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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浩宇他們幾個人聽說江轍回了國,都尋思著給他來辦個接風洗塵的驚喜party,連賀以晝都買了張機票往南港飛。
他們大學同宿舍的這幾個人倒也親近,項浩宇和黎鳴在南港開了家AI創業公司。
賀以晝研究生畢業後,就直接回北京繼承家業了,他向來是快活。
江轍在國外待的這幾年除了和項浩宇會常來往,和那群朋友關係其實也不太熟稔,異國戀都有這麼多對熬不下去,何況幾個大男人的友情。
不過男生友情也很奇異,喝個酒吹個水,同窗情誼一回憶,什麼都好了。
“小江爺,你公寓密碼多少?”
江轍沒猶豫報了串數字,目視前方踩下油門:“想幹什麼?”
“沒事。”項浩宇心想不能暴露驚喜,問他,“你就告訴我你人在哪啊?發個實時定位給我。”
“在陳溺車後邊。”江轍看了眼車裡的地圖導航,推測,“她應該要去海洋館。”
“……”
那邊幾個人整整沉默了三十秒,電話換了黎鳴來接:“好你個江轍,才回國幾天啊,就趕著去騷擾你前女友!還在人家車後邊?你堂堂正正一個大帥逼,怎麼幹起了尾隨這麼猥瑣的事!”
“有完沒完?”江轍表情很臭,煩躁地朝超他車的一輛保時捷摁了下喇叭。油門碼數狂升,反超了回去。
“行行行,又是我們沒完了。”想著他還在開車,他們也沒打算說太多。
黎鳴無奈嘆了口氣:“但是我的轍,你也不想想,該放手的還是要放手。這麼多年過去,誰會一直停原地。”
車內青白煙霧攏起,江轍指間夾著根菸,眉眼漆黑冷戾,抬了抬眉骨:“我。”
這麼多年過去,他還在原地。
海洋館在臨近晚飯時間的遊客已經不多,陳溺過去時正好看見益智館有個親子答題活動。差不多的題目,也和當年差不多的獎項。
她站在立牌那發呆,不知道在想什麼。
館裡負責人嫻姐在一旁看完了海水檢測報告,納悶:“這看上去沒什麼大問題啊。奇了怪,最近怎麼這些海魚都沒什麼精神,死的數量也比之前多了一倍。”
“看這一行的水體營養鹽含量,太低了。”陳溺低下頭,眼裡隱沒其他情緒。手指了指報告單上的一處資料,“你們消毒水是不是換新的了?”
嫻姐恍然大悟:“這麼一說,好像還真是!”
陳溺:“不合格,化學物質相斥了。”
“那我得趕緊喊他們停了。”說完,左邊的美人魚表演展廳裡傳出一陣鬨鬧聲。
嫻姐拿手上的對話機問監控室:“表演館裡邊兒在吵什麼?”
“有遊客的孩子在遊玩途中不小心把戒指丟進去了。”那邊停頓了幾秒,把最新聽見的訊息告知,“家長鬧著要讓我們的人去撈。”
嫻姐:“那就喊扮演美人魚的另一位工作人員去撈啊。”
監控室的人支支吾吾:“另一位美人魚腳抽筋,暫時不能下水……館裡的應急救生人員都是男的,唯一兩位女救生員都來了例假。”
這個點遊客還沒走完,買了票自然得把表演看完。
所以只能安排另一位女工作人員在美人魚群表演的時候,穿上另一件美人魚的服裝,在不干擾表演的時候“不動聲色潛入缸底,並把戒指找回來。
嫻姐聽著不對勁:“……你幾個意思,想讓我下水?你覺得我適合穿美人魚衣服?這還不得從美人魚變胖頭魚!”
站在邊上的陳溺不由得看了嫻姐一眼,她是身材較為豐腴的女性,顯然要塞進那條美人魚衣裙裡對她來說有點困難。
館裡的工作人員不堪其擾,把那位吵吵鬧鬧的家長帶了出來,連同著弄丟戒指的那個五、六歲大的小男生。
小男生因為弄丟了爸爸的戒指,被責罵得不輕,怯生生地抬眼往她們這看。
“你是這個館的負責人是吧?我家孩子把戒指當魚餌丟進去了,你們能不能讓人撈一下?”家長看上去有些激動,拽著嫻姐。
嫻姐試圖商量等遊客散去,閉館之後再讓人給他撈。
家長不依不饒:“不行,我待會兒還得回去給他媽做飯!你們這館裡這麼多人,會下水的沒一個?”
工作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