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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際賽決賽那天是在安大的籃球館裡,因為要控制場館內的人數,入場也要有門票才能進去。
原先激烈的四進二就有不少人關注,更別說現在因為外院人數不夠,還喊了大二的外援。
路鹿讓人從參賽球員們那裡弄了幾個前排的好位置,離比賽還有半個小時就到陳溺宿舍催她。
陳溺上午沒課,剛起床不久,在漱口:“不是已經有位置了嗎,還急森莫?”
“萬一被人強佔了呢!”路鹿坐在她書桌那瞧了圈空蕩蕩的寢室,“你看你那兩個室友肯定沒弄到這麼好的位置,還不快多謝本寶寶!”
“好的,多謝路寶寶。”
陳溺從善如流地接過話,正要換衣服時,虛掩著的寢室門被推開了。
方晴好從那探出頭來:“那個陳溺啊,我能借用一下廁所嗎?我們宿舍人先走了,我沒帶鑰匙。”
陳溺點點頭:“請便。”
她進來時,把外套擱在了椅背上。
裡邊穿的是拉拉隊的隊服,大紅色的裙子很短,齊大腿根,給人強烈的視覺對比。
路鹿盯著她進去,放低了聲音:“她們今天的拉拉隊都這麼穿嗎?”
陳溺開啟衣櫃,回她:“很漂亮啊,怎麼了?”
“你連情敵都誇得出口!還問我怎麼啦?”路鹿把她手上隨便拿的T恤放回去,恨鐵不成鋼地說,“趕緊找件好看的,不能被她比下去!”
“……”陳溺抿了抿唇,有點無奈,“我好像沒承認過我喜歡你家江轍哥吧。”
路鹿一臉“過來人”的表情:“我懂我懂,我那時候也花了好長一段時間才確認自己喜歡上了項浩宇那狗東西!”
“……”
方晴好出去時,陳溺正被路鹿摁在化妝鏡前化妝擦防曬。
在鏡子裡,兩人眼神有片刻的交匯。
陳溺有點奇怪:“你有沒有覺得她進門就一直在看我?”
路鹿邊給她擦唇釉,渾不在意:“看你好看,又和江轍哥熟唄,女人的嫉妒心很可怕的。”
最後陳溺還是算好好打扮了一番,她穿了一件扎染橙白色襯衫,下身是條純色長裙,頭髮放在肩膀一側,綁了個魚骨辮。
巴掌小臉的淡妝素淨,眼珠黑白分明,給人第一印象就是簡單清新。
快到籃球館門口,路鹿還不忘說她:“你襯衫下邊這個蝴蝶結往上打打,這麼細白的腰可不能藏起來了!”
陳溺淡定點頭,扯了扯她身上那件露肩小短裙:“你也往下拉拉,這麼美的胸線一定能讓項學長魂牽夢縈。”
路鹿忙捂住胸口,佯裝害羞地躲開:“好哇小美人,你又捉弄我!”
她是倒著走的,手指還指著陳溺。
陳溺笑著看她,突然喊了一句:“項學長。”
路鹿往後退,朝她吐了吐舌頭:“少來這套,我八百年前就不信這種鬼話了。”
話才剛說完,腳突然踩上了什麼東西,她臉一僵,往後絆倒靠在誰懷裡。
陳溺無辜地眨眨眼:我就說了吧。
“這麼個大平地還能有人碰瓷?”項浩宇手掌託著她肩膀。
11月份,這個時間點穿這麼少其實還有點涼意。他低頭,看見女孩臉上精緻的妝容,長睫撲扇撲扇的。
路鹿耳尖慢慢轉粉,撐著他的手站起來,又氣不過似的往他鞋上踩一腳:“誰碰瓷了,我哪知道路上會有一個絆腳石!”
兩人的磁場也是絕了,再唯美的偶像劇情也撐不過兩秒,沒一會兒就互相懟了起來。
陳溺轉過臉,看項浩宇身後那十來號人。
人工智慧專業的隊服是藍白色的,一個球隊12號人,上場的只有5位,其餘都是補位或者後勤。
這十來號人裡,陳溺掃了一圈才瞧見江轍。
他穿著一身白襯衫黑褲子坐在一旁樹下的石椅子上,低垂著眼玩手機。英挺的鼻樑旁被樹葉罅隙中的陽光打出淡淡光影,翹著二郎腿有一下沒一下地晃,散漫地像個老大爺。
路鹿無疑也發現他沒穿球服,納悶問:“江轍哥不上場嗎?”
項浩宇推著她往前走:“不一定,這是大一的主場,我們是外援,他也只是替補。”
“啊?你們怎麼能讓他做替補啊,浪費人才!”
項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