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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洋系近年以來已經把游泳課列入體育課專案中的必選課程,為的就是本專業畢業生在從事海洋工作時能更好地保護自己生命安全。
陳溺因為有一門選修課和大家的不同,上體育課時間也衝突了,只好申請每週三和週四傍晚獨自過去練習。
好在她生在沿海城市,小時候就學過游泳,不用老師跟著教了。
只是很久沒遊過,要勤練幾天為之後的游泳稽核考試做準備。
游泳館是翻新沒多久的,進館需要學生卡和預約碼,館內也會控制人數。
這個點大家要麼在吃晚飯,要麼在自習室。
游泳館很大,人也不多,零星分佈在各個角落,都想不受打擾地自行潛泳。
藍白色的瓷磚映襯乾淨清澈的一池水,室內游泳館裡到處都是柔和明亮的燈光,在裡面幾乎感受不到時間的流逝。
陳溺從衣帽間換了泳衣出來,挑了片沒人的水區憋氣漂浮。
她不會什麼蝶泳蛙泳這種難度係數大的姿勢,入門級的狗刨式最好用。
女孩身材纖瘦,也就164、5的嬌小個子,但比例很好。
長手長腿,腕線過胯。一雙暴露在空氣中的腿又細又直,住在南方依山傍水城市的女孩子,面板也白到有種透明感。
大片柔膩肌膚浸入溫度舒適的水裡後,陳溺閉上眼,把自己想象成一條魚。
往下沉,卻是一股飄在雲上的失重感。
偶爾在大學校園裡依舊會想起高三衝刺的那段時期,周身全是巨大的壓力,或許那時候才需要這樣的解壓方式。
手腳漸漸輕了,漩渦一層層隨著踩水動作盪漾開,水托起高馬尾的髮梢。
她試著憋氣,沉浮著,光潔的額頭接觸到溼潤水面。
…
…
晚上八點多,快到閉館時間。
管理游泳館大門鑰匙的是學生會的人,今天正好輪到賀以晝。
賀以晝不喝酒的樣子還像個人,他回宿舍的時候只瞧見了江轍躺床上睡覺,手搭在後腦勺,雙目闔著。
今天下午專業沒其他課,估計又是午覺睡過頭,一直到晚上還沒醒。
“小江爺,江爺醒醒。”
賀以晝推了推床頭,看他臭著一張臉似乎在噩夢裡,額角密密麻麻出了汗。他力度更大,上手直接扯了扯江轍的衣袖。
江轍皺了皺眉頭,從睡夢驚醒,掀開眼皮轉過頭看他。眸色沉沉,甩了甩枕麻的手臂。聲音還帶著點剛睡醒的低啞,問他有何貴幹。
“幫兄弟去游泳館關個門。”
“……”
我有個小組作業沒交,明天就是老常的VR程式設計課了。這不是得趕趕時間、爭分奪秒嘛。”賀以晝笑得一臉燦爛,爬到上鋪木梯那遞鑰匙給他,“沒吃飯吧?等你回來請你吃燒烤。”
江轍剛睡醒還犯懵,順手接過鑰匙下床。
寢室剛沒開空調,他睡個覺都出了一身熱汗,索性把上衣脫了甩在椅背上。
賀以晝扭頭瞧見他裸著上身在洗手檯那洗漱,身材健實性感,腹肌塊狀分明。
朝著他吹了聲口哨:“江爺這身材,得虧咱們這棟樓對面還是男寢,不然那群小迷妹們豈不是一個個都架好望遠鏡偷拍了?”
江轍只當沒聽見,冷水潑在清俊臉上才有了實感。陽臺那風有些大,吹得他被打溼的劉海溼漉漉地搭在額間。
他隨手往後掃,露出一雙銳利深邃的黑眸。
江轍身上那股野勁兒生來就是放縱恣意的,活脫脫像個玩世不恭的公子哥兒。從衣櫃裡頭拎了件寬鬆T恤,邊套上邊往門外走,手掌拍了把賀以晝的腦袋:“收皮。”
“哎喲這大手的力氣。”
賀以晝把外賣點完沒一會兒就聽見了手機來電鈴聲,從電腦面前把注意力移開,手摸到自己手機才發現不是外賣。
是隔壁桌上江轍沒帶走的手機在響。
還是個沒備註的陌生人來電,他幫著接起:“喂,江轍不在,我是他室友。”
對面傳來嬌柔的女聲:“我是舞蹈系大一的方晴好。學長,那你能把手機遞一下給江轍嗎?”
賀以晝對方晴好這名字有點印象,從入學不久就對江轍窮追猛打的。
被明著暗著拒絕過這麼多回了也不氣餒,第二天又滿血復活,半點不怕掉面子。
他笑了聲:“妹妹,江轍不在這,我讓他幫我去關游泳館大門了。等他回來你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