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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有正在玩遊戲的男生笑噴了,轉過頭來:“江爺,嘴可悠著點啊,人妹妹們還不知道這麼多事呢。”
邊上的項浩宇也趕緊捂住路鹿耳朵,把她臉轉過去:“臥槽,別和我妹說這些啊!”
江轍翹著腿笑,往後背靠著椅子。
坐在位置上的陳溺坐得很端正,跟沒聽見他們說話似的。她上課就像個小學生,手也放平在桌面上。
桌上放著電腦、一本書和一支筆,那隻筆就是上回他從陳溺手上搶的。
江轍盯著她半晌,上前把她領口拉鍊拉下來點:“哪有這麼冷。”
下午其實已經出了太陽,昨晚的雪也早就化了。
陳溺穿著件乳白色麵包服,整個人蓬蓬的。
細軟的烏髮有一半藏衣服裡頭,白皙乾淨的臉頰上有淡淡緋色,看上去很軟糯溫柔。
少女氣質實則是疏離的,能察覺到她似有若無的嘲弄和風情。
人離你這麼近,又彷彿這麼遠。
他散漫輕浮,她固執清冷。
剛開始只覺得陳溺清湯寡水,處久了方知有多好玩。
而江轍也愛看她淡著的一張臉上出現各種情緒。
他挺卑劣的,越美好純潔的,越想讓她跳下來陪自己玩。
等教授來上課的這段時間裡,他手也沒閒著。
陳溺看他們專業的書看得有些暈,低著頭,耳尖都被他磨紅了。白他一眼:“別老碰我。”
“行,我睡覺總行了。”他不緊不慢地拉過她一隻袖子放腿上,閉著眼就靠在桌上睡了起來。
陳溺看了會兒,發現身邊人真不鬧她了。
她側過臉,看見江轍眼睛緊閉著,臉很窄。下頷骨折疊角生得精緻,沉睡時難得有股無辜好看的稚氣感。
午後陽光從視窗移過來,陳溺下意識伸手,拿著書幫他擋了。
路鹿和項浩宇他們幾個人在打遊戲。
對面有個女孩,一直在開麥求他們打輕點。
他們這隊的另一個男生說:“求浩哥有什麼用,他就一直男!之前跟我們繫系花組隊都把人罵哭過。”
路鹿:“為什麼罵哭她啊?”
“菜唄,又菜又坑。還一個勁噴隊友。”
路鹿自知自己遊戲打得也挺爛,手肘推推身邊人,有些嬌羞的問:“噯,你怎麼從來不罵我?”
項浩宇眼都沒抬,操作手機的手指飛快,雲淡風輕道:“人家罵了還能好好打。你罵了,送人頭送得更起勁了。”
“……”就知道這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她氣得跺腳,轉頭往陳溺那邊求助地看過去。結果猝不及防一嘴狗糧,更氣了!
七十多號人在大課室裡等了十幾分鍾,教授還沒來。
課代表出去打了個電話,回課堂裡才說老師生病,這節課得往後挪挪。
大學不比高中,說這節課自修就真不會有老師來了。
有些人可能待會兒還有課,索性在位置上待著等上課。
還有大部分人就都直接回寢室睡覺了。
這裡頭當然也包括睡了大半天的江轍,只不過他沒回寢室,直接把陳溺帶回了椿樹灣的公寓。
一進屋,江轍就把空調調高了幾度。給她拿了雙新的女士拖鞋,剛好是她的碼數。
陳溺嫌有點熱,只能把外套拉鍊拉開。
因為來過一次這,她也沒了起初的好奇。跟自己找事做似的,她問:“看片嗎?”
江轍從冰箱裡拿出兩罐汽水,聞言背靠著冰箱櫃門。眉骨抬高,唇角在笑:“你還有這愛好?”
陳溺盯著他這意有所指的笑容,沉默須臾:“你想看哪個洋?”
“?”江轍第一次聽見有這麼分片的種類,可能男女不同?他一般看歐美的,模糊著概念道,“太平洋。”
江轍家裡的電影房比較簡陋,只有一張榻榻米。
選好片子,連線好了電腦和投影儀,陳溺坐到了榻榻米上。
江轍在客廳那磨蹭了會兒,端著個零食盒進來。
陳溺從盒子裡隨手拿了個包裝袋出來,看清上面的字母,什麼“kissmeketo”,一看就是女生買的。
是顆軟糖。
她拆開丟進嘴裡:“你怎麼跟過年接待客人似的?”
江轍瞥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