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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知遠笑著搖頭,並不想多說:「美國人,是你見識太少了。」
插科打諢了幾句,周浩誠準備走,他起身時,寧知遠忽又問道:「你覺得愛情是什麼?」
周浩誠有些意外:「你問我這種問題?」
寧知遠:「隨便問問。」
這是他第二次,不,或許是第三次問人這個問題,在夏威夷的那次,他就問過別人戀愛的感覺是什麼,每一個人都能給出他不同的答案,他卻很難找到自己的答案。
周浩誠想了想說:「這我也說不清,不過我看過一個定義,挺認同的,愛情是個體對特定他人持有的一種態度,包括親密依賴需求、幫助傾向、排他性和佔有性傾向。」
寧知遠若有所思:「是麼?怎麼判斷是單純的依戀和佔有,還是愛情呢?」
對方:「這不得看特定物件是誰,如果是家人,肯定沒有這樣的疑問。」
寧知遠默了默,然後笑了:「我還以為你會說是荷爾蒙作祟。」
周浩誠聳肩:「也沒準吧。」
十分鐘後,寧知遠下樓,岑致森已經在停車場等他,坐在車中正在看手機。
寧知遠拉開車門坐進去,這人還盯著手機螢幕沒抬頭,寧知遠繫上安全帶:「看什麼呢你?」
「沒什麼,走吧。」岑致森摁黑螢幕擱下手機,發動了車子。
車開出大樓地下停車場,他問寧知遠:「今天又約了律師?」
「是啊,拜岑安所賜,我最近每天都在忙活這事。」寧知遠抱怨道。
岑致森當然知道,這一週除了有兩個中午他抽空過來跟寧知遠一起吃了個飯,——在辦公室裡叫的外賣,其他時候完全約不上寧知遠,寧知遠這麼忙,確實是拜岑安所賜,他的責任。
「想到應對法子了嗎?」他問。
寧知遠:「無可奉告。」
岑致森點頭,笑了聲,不再追問。
他的目光落向車前方,提醒寧知遠:「下雨了。」
寧知遠看向車窗外,下午還晴朗的天開始飄了雨,估計一會兒就下大了。
下雨天這三個字於他們而言,像開啟了某種禁忌開關,想到的大概是同一件事,各自嘴角的弧度都上揚了些許。
到岑家別墅是六點半多,他們兩個一到,直接開飯。
飯桌上許嵐有意無意地提起外頭鬧得沸沸揚揚的新聞,問起他們,岑致森無意多說,一句「公司的事」就把人打發了。
許嵐心有不甘,又和岑勝禮說:「雖然是公司的事,但也牽扯到我們家的家事,我這幾天出門,總有人問我這事,這不是讓外頭人看笑話嗎?」
岑勝禮皺了皺眉,沒說什麼,吃完飯才將岑致森和寧知遠叫去書房,仔細問起事情原由。
岑致森將來龍去脈說了一遍,他沒有提之前不知道那間公司是寧知遠投的,其實就算知道了,岑安該告一樣會告,這點寧知遠跟他是有默契的,不必說穿。
岑勝禮聽罷沉默了片刻,和岑致森說:「要不就算了吧,別讓外人看笑話了。」
這一次寧知遠先開了口:「爸,這只是一種商業競爭手段而已,我要是哥也會這麼做。」
岑勝禮:「這畢竟是你投的第一個專案……」
「投資賺錢還是賠本本來就沒有定數,這事解決的法子還有很多,我也不一定會虧本,不需要岑安在這件事情上主動讓步。」寧知遠堅持說。
岑勝禮眉頭未松,看向岑致森。
岑致森點頭:「我贊成知遠說的。」
岑勝禮似乎還想說什麼,話到嘴邊猶豫再三,最終沒有說出口:「罷了,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他示意寧知遠留下,讓岑致森先出去,說有話單獨跟寧知遠說。
岑致森也還有些工作上的事情需要處理,先一步離開了書房,走之前遞了個眼神給寧知遠,寧知遠淡定抬眉。
岑勝禮沒有注意到他們之間的這些眼神交流,等岑致森離開,再次問寧知遠:「這事你這邊真的沒問題?」
「沒有,」寧知遠讓他放寬心,岑勝禮以前倒不是這樣,這兩年他身體不好,家裡又發生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是越來越心慈手軟了,「真沒事,爸,這次就算真的打官司輸了,那家公司做不下去破了產,我也就是虧了一個專案而已,做風投哪有不虧的,就當長點經驗教訓好了。」
他這麼說岑勝禮不再堅持,轉而問起了其他的:「你哥的事,……你知不知道他身邊有什麼走得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