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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吧。」寧知遠笑著說。
女生回神尷尬道:「抱歉。」
「沒什麼,我爸也不知道這事,剛才才會讓我陪你去拿吃的,我也該跟你說抱歉。」寧知遠說。
女生點了點頭,說開了反而放鬆下來,感嘆了一句:「你跟你女朋友感情很好吧,你提到她時眼睛都比之前更亮了些。」
「是嗎?」寧知遠其實有些沒想到,「我自己都沒注意。」
女生說:「應該是旁觀者的角度看得更清楚,從心裡生出的笑,也會點亮眼睛。」
寧知遠樂道:「你果然是學藝術的。」
女生也笑:「真的,愛一個人的感覺就是這樣。」
寧知遠想了想,愛嗎?
這次不用他問,他似乎又得到了一個新的答案。
說了幾句話,女生先回去了草坪那頭。
寧知遠獨自留在湖邊,重新撿起顆石子扔出去,水面漾起一圈又一圈的漣漪,在夕陽下隱隱泛著光。
手機上進來岑致森的新訊息:「去了哪裡?婚禮快開始了。」
寧知遠回了個「來了」,摁黑螢幕塞回兜裡,最後看了眼遠處湖面的光暈,笑了笑,回去了婚禮現場。
他過去的晚了些,婚禮儀式已經開始,便沒有往前去,就站在後方觀禮。
現場樂隊又演奏起了那首卡農,寧知遠手裡捏著杯香檳,一隻手插兜,安靜地聽。
盛夏傍晚那些難耐的燥熱,也逐漸被這樣的樂聲撫平。
然後他看到了岑致森,在前方賓客至多處,新郎的身後。
明明只是這個故事裡的配角,四周花團錦簇、晚霞瀲灩卻都不及他,寧知遠在那些浮光掠影中眼裡唯一能看到的,也只有他。
岑致森回了頭,目光落過來時寧知遠笑著舉杯,與他示意。
那個人便也長久地凝視著他,沒再移開眼。
儀式還在繼續,他們隔著新人執手走過的那條花廊對視。
這一段路或許是他們這輩子都無法走上的,但不重要,這一刻夏日的風、手中的香檳、漫天傾灑的花瓣和纏綿悱惻的樂聲都是見證。
儀式之後是室內宴會廳中的婚宴,寧知遠坐到了岑勝禮身邊,被問起對先前那女生的感覺,無奈說:「爸,我們不太合適。」
「哪裡不合適?」岑勝禮不解,「她爸很欣賞你,她自己也是樣貌好、性格好又有才情,家中關係還簡單,我看著挺好的。」
「爸,」寧知遠解釋道,「我現在暫時不想這些,先幹事業吧。」
「你怎麼跟你哥一樣,都快三十了,還不想結婚。」岑勝禮說完,想到岑致森不打算結婚的原因,又有些如鯁在喉。
寧知遠的目光跟隨岑致森,他正陪著湯書傑和新娘四處敬酒,一杯一杯的酒下肚,眼見已經喝了不少。
「哥要喝醉了。」寧知遠笑道,看熱鬧一般。
岑勝禮唉聲嘆氣,被寧知遠一句話牽開了注意力,到底沒再說下去。
婚宴還未結束,寧知遠看到岑致森離開了宴會廳。
片刻,他擱下酒杯,找了個藉口起身也離了席。
岑致森去了趟洗手間,酒喝得太多他確實不太好受,出來後乾脆找了間休息室進去想歇會兒。
扯松領結坐進沙發裡,他閉眼靠著沙發背,懶洋洋地不願再動。
休息室的門再次被人推開,有人進來,岑致森也懶得睜眼。
察覺到頭頂的燈熄滅時,他才下意識蹙眉,剛想出聲,聽到了熟悉的腳步聲。
到嘴邊的話便沒有說出口,岑致森依舊闔目靠著沙發,姿態比剛才更放鬆。
熟悉的氣息隨之靠近,他聽到了一聲短促的笑,膝頭一沉,來人已經坐到了他腿上。
面對著面呼吸緊貼的姿勢,岑致森始終沒動,也沒出聲,氣定神閒地等著他下一步的動作。
寧知遠打量了眼前的人片刻,扯下自己的領帶。
眼睛被綁住時岑致森稍微意外,但很配合,由著他。
慢慢撫摸著面前岑致森的臉,寧知遠隱約覺得,醉了的人並不只有岑致森一個。
他側頭,咬住這人的唇,舌抵進他嘴裡,放肆熱吻。
唇舌親密交纏,或許從剛才那場婚禮儀式那一刻起,他們就已經迫不及待。
岑致森抬起的手揉上他後背,大力地揉捏,任由寧知遠的舌肆虐掃蕩自己的口腔。
寧知遠的親法很急也很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