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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嘴唇,唇形要好看,唇色紅,唇尖要飽滿,唇尾自然上揚,一看就很好親,blowjob時才勾人,弄一臉也更好看。」
他用著最鎮定的聲音,正說著最下流的話,嗓音愉悅,如同狎暱。
「身材也是,一定要好,修長流暢,薄薄的一層肌肉線條最好看,要直肩蜂腰,屁股要夠翹,腰線才誘人,還有大腿,肌肉結實有力量,無論勾在腰上還是肩上都很合適。」
寧知遠再一次摸了自己耳朵,確實很癢。
「還有聲音,」岑致森繼續說著,「聲音一定要好聽,清清亮亮的又帶著一點磁,叫起來的時候才動聽。」
寧知遠彷彿覺得心尖上被人抓了把,他的哥哥終於按捺不住在他面前本性畢露了,他也確實有些被蠱惑了。
「岑致森,」連他自己都沒察覺,他叫岑致森的名字時,尾音是往上走的,「別說了。」
「不想聽?」岑致森低聲笑。
寧知遠輕哂:「祝你早日找到這樣的吧。」
岑致森:「嗯,借你吉言。」
後頭又說了一些話,直至夜深露更重時,院子裡玩耍的小孩們都回了屋,寧知遠依舊坐在牆根下,看著自己手機所剩無幾的電量,和電話那邊的人說:「不早了啊,我媽一會兒要出來找我了,掛了。」
「我明天就回去了,」岑致森說,「你呢,什麼時候回?」
寧知遠:「再過幾天吧,回去見。」
「好,」結束通話電話前,岑致森最後一句道,「知遠,情人節快樂。」
寧知遠也說:「哥,情人節快樂。」
第27章 若即若離
說了回去見,之後一個多月他們卻都沒有機會見上面。
寧知遠太忙了,好不容易把註冊核名走完,資金一到位,立馬便開始帶著團隊熱火朝天地投入工作中。每天開不完的立項會、決策會,看不完的商業計劃書,見不完的人,要四處看專案、尋找投資機會、約見創業者、跟同行維持關係、參加飯局,有時還要應付政府方面的領導,一個月有半個月他都在外出差,忙得幾乎腳不沾地。
相比從前在岑安時他只需要做決策,別的事情交代給下頭的人就行,如今的他幾乎事事親力親為。辛苦確實辛苦,但這種辛苦是值得的,寧知遠自己很享受這種狀態,比從前更加幹勁十足。
一直到三月下旬的aigc創新峰會上,岑致森才終於又見到了他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寶貝」弟弟。
那時已經是臨近結束,最後一個專題論壇進行到尾聲,岑致森準備離開,走出會場時,在休息區的過道僻靜處,看到了在那裡跟人談事情的寧知遠。
岑致森沒有上前,停步在他們不遠處,安靜地看。
寧知遠半倚著身後的一張桌子,姿態放鬆,正在看手上的一份計劃書。
一個多月不見,他的頭髮又長長了些,松鬆散散地隨意往後抓了一把,髮絲間躍動著窗外進來的細碎陽光,微斂的眉目都顯柔和不少。
他的身前還站了個三十左右的高個男人,戴著副眼睛,乾瘦,眼睛卻炯炯有神,正跟他介紹著自己公司的專案,言辭自信但不浮誇,寧知遠聽得很認真。
「為什麼選擇做模型層?」寧知遠問對方,「論資源和積累,你這種創業公司遠沒法比大廠,初創公司大多會選擇做應用層的東西,畢竟模型訓練需要的時間和金錢成本太不可控,商業模式也不明確。」
「巨頭公司當然有優勢,但從算力、模型到應用,他們自己做出的完整產業鏈模式的生態必然封閉……」
對方侃侃而談,寧知遠不時丟擲問題,從商業角度到技術層面,他的問題大多刁鑽,對方的回答未必盡善盡美,卻也挑不出太大的毛病,最後寧知遠合上手中那份商業計劃書,說:「你下週來我辦公室吧,到時再詳談。」
對方大約沒想到他這麼爽快好說話,先是一愣,隨即面露欣喜:「多謝!」
人走之後寧知遠側頭,沖岑致森的方向一抬下巴:「岑總一直站這裡偷聽合適嗎?」
「不想讓人偷聽,就別選擇在這種地方談事情,」岑致森走過去,「這就決定了?不再多考慮考慮?」
「你覺得不行?」寧知遠問他。
先前那位創業者舉例的時候特地提到岑安,彷彿不知道寧知遠是從岑安出來的,還分析了岑安的生態閉環在aigc這一塊的劣勢,有些想當然,又並非全無道理。
岑致森想了想說:「有點冒險,他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