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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又有什麼收穫？」
寧知遠笑了聲：「你是以lp的身份過問，還是其他？」
岑致森：「隨便聊聊。」
寧知遠抬手撥了撥自己耳朵上掛的藍芽耳機，慢悠悠地說：「中午那頓飯倒是有點收穫，還得回頭再看看，之後見的人嘛，純屬浪費時間。」
岑致森：「很不行？」
「誇誇其談，空談理想，」寧知遠輕蔑說，「算了，這種還算好打發，昨天下午有人過來辦公室談專案，我和周浩誠一起接待的，對方是區裡某個領導推薦來的，計劃書倒是做得挺漂亮的，但說的東西完全不是一回事，就是套個殼子來騙錢的，我們還不能把人拒絕得太直接，免得得罪了領導。」
「那最後怎麼打發的？」岑致森笑問。
寧知遠輕嗤：「我說要去醫院複查先走了，周浩誠裝聽不太懂中文，跟對方雞同鴨講，最後把人繞暈了，終於把大佛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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