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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句,他說:「下雨了。」
岑致森:「真不洗?」
「反正一會兒還要洗的。」
被推到玻璃牆上,寧知遠悶聲笑著,配合地任由他幫自己脫去外套,再是毛衣。岑致森矮身咬上自己襯衣釦子時,寧知遠雙手抱住了他的腦袋:「哥,先跟我說說話吧。」
岑致森的動作停住,喘了一聲,站直身靠向他,手掌回來輕撫他的頸側:「說什麼?」
寧知遠看著他:「不知道想說什麼,就想聽聽你的聲音。」
岑致森:「才幾天沒見,這麼想我?」
「嗯,」寧知遠不吝於承認,「哥,如果可以,我一天都不想跟你分開。」
他可能遠沒有面上表現得那麼灑脫,一直以來他都深深依賴著岑致森,無可救藥。
岑致森的目光更柔和了幾分,親吻落到他的唇上。
「那就不要分開。」
親吻從一開始的淺嘗輒止到逐漸深入,被岑致森將舌勾進他嘴裡吮得發麻,寧知遠背抵著身後的玻璃牆,有些無力支撐。
他不斷撫摸著岑致森寬闊的背,像很小的時候,岑致森抱著他,也是這樣,只有在岑致森懷中,才能得到他渴求已久的心安。
——這個他愛著的人,他的哥哥、他的一切。
最後衣服還是拉扯得凌亂不堪,身體緊密交纏,岑致森勾起他一條腿到自己腰上,沙啞聲音在他耳邊說:「知遠,這次去倫敦出差,空閒時間我也一個人在外逛了逛,明明是之前生活了那麼多年的地方,這次去竟然覺得陌生不適應,後來我才想起一個詞叫『歸心似箭』,想回來、想見你,我也一樣,一天都不想跟你分開。」
他也是一樣的,深刻地、唯一地愛著這個人。
胸腔碰撞,慾念攀升,寧知遠悶哼著,繃緊的腿肚緊貼著岑致森的腰,無意識地蹭動:「哥——」
「知遠。」岑致森念著他的名字,在愛欲交織的滾燙熱意裡回應他。
牆外暴雨如注,強風呼嘯,不斷拍打在玻璃牆上。
寧知遠感受到了身體的搖搖欲墜,但他不是一個人,還有懷抱著他的岑致森。
從當年出生時命運被改寫那一刻起,他們便註定了糾纏。
因為親密相擁,所以無懼黑夜闃寂、暴雨傾盆。
在萬丈深淵前,也不過是,執手共墜。
tips:看好看的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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