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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林靜語高興道,「原來你們之前就認識啊,我說呢,那不更好,在這裡也能碰上,說明你們有緣,頂頭上司有什麼,我女兒這麼本事漂亮,沒有男人不喜歡。」
許知月明智決定閉嘴,生硬轉移話題:「媽,你和叔叔先走吧。」
林靜語確實管不了許知月太多,說了幾句有的沒的,她坐上敞篷婚車,將婚車上的另一束捧花強塞給許知月,與丈夫瀟灑而去。
許知月抱著那一束玫瑰捧花愣在山路邊,厲西釗的車過來時,她下意識想將花藏到身後,大少爺的車停在她身邊,車窗落下,車中人上下掃了她一眼,又是那種招人嫌的語氣:「拿了花又藏起來,你在彆扭什麼?」
許知月平靜回視他,兩秒鐘後,將捧花抱回手上,拉開車門上了車。
厲西釗看著她沒動,許知月目光移過來:「不走?」
僵持須臾,厲西釗收回視線,一腳用力踩下油門。
察覺到身邊人周身的低氣壓,許知月莫名其妙:「你……」
厲西釗:「你就這麼恨嫁?」
許知月驚訝看向他,厲西釗目視前方:「你快轉升機長了吧?這個時候不把心思放在工作上,先是為了一個劈腿出軌的男人要死要活,現在又一心恨嫁,你就是這麼熱愛飛行事業的?」
許知月:「……」
她聽明白了,厲西釗是在譏諷她戀愛腦,且不說她是不是吧,就算她是,跟厲西釗又有什麼關係?
「你是不是對我餘情未了,故意跟蹤我?」
刺耳急剎車聲響後,許知月差點栽前邊擋風玻璃上去,好懸被安全帶勒住了。
厲西釗神情冷漠:「下車。」
許知月:「那晚在江邊,還有今天,哪有這麼湊巧每次都碰上你,你是怎麼知道我前男友劈腿出軌的事?而且你應該是大忙人吧,你萬裡迢迢來澳洲,就為了參加一個普通朋友的婚禮?真不是故意跟著我來的?」
厲西釗:「你太自以為是了。」
許知月不信:「難道不是?」
厲西釗道:「我來澳洲不是一個人。」
許知月仔細想了想,確實不是,他不但帶了助理,還有執行副總和另兩位公司高層同行,許知月臉色逐漸變得尷尬:「哦,那就是我想錯了吧,不好意思啊。」
但下車是不會下車的,天已經黑了,半山路上下車,她得走下山去。
厲西釗來澳洲,是為了跟這邊的航空公司談一個合作專案,但這些沒有與許知月說明白的必要。
「許知月,」厲西釗忽然叫她的名字,涼聲道,「不要自作多情。」
許知月眸光動了動,面前的男人神色更森冷:「不必追根究底,你欠了我的,我做什麼你都得受著。」
許知月嘴唇翕動,想要爭辯,當初的事情,就算是她先提的分手,也沒有誰欠誰一說吧?想分手也不行?
但厲西釗沒給她機會,重新踩下了油門。
許知月的手機也恰巧響了,是她師父嚴衛民的電話,她按下接聽,那頭嚴衛民緊張問她:「你被公司停飛了?到底怎麼回事?我聽說你還請假了,你現在人在哪裡?」
許知月就知道這事瞞不過嚴衛民,這會兒只怕已經傳遍了,臨出發前被新總裁金口玉言停飛,還必須去航醫那裡做心裡評估,擱誰能不多想,她身上長一百張嘴都說不清。
「我請假來澳洲看我媽媽了,」許知月想糊弄過去,「沒什麼要緊事,回頭去一趟航醫那裡就行。」
嚴衛民顯然不是那麼好糊弄的:「沒什麼要緊事他為什麼要你去航醫那做心理評估?你得罪他了?真要是他故意挑刺,我去幫你跟他說。」
許知月立刻道:「不用了,師父,真的不用,這事不必你插手,真不是什麼大事。」
嚴衛民:「那你跟我說實話。」
許知月瞥一眼面無表情的身邊人,無奈道:「嗯,實話就是,我前一天晚上跟男朋友分手,被厲總看到了,他對我有點誤會。」
「誤會?什麼誤會?」嚴衛民追問。
許知月:「他可能以為我為情所困,想不開吧。」
嚴衛民罵出那句國罵時,許知月果斷掛了電話。
但嚴衛民嗓門太大,厲西釗顯然已經聽到了,身側意味不明的目光瞥向自己,許知月乾笑:「我師父是關心則亂,厲總不會這麼小氣,跟我師父計較吧?」
厲西釗:「你從進星野起,就跟著嚴衛民?」
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