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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西釗:「你覺得可以?」
「可以啊,厲害得很,」許知月簡直想給他豎大拇指,再厲害一點她就招架不住了,「所以你到底從哪裡學來的?」
厲西釗放開她,眸色沉了三分:「你很好奇?」
許知月:「不想說算了,誰還沒點過去……」
「沒有過去,」厲西釗截斷她的話,斬釘截鐵,「沒有。」
許知月:「哦。」
這讓她怎麼接話?
厲西釗:「有些事情不需要學,你說可以那就是滿意了,我不比別人差就行。」
「什麼別人?」許知月一愣,忽然反應過來,「你在吃我前任的醋啊?」
厲西釗瞥開眼,不肯承認:「我為什麼要吃醋?我早說過你眼光太差。」
「你這不就是在吃醋?」許知月好笑道,「厲西釗,你這麼介意我的過去嗎?」
厲西釗蹙眉:「我說介意有用?」
見他神色不佳,並沒有開玩笑的意思,許知月也漸漸收斂了臉上笑意:「這算什麼?你真的在耿耿於懷?原來你這麼封建,我要是跟你說我跟他沒上過床,你是不是就高興了?是,我跟他還沒發展到這一步,我們沒上過床,可他也確確實實是我前男友……」
「你以為我在介意什麼?」厲西釗忽然反問她。
不等許知月再說,他冷然道:「不是你想的這個。」
許知月:「那是什麼?」
厲西釗不再說,臉上情緒淡去:「走吧,回去睡覺。」
「不去,」許知月氣道,「我就在這裡睡。」
厲西釗看著她,許知月堅持:「你回房去吧,我就睡這裡。」
僵持一陣,厲西釗道:「那就在這裡睡。」
他比許知月還先坐上床,許知月走過去伸手想推他,被厲西釗用力扯下。
拉扯間她狼狽倒進床裡,在厲西釗身體覆下來時手指抵住了他肩膀,偏過頭:「不做了,我要睡覺。」
厲西釗垂目看她片刻,喉嚨裡滾出一句:「我關燈而已。」
他的手越過許知月,關了床頭燈。
房間裡徹底暗下,但厲西釗的氣息就在身邊,許知月躺下翻了個身,刻意想離他遠點,又被厲西釗拉回去按入懷中。
「睡覺。」厲西釗在她耳邊提醒。
上完床卻沒有旖旎溫存和甜言蜜語,別彆扭扭到這個地步的大約只有他們。
許知月閉起眼,心裡實在不舒服。
身後人慢慢將她抱緊,再次提醒她:「睡吧。」
第二天許知月飛國外,來去四天,回來厲西釗又去了滬市,他倆連著一週多沒見,除了微信上偶爾發個訊息,都忙得沒時間理對方。
很快到了這一年的年底,三十一號那天下午飛完最後一個本場二段來回,落地在臨城的機場時,許知月的飛行時長已經累積足夠,見習機長的帽子終於可以摘去了。
從今天開始她便正式升為單飛機長,以後都不再需要教員帶著飛。
下機時蘇娉發來訊息,問她什麼時候到,跟她約定了碰頭的地點,催促她早點過去。
今晚跨年,盛北岑會來臨城舉辦一場音樂會,提前給她們送了票,蘇娉很想去,拉上了許知月一起,許知月想著反正厲西釗也回不來,就答應了。
只是去聽個音樂會而已,本來也沒什麼。
時間還早,她打算先回去換身衣服,到公司外面時卻碰上也才下機回來的寧遠輝。
寧遠輝問她去哪,許知月隨口說了,寧遠輝跟她提議:「音樂會有什麼好聽的,別去了,許姐姐,你跟我去滬市吧。」
許知月:「去滬市做什麼?」
寧遠輝笑道:「我媽想見你。」
許知月:「……這不好吧?」
她跟著厲西釗弟弟去見他家長,這不是開玩笑嗎?
寧遠輝的手機鈴聲響起,他順手接通,跟那邊說了兩句話,把手機遞給許知月:「我媽打來的,你接吧,她想跟你說話。」
許知月猶豫了一下,接過去,客氣問候對方:「阿姨好。」
「你好,是知月嗎?」
電話那頭的聲音很親切,帶著笑意,聽著還挺年輕的,許知月心頭略松:「是,我是。」
對方笑道:「今天跨年,知月你要不要來家裡?我下廚給你做好吃的,讓小輝開車載你過來,晚點西釗也會回來,你有空嗎?」
許知月解釋:「我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