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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幾句話,林舒被她朋友叫走,臨走時說下次再約他們出來聚,厲西釗沒接話,周淵兩口子應下了。
人走開之後,溫瑜小聲告訴許知月:「林舒是厲西釗在歐洲念書時的同學,追了他好幾年,有一回我跟周淵去那邊找厲西釗玩,他要參加學校裡的一個專案沒空招待我們,還是林舒當導遊帶著我們在那邊玩了一個星期,雖然這樣,但是你放心啦,厲西釗跟她沒什麼的,早就明確拒絕過她了。」
厲西釗默不作聲地幫許知月剝蝦,彷彿被議論的那個人不是他。
許知月笑了一下:「噢……」
周淵輕咳一聲,提醒自己老婆:「你別跟知月說這些有的沒的了,都是過去的事情。」
溫瑜不贊同道:「你這種語氣,才顯得好像他們有什麼一樣,為什麼不能說?我不是怕知月誤會嘛。」
其實她和周淵都沒說的是,林舒漂亮、知性、聰明,一心一意喜歡厲西釗,被追的正主究竟什麼想法他們不知道,但他們這些外人看在眼裡還是挺動容的,周淵當年甚至還勸過厲西釗,不如乾脆接受林舒算了,厲西釗當時只回了他兩個字。
「不想。」
當然他們不說,許知月自己也猜得到,猶豫著想說點什麼時,厲西釗把剝好的蝦肉扔她碗裡:「吃東西。」
許知月筷子夾起蝦肉,笑吟吟地看向他:「你不要這麼心虛,我沒懷疑你什麼。」
厲西釗:「……吃東西,少說話。」
許知月沖對面看戲的兩個道:「你們看他,色厲內荏,裝呢。」
周淵和溫瑜放聲笑起來,周淵不停點頭:「果然,還是隻有你吃得住他。」
溫瑜附和:「我就說嘛,只有知月最適合厲西釗,周淵那會兒還不信我說的呢。」
晚餐快結束時,許知月去了趟洗手間,碰上正在這裡補妝的林舒。
她笑著與人一點頭,走過去洗手,察覺到身邊人的視線落向自己時,許知月抬了頭,沖鏡子裡的林舒微笑:「你是有話想跟我說嗎?」
林舒猶豫了一瞬,問她:「你,是飛行員?」
許知月目露驚訝:「你知道?」
聽到她承認,林舒神色略微複雜:「……聽他說過,他說他的女朋友在澳洲學飛,他們只是暫時分開,我猜他說的人就是你,你們在一起好多年了吧?」
許知月只能笑,沒有戳破厲西釗的謊言:「嗯,高中就在一起了。」
厲西釗找過來時,許知月正靠在走廊牆邊發呆,和餐廳裡一樣的旋轉燈光在她的臉上拖出道道長短不一的影子。
「一直站這裡做什麼?」
聽到什麼聲音,許知月抬眼看向面前人,目光停在厲西釗臉上片刻,回神輕聲說:「沒什麼,裡面空氣太渾濁了,出來透口氣。」
厲西釗沉聲問:「碰到了林舒?她跟你說了什麼?」
許知月笑著歪了歪頭:「你剛來的時候也碰到她了吧,她又跟你說了什麼?」
厲西釗視線飄忽了一瞬:「……沒說什麼。」
許知月:「我不信。」
厲西釗有點沒好氣:「她說你不是我編出來騙她的,她很高興,可以了嗎?」
許知月「唔」了聲,背倚著牆,伸手點上他心口:「厲西釗,你拒絕人,一定要拿我當藉口嗎?什麼叫暫時分開?你那時候根本沒想過回頭找我吧?」
厲西釗捉住她作亂的手,更往前了一步,在這昏暗狹窄的走廊過道里,他們靠在一起,近似呼吸交纏。
厲西釗的聲音有點咬牙切齒:「至少我拒絕了她。」
這又是要翻舊帳了,許知月開始裝傻:「我酒喝多了,頭疼。」
厲西釗黑眸一瞬不瞬地注視她,眼裡有隱約的奚落,全然看穿了她拙劣的演技,捉著她的手卻捏得更緊。
許知月有些頂不住,只得投降:「你要幹嘛啊?」
厲西釗:「你看到她,就沒點別的反應?」
許知月一下又笑了:「別的反應?你期待我給你別的什麼反應?」
厲西釗繃緊著臉,看著她沒出聲。
許知月笑完,終於說了實話:「好吧,我承認,我其實有點吃醋。」
厲西釗咀嚼這兩個字:「吃醋?」
「如你所願了,」許知月自嘲,「本來好像不應該吃醋的,可我有點控制不住。」
她剛一個人站在這裡,認真在想自己為什麼要吃醋,溫瑜說厲西釗拒絕了她,而且拒絕得很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