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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知月笑:「我覺得不錯,我喜歡這裡的陽光和海灘。」
厲西釗看了她一眼,終於道:「回去之後我會讓市場部的人跟進看看,能不能成到時候再說。」
周淵:「好啊,我拭目以待。」
溫瑜無聊打斷他們:「能不能別說這些,真掃興,知月,一會兒吃完飯,你想去哪裡玩?」
許知月想了想,問她:「你有什麼計劃嗎?」
溫瑜:「我們去北邊山上吧,那邊的山頂能看到紅樹林和藍湖的全景,跟走進去看近景感覺完全不一樣。」
許知月聞言笑道:「想要俯瞰全景,從飛機上看是最好的,可惜我們來的時候是走另一邊進場,沒有看到。」
「現在也可以看啊,」溫瑜道,「想要飛還不容易,隨時可以!」
中午兩點,他們四人回到機場,那架四人座的小型飛機就停在跑道邊上,許知月一眼認出,是佳寶j450,她開過無數次的。
坐進駕駛艙,許知月伸手摸了摸面前的儀錶盤,懷念道:「我以前在澳洲開的就是這個,這是澳洲的公司製造的飛機,他們家以生產輕型飛機為主,用的還是自主研發的飛機引擎,安全穩定性很高,一般玩小飛機的人都開塞斯納,很少有人知道這個。」
周淵笑道:「是麼?那看來我買對了。」
「嗯,」許知月點頭,「你眼光好。」
溫瑜坐在駕駛座後方的位置,趴向前問她:「知月,你真的能開飛機啊?」
許知月笑睨向她:「怎麼,你害怕?」
溫瑜:「不怕,我知道你肯定行。」
右座的厲西釗打斷她們:「走吧。」
溫瑜也問他:「你怕嗎?」
厲西釗:「你別玩得忘乎所以就行。」
許知月:「你們坐好咯。」
飛機迎著午後熾熱陽光起飛,追逐流霞翠雲而去。
霍然開朗的視野下,是浮天滄海、碧波潮生,漫山遍野層林盡染的紅樹林轉瞬已至眼下,如寶石一般璀璨奪目的藍湖藏於其間,映出蒼茫天穹的倒影。
皆是大自然精雕細琢出的藝術品。
後座的溫瑜驚嘆:「在這個角度看果然比在北山頂看更漂亮,我以前怎麼就沒想到呢。」
周淵已動作很快地掏出了手機拍照。
許知月操縱著飛機在藍湖上方盤旋,她也在看飛機之下的景色。
初學飛教員上第一堂課時,曾跟他們說喜歡飛的人,要麼追求刺激、貪戀馳騁於天空的感覺,要麼享受自上俯瞰萬物、別樣角度的美景,她從前全副心思都在飛行這一件事本身,從來心無旁騖,這是第一次真切體會另外一種心境。
眼中描繪出的景象,筆畫更難以形容。
「好看嗎?」身邊人忽然輕聲問。
許知月笑了一下,墨鏡之後的雙眼微彎,唇角上揚,笑容暈開在明媚天光裡。
厲西釗始終盯著她,比起窗外的景色,眼前人更叫他難以移開目光。
傍晚,暮色暈染整片海岸時,他們四個人在沙灘邊燒烤。
海風聲送到不知哪個方向來的樂聲,許知月靜心聽了片刻,是一首鋼琴曲。
溫瑜也聽出來了,手裡烤著玉米,順嘴問許知月:「知月你以前彈鋼琴也挺厲害的吧?是不是還拿過什麼青少年鋼琴比賽獎?我那個時候還以為你會繼續這方面深造呢,誰知道這雙彈鋼琴的手最後竟然去開了飛機。」
許知月笑著解釋:「是,不過彈鋼琴只是興趣,我沒想過當做職業。」
她沒想過,但她媽媽想,因為這個,她們母女之間還曾鬧過很長一段時間的矛盾。
林靜語年輕時也是個水平還不錯的鋼琴家,一心希望女兒能像自己一樣,但許知月卻選擇了她爸走的那條路,堅決要去學飛。她們母女初到澳洲時為此吵過很多次,最後許知月一意孤行,還是去報了航校。
那個時候的她是一匹孤狼,沒有任何人支援她,連厲西釗也不理解她,在那段最難熬的日子裡,唯一陪伴她的只有書山書海和她心愛的飛機。
溫瑜感嘆道:「只是興趣也很厲害了,我記得我們高二時新年文藝匯演,你上臺彈鋼琴,整個學校的男生都瘋了,本來追你的人就多,那段時間更瘋狂,幾乎每天都有人一下課就跑來你們教室門口看你,我在隔壁班都能看到走廊上擠滿的人,當時厲西釗連著黑了半個月的臉吧,後來似乎是有人堵在你們教室外面當眾跟你表白,然後厲西釗牽著你的手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