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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西釗的動作停住,落在她耳邊的呼吸粗重。
許知月側過頭,避開了他的視線:「……我真的想睡覺了。」
僵持一陣,厲西釗翻身下去,倒在了她身邊,攬過她的腰沒有鬆手:「就睡這裡。」
許知月背對著厲西釗,被他禁錮在懷,一動不能動:「我總得去洗澡吧?」
厲西釗:「不許去。」
許知月想踹他一腳,生生忍住了,她心跳得有些亂,想說點什麼,又覺得說什麼都不合適。
厲西釗抱著她,閉起眼,再沒出聲。
時間一點一點流逝,曖昧旖旎消弭,唯餘萬籟俱寂。
窗外來的海風漸撫平許知月躁動的心緒,她聽到身後人逐漸變得平穩的呼吸,眼皮耷拉下,終也抵擋不住睡意,入了夢。
清早,許知月被這南太平洋海島上過於炙熱的日光曬醒。
恍惚間坐起身,昨夜的一幕幕在腦中不斷重複放映,她下意識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還是昨晚那件襯衣,完整扣到最上面一顆,讓她不由鬆了口氣。
雖然昨夜腦子不清楚答應了跟厲西釗複合,但她還不想進展得太快了。
浴室裡的水聲停下,厲西釗擦著頭髮,套了件t恤和短褲推門出來,目光與正朝他看過來的許知月撞到一塊。
面對神色自然的厲西釗,許知月卻沒來由地一陣尷尬,猶豫說了句:「早安。」
厲西釗盯著她三秒鐘,面無表情道:「你臉上出油了。」
許知月:「……」
你一大早說點好聽的能死啊?
她昨晚就不該答應這個混蛋,男人都一個德性,到手了就原形畢露。
許知月不想再搭理這個無聊的男人,去外邊客廳拿了自己昨晚扔這裡的行李,直接回了隔壁房間。
關上門進浴室,她先對著鏡子看了看自己的臉。
明明就很清爽,……厲西釗故意逗她玩呢?
洗完澡出來,厲西釗就站在門外等。
許知月剛要開口,厲西釗忽然轉過身,扣住她一隻手腕,低頭親了過來。
她愣了一下,慢慢啟開唇。
他們在這海風徐徐、天光明媚的清早,難得安靜地交換了一個略帶薄荷清香味的吻。
許知月的心跳逐漸加速,被重新熟悉的氣息和溫度完全包裹。
厲西釗這個人,十年後和十年前一樣,只要他們獨處,總是這樣不打招呼就會親過來。
即便時隔多年,許知月依然清楚記得他的這些習慣,並且下意識地配合他。
好幾分鐘過去,厲西釗絲毫沒有鬆開她的打算,且越親越過火。
許知月快喘不上氣,不得不用力咬了他一口,退開身。
她的呼吸不穩:「……夠了。」
厲西釗斂眉盯著她艷紅泛著水光的唇,一聲不吭,不知在想什麼。
「知月,你們起來了嗎?」
外邊響起溫瑜的聲音,許知月如蒙大赦,回答著「起來了」,趕緊迎出去。
溫瑜到嘴邊的話,看到跟許知月從同一個房間出來的厲西釗時頓住,然後笑了,提醒他們:「起來了就趕緊換衣服啊,去餐廳吃早飯。」
許知月略不自在道:「哦,我們馬上來。」
溫瑜很自覺地不做電燈泡,說去餐廳等他們,轉身先走。
許知月回房去換衣服,進門前提醒厲西釗:「別跟過來。」
她用手指了指門外,讓厲西釗停下腳步,關上門。
吃過早飯,他們四人出發去椰子園玩。
一路上溫瑜左看右看,總覺得不對,湊近許知月身邊,小聲問她:「你跟厲西釗,你們昨晚怎麼了?」
許知月裝傻:「沒怎麼,你怎麼這麼問?」
溫瑜分明不信:「你就騙我吧,你嘴巴還是腫的。」
許知月輕咬了一下唇,在溫瑜揶揄帶笑的目光注視中,只得說了實話:「就那樣吧,算是複合了。」
溫瑜:「算是?」
許知月含糊道:「嗯。」
她也不知道,她確實答應厲西釗了,而且從昨晚到今早,她都沒有拒絕厲西釗的親密行為。
但要說真正解開心結和好了,她總覺得也不是,厲西釗大概不在乎,只認為他們能重新在一起就好,她一個人在意,又似乎有些矯情。
溫瑜很不解:「是就是,不是就不是,算是是什麼意思啊?」
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