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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時宇給自己的男友引薦了一下對面兩位,說話時目光沒有一刻離開過林松竹的臉。
「都是學霸啊。」林松竹禮貌地說。
「按照錄取人數來說,考進電影學院更難,」馮諾一完全忘記了維護母校的尊嚴,「最近有什麼新戲嗎?很期待看到你新的造型。」
「在演一部現代戲,我是女主的弟弟。」
馮諾一腦中迅速出現了一個溫柔乖巧的鄰家男孩形象,然後對著那虛幻的投影開始微笑。
鄭墨陽開始懷疑馮諾一的偏好了,這傢伙不會是1吧?
林松竹承受了在場二分之一的目光,所以只能求救似的看向鄭墨陽:「時宇說你們新研發了一個app?」
「嗯,一個短影片平臺,」鄭墨陽說,「邀請優質創作者入駐太難了,所以目前還沒有什麼原創性內容。」
馮諾一終於從美顏中回過神來:「沒有原創性內容?那有什麼?」
鄭墨陽向他解釋:「我們招了幾個實習生,把其他影片平臺和外網上的優質內容搬過來了。」
「搬運?這不算侵權嗎?」
周時宇在對面笑起來:「我們影響力太小了,還沒人願意花功夫去告。」
「而且打官司費時費力的,一般都不會有人告,」鄭墨陽說,「我們在搬運的時候會篩選一下,比如超過十萬粉絲的,惹麻煩的機率比較高,就少搬。粉絲少的可以多搬。」
馮諾一皺起眉頭:「粉絲少就沒有人權了嗎?」
「沒辦法,」鄭墨陽說,「至少要有一定的內容存貨,才可能有使用者。不搬運,我們怎麼可能搞出那麼多高質量影片。」
馮諾一的表情明晃晃地寫著他對這件事的態度,所以鄭墨陽識趣地放下了這個話題,轉而問起林松竹的大學生活。
「除了臺詞課和表演課之外,也會有中外電影史,藝術概論這些課程,」林松竹說,「我們也有大學英語課。」
「他們已經開始排畢業大戲了。」周時宇在一旁幫他回答。
「你們呢?」林松竹問,「學校裡有什麼好玩的事嗎?」
「我大三去紐約交換過半年,」鄭墨陽說,「交換的課程只計透過不算分,所以那半年沒怎麼學習,玩得很開心,萬聖節的時候還去遊行花車上撒了幾次糖果。」
馮諾一聽著有些感傷:他想起了自己可能去不成的日本之行。
「我一直有點好奇,」林松竹說,「美國的大學生真像美劇裡那樣,人人都吸大|麻嗎?」
馮諾一略微愣了愣,沒預料到會出現這種話題。
「沒那麼誇張,主要看人吧,」鄭墨陽回答,「不過吸大|麻確實不算什麼大事,宿舍裡或者派對上時不時能看到有人抽大|麻菸捲。紐約州還沒有大|麻合法化,但是也沒有警察來管。」
話說到這裡,下一個問題已經呼之欲出了。果然,林松竹馬上問:「那你有試過嗎?」
「圈子裡有幾個學長喜歡抽,」鄭墨陽說,「我對這種麻痺神經的東西不感興趣,我喜歡時刻保持清醒狀態。」
懷著不同的目的,其餘三人不約而同地嘆了口氣。
手機鈴聲在此時突兀地響了起來,林松竹瞟了眼來電顯示,帶著點抱歉說:「經紀人的電話,我得接一下。」
然後他離開了包廂,關上門。馮諾一沒有因為有人離開而停下手裡的動作,還在孜孜不倦地包著烤鴨卷餅。而鄭墨陽拉開椅子起身,說自己要去趟廁所。
因為是工作日,餐廳的人並不多,沿路能看到挺多包廂都沒有開燈。鄭墨陽從口袋中摸出煙盒,叼了一隻在嘴裡,然後拿出了打火機。
他其實並不抽菸,隨身帶著只不過是因為甲方可能會抽。走出包廂後,他左右看了看,朝人影稀落的安全通道走去。
就接電話來說,那人未免走的也太遠了。
果然,樓梯間傳來隱約的說話聲。他慢慢地靠在對方看不到的死角上,陰影蓋住了他的半邊臉,嘴裡的煙仍然是完好無缺的狀態。
「那好,劉總,明天晚上見。」林松竹的聲音像是刻意修飾過,甜膩得有些不自然。隨後,似乎是對面說了什麼,他發出了很悅耳的笑聲:「那就謝謝您照顧了……什麼?您真會開玩笑,我哪有那麼大面子認識趙總……」
談話似乎進入了尾聲,林松竹開始說一些有關見面細節的話。鄭墨陽聽著他扭捏作態的語氣,覺得他確實前途無量,至少演技不錯。
說了極為肉麻的再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