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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確實不擅長情感表達,馮諾一理解地點點頭:「這確實需要天賦。」
「雖然他看起來不介意,但我覺得有點愧疚,」林孟商說,「如果遇到這種情況,你會怎麼辦?」
馮諾一用食指和中指摩挲著下巴:「補償啊……這我確實有經驗。」
「你會覺得在感情上虧欠對方嗎?」林孟商有些驚訝,「我以為你很擅長說情話。」
「不是因為這個,」馮諾一在瓜子堆裡挑挑揀揀,「總有些小摩擦需要調解,比如不打招呼去gay吧呀,謊報健身資料呀……」
「那麼最後是怎麼解決的呢?」
「其實挺容易的,」馮諾一把磕出的瓜子仁在面前攏成小小一堆,好像過冬前儲備糧食的倉鼠,「哄哄就行了。」
「哄哄?」
「就是誇一誇嘛,」馮諾一說,「找找他身上的優點然後吹捧一下。」
聽起來效果很像日劇裡的女學生對著學長尖叫「好厲害哦」,後面還附上很誇張的尾音,林孟商還一言未發就已經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優點啊……」林孟商開始思索,「他長得很高,身材很好……」
「語氣太平淡,」馮諾一嫌棄地說,「這又不是寫科研報告,要加入自己的感情。」
林孟商皺起眉頭,為難地讓語調有一些起伏,但這效果就像ai讀抒情詩,總有種不可調和的矛盾感。
馮諾一帶著孺子不可教的絕望神情,轉換了陣地:「算了,感情就不作要求了,我們來關注內容。他還有什麼優點?」
林孟商很迅速地接下去說:「對我很好。」然後就沉默下來。
馮諾一以為他是中場休息,沒想到已經吹了終止哨,除了這句籠統的「對我好」,後面沒有任何具體的細節內容,而且接下來也沒想出新的誇獎角度,總共湊起來也就三個優點,還不夠一桌麻將。
「唉,」他捏了捏鼻樑,「算了,你根本就不會誇人。」
林孟商像是被老師留堂的差生——這對他來說還是全新的體驗——有些慚愧地問:「那怎麼辦?」
「有個更簡單的方法,」馮諾一平淡地說,「床上幹一次就好了。」
他用如此隨便的語氣講出如此少兒不宜的內容,讓對面的戀愛新人有些措手不及:「啊?」
「沒有什麼問題是幹一次解決不了的,」馮諾一仍然用談論天氣的語調談論閨房之樂,「如果不行,那就說明乾的方式不對。」
「你去酒吧那次就是這麼解決的?」
「對啊,」馮諾一過於爽快地披露了別人不想知道的資訊,「我戴著貓耳朵和貓尾巴給他開門。」
「就這樣?」
「哦,不好意思,省略了一些細節,」馮諾一重組了一遍語言,「我只戴著貓耳朵和貓尾巴給他開門。」
這畫面實在栩栩如生,林孟商在腦海中播放小電影之前搖搖頭,驚恐地把這個情境甩出去。
「你要是有需要的話,我可以給你推薦很多不錯的道具,」馮諾一堅持不懈地給他的幻想大廈添磚加瓦,「比如手銬和繩子,唉,其實那種可撕膠帶更實惠一點……」
「停停停!」林孟商在這輛車飈下懸崖前猛地剎住,「這是不是太快了點?」
馮諾一的表情像是在埋怨他不夠果決,「是男人就上」,但最後說出口的話語充滿同情和理解:「還是按照你自己的節奏來吧,強行加速最後搞不好會變成買家秀,那可就太尷尬了。」
林孟商一邊拼命把如同間歇熱泉一樣噴湧而出的齷齪念頭壓下去,一邊疑惑:「如果是鄭總惹你生氣了,他會怎麼辦?」要說鄭墨陽會穿上什麼奇裝異服送貨上門,那世界觀真是天崩地裂了。
「他有錢誒,」馮諾一提醒他,「有錢人要浪漫可太容易了,花海飛機熱氣球,煙火夜燈大遊輪,只要有錢,場面搞大一點,很容易就能弄得很感人,只有我們平民百姓想浪漫需要費盡心思。」
林孟商想起了那個為了博君一笑舉辦的慈善晚宴,深以為然。
這個話題就此告一段落,但有些念頭一旦出現就無法抹去,像是打地鼠一樣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林孟商無奈地發現自己一旦和季青臨同處一室,腦中就會自動浮現出某些只能出現在禁書上的情節,就像網站上的彈窗廣告,無法遮蔽還找不到退出按鈕,這都怪馮諾一那個貧窮閒人隔半天就發一句「問題解決了嗎」。
如果再有外力相助,畫面就會變得更加生動形象。比如季青臨每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