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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說呢,讓人警鈴大作。
因為這位學長,讓季行硯想起了千里之外的弟弟,換句話說,就是金嵐的理想型。
「不好意思,打擾你們討論了。」季行硯說著明顯的事實。
金嵐一把抓住了他:「正好,你要來聽聽我們的報告嗎?給點意見吧。」
季行硯從善如流地走了進來,看了看他們的ppt。
學長直覺這是個外掛,在旁邊十分熱情地介紹:「我覺得資訊是挺多的,就是無聊。雖然這種小組展示,除了老師和展示的那一組,壓根沒人聽,但是我想儘量把它搞得有意思一點。」
金嵐在旁邊搖頭嘆氣。小組作業有兩大麻煩,一是遇到搭便車的懶鬼,二是遇到瘋狂內卷的學霸。
季行硯說:「你們可以用逸聞趣事開場,瑪利亞·亞德萊達·勒諾曼的占卜就很好。」
金嵐看他的眼神就是:這麼複雜的名字怎麼記住的。
瑪利亞·亞德萊達·勒諾曼是一位傳奇占卜師,她預言過馬拉之死,俄國天才軍官的隕落,還有約瑟芬和拿破崙的婚姻。
她見到約瑟芬皇后的時候,對方還是帶著兩個孩子的寡婦,但在兩人相遇的一瞬間,她就給出了預言:「你會成為法蘭西的皇后。」
學長在網上搜尋了一些資料,激動地點頭:「確實,拿來當開場白很合適,太感謝了!」
季行硯對現狀很不滿意。為什麼現在的男大學生不能是自視甚高、不聽人話的油膩男呢?非得清爽、禮貌、外向、正直,還熱愛學習是吧?
「我們又不是要拿什麼演說獎,不用這麼完美吧。」金嵐嘟囔著。
「既然做了,就要努力做好嘛。」學長說。
季行硯嘆了口氣,他已經開始欣賞這人了,這仗根本沒法打。
討論完,學長還就規規矩矩地走了。季行硯望著他的背影,覺得是個好苗子,秋招的時候,可以考慮讓人力聯絡一下。
「他人很不錯吧。」金嵐站在季行硯身後總結道。
刺耳的警鈴聲又回來了。
季行硯回頭,大致掃了一眼屋裡的陳設,思考這人會不會常來。沙發和茶几上沒有新東西,但是餐桌……
「那個杯子……」季行硯指了指桌上一個馬克杯,杯子上是暈染的水彩畫,季行硯怎麼看怎麼覺得這畫像金嵐的側臉。
金嵐隨手拿起來,倒了杯水,遞給他:「渴了嗎?」
「……是別人送的嗎?」
金嵐瞟了眼圖案:「是啊,很有設計感吧。」
「他還會畫畫?」
「誰?」金嵐露出明媚的微笑,「學長的女朋友?」
季行硯盯著他看了很久。「你非得把重要資訊放到最後說嗎?」
「這算什麼重要資訊?」
「還有別的事要告訴我嗎?」
金嵐用食指撓了撓下巴,思索了一會兒:「我的鐵桿粉絲是他女朋友,不是他。」
季行硯一時不知道是該如釋重負還是秋後算帳。
金嵐開心地笑了起來,然後捏了捏季行硯的臉,這個動作把季行硯本人震懾到了。「我也沒想到自己這麼惡趣味,但你的反應真的好有意思。」
季行硯無奈地笑了笑。惡趣味就惡趣味吧,能對他表示好奇,說明事情還有救。
金嵐伸了個懶腰,忽然感到身體的重量輕了很多,有一種輕飄飄的閒適感。
主動權。
從他們認識以來,他第一次覺得,這段關係的主動權在他手裡。
原來有主動權這麼快樂,這麼自由嗎?
學期末,關於瑪利·羅絲·約瑟芙·塔契·德·拉·帕熱利的展示非常成功。
第60章 首映禮
趕在大一的末尾,金嵐的雷射療程結束後,電影定檔了。因為無法在國內上映,導演決定在在威尼斯影展舉行首映禮,並要求主演到場。
金嵐還是第一次出席這種國際化場合,為此感到不安。
「我的口語可爛了,到時候不會丟國家的臉吧。」
「你以為你的臉面有多大,還能代表國家?」季行硯攏了攏他凌亂的頭髮,「別逞能搞什麼英文演講,安安穩穩地讓翻譯替你說話,肯定不會有事。」
「也對,」金嵐安慰自己,「我本來也不是什麼有文化的人設。」
「如果你實在緊張的話,我陪你一起去。」
金嵐瞪著他:「這對我的緊張有什麼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