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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跟得上你,所以……好吧,我不知道你有多少保留。”
隱約傳來布料的沙沙聲,凌齊發現美珍已經轉過身來正對著自己,臉上微微皺著眉頭。“比武的目的不是為了碾壓對手。我最好的技巧也不是我願意用在……朋友身上的。”美珍說,最後一個字說得有些尷尬。“琪,你變強了。不要懷疑這一點。當你突破時,要知道你會站在我身邊,儘管我們的技能可能有所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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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奇發出一聲輕笑。“這就是你的意思,只要你願意,你就可以對我進行粗暴對待。”她打趣道,強行壓下了自己的擔憂。“你的辯護很荒謬。”
她朋友臉頰上的紅暈短暫地加深了,她移開了視線。“……白族應該時刻保持不受影響,保持尊嚴。”美珍尷尬地嘟噥道。“你對我的靈術的抵抗,實在是太厲害了。別這麼貶低自己。”
凌琪只是點了點頭,感激地看了朋友一眼,拿出了筆記。她得讓經絡休息一下,但這並不能成為停止運轉的藉口。
她的下午也是如此。她跟鍾鵬的輔導進展順利,今天是最後一天了。在課程的過程中,凌琪磨練了她選擇訓練的藝術。轉瞬即逝的和風對她來說很自然,她很感激它,它加快了她的腳步並保護她免受投射物的傷害。壓力下流星術的精準度和射速也大幅提升。
鍾鵬認為她缺乏真正的遠距離感知術,表明她不想走更標準的弓箭手道路。相反,他花時間訓練她在受到攻擊時如何保持瞄準,並教她一些小技巧,讓她可以在近戰中更輕鬆地使用弓。與凡人的武器不同,修真者的弓不一定會因為格擋而被毀掉,而箭在緊要關頭還可以像有點彆扭的拳擊匕首一樣使用。
當然,凌奇不能像鍾鵬那樣簡單地用她的細弓當棍棒,所以他的課程需要進行一些調整。凌齊對於自己的進步還算滿意。
這並不意味著在治療開始時從她頭髮上摘下樹葉和樹枝就不那麼令人惱火了。如果秀蘭現在看到她,她一定會臉色發白,身上沾滿了泥土,長袍上有正在慢慢修復的裂口和傷口。更糟糕的是,凌奇感覺渾身噁心,滿頭大汗。看來她還沒有擺脫這種凡人的擔憂。凌奇想知道她什麼時候開始習慣了街道上的乾淨、奢侈和危險。
“你做得很好。” 教練的聲音讓她在解開辮子時抬起頭來。“你適應得很快,並且有幸存者的本能。” 鍾鵬靠在空地邊緣的一棵粗大的樹上,粗壯的雙臂交叉。這是年輕人最喜歡的“休息”姿勢。
“謝謝鍾師兄。”凌琪在坐姿上鞠了一躬。“您對接下來的工作有什麼建議嗎?”
他低聲哼了一聲,考慮著她。“不是這樣的。你有一個堅實的基礎,但我不知道你想建立什麼,”他直言不諱地承認。“你不像我。弓不是你的重點。”
凌奇無奈地點了點頭。她喜歡拍攝,就像她喜歡音樂一樣。但她還不確定是否要圍繞這兩者來修煉。
“那很好,”大男孩繼續說道。“我的父親是一名獵人,我的母親是一名陸軍偵察兵。射箭是我的血液。多年來我一直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並不是所有人都這麼幸運。”
“那我得自己想辦法了?” 凌琪雙手落在腿上,哀怨地問道。這不是她所希望的。
“我們都必須如此,”鍾鵬聳聳寬闊的肩膀說道。“選擇你想做的事。調整你的技能。事實上,一旦你掌握了流星,如果你想繼續弓的道路,我建議你研究利用水或純風元素的中近距離變體。凡事都想做好的人,只會發現自己陷入平庸之中。”
“宗門功法卻是包羅永珍不是嗎?” 凌奇防禦性的問道。“掌門不會說錯吧?” 銀色術畢竟是他親手開發的。
鍾鵬微微偏頭。“這是一條獨特的道路,”他解釋道。“內門弟子想要追隨袁大師的腳步,最好不要被其他功法所幹擾。” 年輕人皺起眉頭,伸手摸了摸下巴上的胡茬,思考著自己的話。“你所做的並沒有錯。然而你卻缺乏專注力。次要技能是一種資產,但你需要選擇一個明確的主要技能。”
凌奇無奈地點了點頭。如果她必須選擇……她的音樂將是她的主要技能。被遺忘的谷旋律是她最高品質的藝術之一,也是一種非常多才多藝的控制和支援藝術。貂新月步是來自月球的另一份禮物,與遺忘谷旋律配合得很好,但其質量和升級意味著她也可以將其與其他風格一起使用。問題是,她的其他藝術目前不一定支援以音樂為中心的構建,而不是像秀蘭的技能都建立在增強她的火焰或美珍的技能都支援她完全堅不可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