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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作弊之前這很有趣!”
如果不是剛剛花了一個半小時追趕小壞蛋,凌齊說不定會被小鬼顫抖的下唇和睜大的眼睛所影響。然而,當雪子再次開口說話時,一陣寒風呼嘯而過,將凌奇身上的霧氣吹散,空氣中短暫地沒有了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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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了,寒衣。”
凌琪抬起頭,看到那站在半埋巨石上的身影,臉色煞白。“致命美人”這個詞她曾在故事和詩歌中聽過,但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靈體身高有兩米多,卻保留著凌奇時常羨慕的那種雍容華貴的容貌。銀色的長髮如絲質斗篷般隨風飄揚,遮住了部分蒼白而銳利的面容。與寒衣不同的是,老靈的雙眸裡似乎閃爍著冰冷的光芒,飽滿的嘴唇呈現出鮮血的顏色。
漢儀的母親穿著一件純黑色的長袍,將她的脖子以下完全遮住了。凌奇甚至不確定長袍下面是否有一具完整的身體,因為下半身隨著神魂的移動而產生了不自然的波紋。最重要的是,凌奇能夠感知到她的氣氣的重量和威力。精神是四年級的。
“別再麻煩弟子了。”年長的神靈斥責道,讓小女孩低下了頭,嘟著嘴的樣子依然存在。隨後寒衣的母親就將冰冷的目光投向了凌奇。“銀色宗弟子,放開我女兒。”她的聲音如同冬日的狂風一樣刺耳。
凌奇彷彿被灼燒般釋放出年輕的靈魂,連忙起身行禮,努力回憶著與白美貞的談話。
“當然了,巔峰守護者大人。”她差點被這句話絆倒。“我對這次冒犯行為表示歉意,無意冒犯。”
年長的靈魂做出了一個尖銳的手勢,短暫地露出了她袖子下那無形的冰冷黑暗的虛空,寒衣急忙跑到她身邊,看上去……呃——她看起來像是在努力表現出悔悟的樣子。
“這些通行證對你們來說是免費的。我的家不在這裡。我女兒只是在出界時惡作劇而已。”年長的靈魂對她的女兒露出了嚴厲的表情,導致年輕的靈魂在她的判斷下枯萎了。
“對不起,媽媽。院子裡好無聊啊。”寒衣光著腳在雪地裡磨蹭著,咕噥道。
“弟子,謝謝您的耐心。”母親說道,凌齊發現她說話時嘴唇根本沒有動。“我會清除你路上的風暴。我猜你的目的地是月百合林間吧?”
“是,尊者。”凌琪雙手合十,心中鬆了口氣,再次鞠了一躬。“這……一點也不麻煩。”她不確定這聽起來有多真誠。從老靈魂嘴唇輕微的抽動來看,答案並不十分。
“是這樣嗎?”鬼魂說道,語氣絲毫沒有改變,語氣聽起來很可疑。“無論如何,我要感謝你招待我的女兒。走吧,等你的旋律成熟後,也許我們會再說話。”
凌琪眨了眨眼睛,舉起雙手遮住眼睛,風雪愈演愈烈。當她放下它們時,精神消失了,降雪也開始變慢。當她低頭一看時,她發現自己的腳下有一個明亮而閃閃發光的東西。她撿起來,發現是一根精美的銀髮簪,上面的飾物是雪花形狀的。如果她眯起眼睛,她就能辨認出金屬上蝕刻的微小字元。
凌奇叫了幾聲,提出將別針歸還,以防誤落。但沒有得到回應。最終,她把它收起來並繼續前進,花了一些時間來確定自己的方位。路上現在基本上沒有積雪了,就像被巨人的刷子掃得乾乾淨淨。
在她的幫助下,只花了半個小時就到達了空地,尤其是山上的其他居民似乎都在躲避她。凡是她發現的野獸,都立刻逃開。
林間空地本身幾乎是虎頭蛇尾的。這是岩石上一條狹窄裂縫後面的一個簡單的空洞,與外面相比,溫暖得不自然。一個清澈的池塘佔據了大部分空間,但周圍卻是不相稱的綠色植物。月光是一朵散發著淡淡光芒的白花,從池塘中央長出來。銀色的花蜜匯聚在花瓣形成的杯子裡。
凌奇小心翼翼地按照任務包中的說明,不讓嬌嫩的花瓣被撕破,將花蜜倒入提供的容器中,然後密封起來。
就在那時,她注意到有幾十隻眼睛從林間空地佈滿裂縫的黑暗牆壁上凝視著她。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錯過他們進來的,但她現在肯定意識到有很多很多白毛紅眼睛的兔子從岩石洞穴裡看著她,鼻子抽搐,眼睛發光。值得慶幸的是,他們似乎滿足於看著她從林間空地退出,在他們的注視下流汗。她很確定這些兔子中至少有一隻也是三年級的。
凌琪不確定他們這樣做的原因,但她很高興兔子們沒有敵意。她已經喝完了甘露,現在是時候回去了。不過,暴風雪已經開始填滿她清理過的道路。她應該原路返回,勇敢地穿越隧道,還是選擇一條新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