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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許李素音對她的英雄崇拜,而不加反駁。她知道自己是顧秀蘭唯一真正的朋友,也感到了一絲滿足。
最重要的是她對待美珍的方式。在某種程度上,她知道她的朋友很脆弱……她利用了這一點。在那次事件發生後的幾天裡,她沒有斷然拒絕她的興趣,而是半心半意地做出了回應,留下了希望的空間。這其實並不是有意識的。她只是想讓她的朋友儘可能地靠近她。
蔡氏說完話,仍舊沉默,皺著眉頭看著她。“你說,志向的來源,比志向本身更重要。”她沉思了一會兒,說道。
“是的,”凌琪反駁道。她到底想說什麼?即使她說得對,也無法完全消除蔡仁祥的恐懼。“聽著,我不太在乎法律,對我來說,正義就是最接近的強人所說的一切,對於那些想在自己的腦海裡聽起來像英雄並強迫每個人低頭服從的人來說,這是一個毫無意義的詞。”
“你應該很清楚,無政府主義和無法無天是苦難的預兆,”女繼承人回答道。
“我知道。”凌奇苦笑著說道,“所以我幾乎要相信你的話了。”
“……正義需要秩序,但秩序不是正義。秩序本身不是正義。這就是我和尊貴的母親意見相左的地方,”蔡仁祥平靜地說道。“您所說的家族自私也是許多罪惡的根源。您知道那些把家庭看得高於一切的人造成了什麼樣的恐怖嗎?”
“我能想象。”凌琪低著頭回答道。
少女身上的光芒暗了下來,凌琪似乎看到少女僵硬的肩膀微微垂下,“你知道我來到這座山上,最後悔的是什麼嗎?”
凌琪閉上眼睛,回想著這半年多來發生的事情,“相信孫莉玲會說到做到嗎?”
蔡先生嗤之以鼻。“一點也不。西方人很不穩定,而那個女孩尤其如此。不,我對對季榮施加的嚴厲懲罰感到遺憾。”
凌琪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女孩竟然會認為這是件很後悔的事。“為什麼?”
“因為它一事無成,”女繼承人進一步說道。“有人可能會說它鞏固了我的權威,但我認為這個立場是錯誤的。儘管它令人憎惡,但我的議會的強大力量足以做到這一點。”
“我以為重點是確保每個人都明白腐敗是不可接受的,”凌琪回答道,心裡不安地想到了自己的罪行。
“是的,”蔡低下頭表示同意。“但是,領主有責任考慮情況,而那件事中,我太過熱心了。這樣做,我毀掉了他接受良好教育的任何機會。就像母親的命令一樣,它是壓倒性的和絕對的……但有時我想知道,當它沉重的負擔落下時,會失去什麼。”
“你相信這是她想讓你這麼想的。”凌奇精明地說道。
“確實如此。我天生就善於發現她難以察覺的缺點,”蔡同意道。
“我很好奇,”凌奇心情低落地回答道。“我從未見過蔡公爵夫人,但即使是聖皇也不是無所不知的。我認為沒有人,即使是大神,能真正控制周圍的一切,無論他們多麼努力。”
“你不認識她。”蔡的回答很直接,凌琪被這個冷靜的女孩聲音中的恐懼嚇得發抖。蔡仁祥說出這種孩子氣的、無所顧忌的恐懼,感覺很不協調,也很不對勁。
“你說得對。這不是我該說的。”凌奇嘆了口氣。“順便說一句,下次我們友好地聊天時,也許我們應該繼續討論茶。”
女繼承人臉上的陰影消失了,她的表情恢復了正常。“我想這也許是最好的。”
“…按照我說的,你的報價還有效嗎?”凌奇試探性地問道。
“如果我認為別人無法認識到我的正義的真相,那我就配不上我的名字了,”蔡韌香回答道,她的自信心又回來了。
儘管女繼承人這麼說,但凌琪在離開蔡的訓練場時還是感到不安。她幫助傅翔並沒有違反宗門或蔡的規則——破壞完全符合新年錦標賽前比賽的規則,而且目標是市場派,而不是蔡的派——但這可能違背了精神。她真的能對蔡忠心耿耿,同時又信守她和傅翔編造的謊言嗎?她不知道。
她要去找付翔談談,前兩個已經幫不了了,但第三個她要保證不被冤枉。手藝比賽淘汰兩個選手,已經超出了付翔的要求,她不會背叛曾經幫助過自己的人,但她不想再參與其中了。
這讓她感覺自己很骯髒,就好像她從來沒有逃離過陰溝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