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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像沈南星這種不信仰宗教的人,在見到面前的這幅令人震撼的景象時都虔誠起來。神愛眾生,這是cas領著她走進教堂後她最大的感受,高聳的圓頂上也畫滿了各種聖經中的故事,陽光從彩色的玻璃窗折射進來照在天使的面龐上她瞬間感受到了到那種神聖又悲憫的神情。
cas閉著眼睛虔誠的祈禱著,幾百支純白色的蠟燭安置在玻璃杯裡靜靜地燃燒著,每一支都承載著不同人的願望與祝福。
「小姐,要點一支蠟燭嘛?只要2歐,上帝保佑你。」沈南星想了想從包裡掏出2歐遞了過去。她不知道禱告的流程是什麼,她在心裡默唸:仁慈的主啊,如果你能聽到我的聲音,那麼請保佑cas健康快樂,保佑他能夠早日在足球場上達成自己的心願,保佑他們兩個之間的感情會有一個圓滿的結局,阿門。
cas並沒有注意到沈南星的動作,他禱告完走過來拉著她來到了位於教堂最高處的觀景臺。此時太陽已經幾乎要落下山了,夕陽將整個巴塞隆納城染成了煙粉色,藍色的天空和遠處的海岸線被粉色的雲霞纏繞交織成一副藍粉色的畫面,其中又夾雜著點點金色的光芒。腳下的巴塞隆納城已經亮起了點點的燈火,縱橫交雜在一起像是一張細密的網將他們兩個人捕捉在一起。她站在城市的最高處用神的視角俯瞰這座她生活的城市,感謝上帝,讓她在這樣浪漫的城市裡遇到了她的愛情。
觀景臺上的風很大,把她的頭髮吹起四散在空中,扭過頭去看cas,發現他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正用那雙藍灰色的眼睛深情的注視著她。這一次,也許是因為天色漸黑的緣故,也許是上帝給了她勇氣,沈南星沒有躲開他的目光,兩個人站在這座城市的最高處,在神的注視下,在萬家燈火中望著對方的眼睛確認著彼此的心意。
「alicia,想聽聽我的故事嘛?」就在沈南星以為他會吻過來的時候,他突然收回目光貼心的脫下外套罩在她的身上,然後問到。
沈南星為自己的想法感到有些懊惱,她回過神點了點頭。cas走過來示意她穿上他的外套,然後雙手扶住她的腰輕輕向上一抬就將她抱上了觀景臺最外面的那一圈石刻的欄杆臺上坐好,然後他整個人也跳了上來雙腳懸空坐在她的身邊。他的身上無論何時都極為暖和,像是一個行走的移動暖寶寶,沈南星不自覺的向他靠近了一些。
他伸過手將她被風吹起的長髮別到耳後,然後又給她帶上了衛衣上的寬大的帽子,這才轉過頭望向腳下的那片繁華講述著屬於他cas·roro的故事:「我生活在西班牙,但其實我是一個阿根廷人。」
「在我出生的時候,家庭非常的富裕,我們一家子都住在卡斯特爾德菲爾思,巴塞隆納的富人區。大概就是那個位置。」他的手指向了一片燈火輝煌。
「我爸爸是一個成功的商人,主要的生意往來都在西班牙,因此我們一家子都從阿根廷搬了過來。開始的時候,一切都很美好。阿根廷人對足球的熱愛想必你也知道,而恰好我在這方面也有些天賦,很多球探和經紀人想要和我簽約,但都被我爸爸拒絕了,他想讓我做一名醫生。」說到這裡,他扭過頭深深的看了一眼沈南星。
「我很抗拒他的想法,我熱愛足球,我想踢球,能和萊奧·安德烈一起踢球幫助阿根廷拿到世界盃的冠軍是我從兒時起的夢想。現在看來,如果我當時聽他的話或許能換個更體面的方式遇見你。」大概是想起了他自己曾經看到沈南星解剖屍體時自己的囧樣,說到這裡cas又笑了。
「後來,我足球的啟蒙教練哈維爾總是帶我去踢各種比賽,我在圈子裡也變得小有名氣起來,加泰隆尼亞當地的報紙也形容我是『小安德烈』,從這個時候起,我爸的想法逐漸開始改變,他開始接觸那些球探,直到遇到了克魯茲。沒錯,就是艾瑪·克魯茲的父親,我們約好了在我14歲的那個週六一起到巴薩城俱樂部試訓。」
「但就在那一天,我的人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說到這裡,他停頓了一下,眼睛望向腳下的那片不屬於他的繁華。
「我父親做生意被人騙了個血本無歸,欠下了許多高利貸,我忘不了那些人來家裡要錢時的兇狠的樣子。他跪在那群人的腳下,答應三天之內籌到所有的錢。我那個時候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看著母親的淚水和父親的神情,像個傻子似的站在那裡不知所措。」
「只是我沒想到,他的心居然那麼狠。三天的時間他根本沒有去籌錢,而是要帶著全家一起下地獄。他買來了安眠藥放在了我和母親還有我妹妹的牛奶裡,等我們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