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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燦的手指已經摸到李景恪腰間皮帶上的搭扣,再卡著拉鏈往下拉。李景恪任他動作,一言不發,然後一把將他按到了桌下。
2號包間裡的客人就點了一杯酒,很久沒再叫過服務。
但酒吧經理早早叮囑過,李景恪跟沈禮釗交情匪淺,是這裡的會員客戶,一般預定了包間再過來,都是不喜打擾的。
池燦腦袋終於被鬆開之前,聽見了李景恪那一下粗重的呼吸。他跟著驟然抓緊了李景恪的右手手臂,在被推開後渾身發軟,一下靠在了李景恪的腿邊。他讓最後那幾下弄得嗆到,急促咳嗽起來,整個人茫然地跪坐在地上,之前那些挑釁和威風的話都被衝撞沒了。
李景恪很快拉著他的胳膊把人摟起來,讓坐在腿上,然後又說道:「張嘴。」
池燦愈發感到羞恥起來,兩瓣紅潤的嘴唇動了動,拼命吞嚥了一下才試著張開嘴。
「讓你吐出來,」李景恪眉眼還有些凌厲,拍了拍他的臉,「什麼味道?」
旁邊竹簾的偶爾晃動也會牽扯到池燦的心臟,池燦看著李景恪不說話,低頭便要貼上去吻李景恪,李景恪輕易偏頭躲了一下。
池燦一怔,停下來,還是沒說話。
隔壁熟悉的聲音也斷斷續續入腦,令他們這個充滿著曖昧氣息的包間變得格外安靜。
李景恪注視著他的臉,不是忽然才心裡又酸又軟的,偏偏開口說道:「他們會聽見池燦剛剛在做什麼嗎,有沒有人掀過簾子看見。」
「你不能這麼對我。」池燦弓了弓背,聲音沙沙的、吶吶地說。
李景恪沉默少時,笑了一下,一下抱緊了池燦的後背,抬頭吻上了池燦的嘴唇。用舌尖勾住池燦的舌尖糾纏時,池燦坐在李景恪身上,仍然順從地張嘴含住,讓李景恪嘗到他嘴裡的味道。
池燦胸腔和口腔裡的空氣沒一會兒被奪取得差不多了,李景恪和池燦拉開了距離,等池燦劇烈呼吸著平復片刻後,又有一搭沒一搭地啄吻。李景恪用牙齒輕輕磨著池燦的唇,最後順著之前癒合的地方又咬了一下,不重,但池燦一摸,嘴邊又破了個小傷口。
「這才是我咬的,」李景恪含糊對池燦說道,「拿去給人看看。」
池燦大概很難騙過李景恪,李景恪安撫的吻也很難讓他再思考其他。
按響服務鈴之前,李景恪摸了把池燦的臉,草草給自己理了理衣服,邊起身邊說道:「剛剛你的手機響過,看看是誰。」
池燦連忙去看,如夢初醒般說:「是楊鈞,他回來找我了。」
「出去不要再喝酒了,」李景恪定定看了一眼池燦,又坐了回去,「晚上早點回宿舍,還是要回去?」
池燦停頓半晌,緩緩點頭,不知道這算不算和好了,感覺算,又覺得不算,他想今天大概真的只叫做自己單方面的勾引。反正勾引成功了。
他今天被弄得有點靈魂出竅,覺得需要冷靜冷靜。
池燦是可以在李景恪身上重蹈覆轍的,但他還有那麼一點點的原則。
「我收拾收拾東西,等過兩天,再回。」他不順暢地說。
他的手機來電又響了起來。
李景恪向來不強求,沒意見。
在走出2號包間之前,儘管李景恪還坐在裡面,又恢復了衣冠楚楚的模樣,但池燦不僅把裡面的桌子椅子檢查了一遍,還再次確認了一遍自己的全身上下沒有問題。
隔壁的孟新泉林輝他們已經走了,他便大大方方走了出來,給楊鈞回撥了個電話,發現楊鈞就坐在原處在等他。
「我靠,」楊鈞開口嚷嚷道,「你去哪了?我就回來晚了點,還以為你走了,給你打電話你不接。」
池燦才一坐到對面,楊鈞就借著酒吧裡那點光線眼尖地看見了池燦嘴角的傷口,突然一副噎住了不敢說話的樣子,感嘆道:「你小子去哪了,艷遇?誰啊,給我看看!」
「剛走了。」池燦含糊說道。
自從池燦到北京上大學、再接著讀研,這麼多年,池燦從沒交過一個女朋友,當初段雨儀和楊鈞看見了,還傻了吧唧熱心腸說要給他介紹介紹女朋友,感嘆池燦怎麼這麼不解風情,誰能想到問題根本不出在這上面。
是楊鈞率先猜到的。楊鈞看著池燦光跟他那群室友和男同學處得火熱,不禁靈光一現,想起池燦曾經到他家餵大鵝說過的奇奇怪怪的話,他便猜到了一些端倪。
其實楊鈞記憶不完全,少記了幾句話,也忘了池燦當初高中在學校和他更打得火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