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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難道會跟我做嗎?」他深吸了口氣,咬牙問道。
他聽見了李景恪很輕的笑聲,背後的一小片面板跟著裸露在了空氣裡,桌上的課本被弄得壓坐在下面。
李景恪關掉手機,摸到池燦發涼的身體,登時把他拉了下來,再將人翻過來壓實在桌上。
窗外天色更暗了,鄰裡樓上時不時傳來噼裡啪啦的響聲,有人在做飯。
池燦有些恍惚,原本撐著的一隻手臂讓李景恪往後拽去。
他碰到了李景恪單薄的衣服,然後便停住了。
「哥哥不跟別人的小狗做愛,」李景恪撥開了池燦的手,卻笑了笑說,「你是誰的?」
池燦呼吸停滯了一小會兒,回答李景恪說:「你的……李景恪的。」
李景恪看著他沒有再說話,從旁邊池燦的文具袋裡找了護手霜出來,先給他擦了擦手。和想像中的不太一樣,李景恪彷彿只想嚇嚇他,池燦原本緊閉著眼睛,一下猛然睜開了。
而池燦的雙眼逐漸無知覺地變得潮濕,也很模糊,腰腹被冰冷堅硬的桌沿硌得發疼。
他眼前看見的是自己的文具盒和忘了蓋筆帽的彩色記號筆。
「冷不冷?」李景恪俯身下去,用熾熱的胸膛摟緊了池燦後背,聲音低啞地問。
池燦渾身發熱,搖了搖頭,眼裡滑落了幾滴眼淚掉在桌上。
李景恪的擁抱卻像一個比風城更恆溫的溫室,臂膀可以擋住風雨和寒冷,也可以一把將他託舉,沾不到泥濘和塵埃。
不知過去多久,最後李景恪摸了摸池燦的臉,抹乾淨那些眼淚,再摘掉項圈,將池燦抱進了廁所。
第55章 寶寶佛
洗完澡出來池燦換上了睡衣,沒來得及穿外套,就先裹進被子裡,他只留了幾撮蓬蓬的頭髮在外面,希望李景恪暫時不要再來找他。
他的希望很靈驗也多餘,李景恪放下衣服便走了。
在李景恪離開這頭去做飯的時間裡,池燦一動不動待著,又酥又麻的感覺殘留在心口,不小心蜷在床上睡著了過去。
天色已黑,李景恪草草收拾了一下桌子,被池燦提回來的那個木盒裡除了那個項圈,還有配套的腿環、手銬和長短鎖鏈,可謂齊齊整整。他啪嗒扣上蓋子,將東西隨手扔進雜物櫃的最底下,然後去開啟了門半敞著。
李景恪加熱了下午帶回來的食物後,再拿冰箱裡剩下的青菜炒了,洗手進來叫了池燦一聲,才看見讓池燦穿上的外套還原模原樣搭在床尾。
他走過去坐到床邊,低頭看了一陣,池燦睡在床上仍然沒有反應。
李景恪伸手探進被子裡,背過手往池燦額頭上碰了碰。池燦以前很愛感冒,在學校跑完一千米會感冒;冬天課間操非要吃冰淇淋會感冒;忘記帶傘稍微淋點雨回來洗澡再磨蹭兩下,第二天就開始咳嗽發暈。
如今總算好了一些,李景恪低聲叫醒池燦。
池燦皺眉睜開眼睛的時候視線還很迷離,逐漸看得清楚了,和李景恪對視不到一秒,便眨眼移向了別處。
「不餓嗎?」李景恪說,「起來吃飯。」
屋子裡是飄起了些飯菜的香味,池燦餓著肚子意志虛浮,沒有理由再裝死躺下去。
他每次都用的這一個伎倆,好似翻臉不認人了,確實做得不對,很快他感覺床邊的木板晃了晃,重量消失——李景恪耐心向來也不多,又起身走了。
「哥……」池燦心酸了一下,揭開被子朝外看去。
李景恪正站在床尾定定看著他。池燦身上的睡衣歪斜,露出了鎖骨和脖子,他白皙的頸項上那一圈被項圈箍出來的勒痕清晰可見,有些地方還泛紅著,顏色再深一點彷彿離破皮不遠,這如果是被別人看了去,幾乎立即就要覺得池燦在家一定遭受了什麼非人的虐待。
他抱著胸前的被子,讓李景恪看得不太自在,很慢地又拿被角往上遮,遮住自己的身體和脖子。
做小狗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的。池燦以前想像小酥肉一樣天天躺在大門口曬太陽,被摸摸就翻身露肚皮,不過只能化為幻滅的泡影了。
李景恪彎腰撿了衣服往他身上一扔,說道:「起來吃飯。」
晚飯過後,時間比平常已經晚了很多,池燦洗漱完,坐在固定的屬於他的座位上寫了會兒作業,他的對面重新擺放上了那臺破舊的電腦。
桌子上仍然亂糟糟的,池燦瞥眼看了看坐在對面的李景恪,只要把握好角度,電腦完好地隔開了他們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