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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燦愣了愣,身上突然一痛,才恍然回神,難為情又委屈地說:「你,李景恪,只有你是。」
第42章 負罪的人
包間私密性很好,沒有按鈴不會有人進來,旁邊甚至備有一個獨立的休息間。
不過他們就在門口,門外服務員走來走去的腳步聲雖然不明顯,但依然可以聽見,池燦緊張地閉上嘴巴不出聲氣兒了,只是手指抓著李景恪的不放。
同樣是隔著衣服觸碰,李景恪收攏手掌攥緊時明明把他弄得很痛,但池燦感覺渾身的血液都瞬間在加速流動,一股難以言喻的快感湧上頭頂。
他被籠罩在影子裡,幾乎緊貼著李景恪寬闊高大的身軀。
李景恪捏著池燦的手腕拉開,沒有給他多少適應和喘息的機會,撩起外套伸手探了進去。
池燦今天剛洗的澡,下午提前換上了從走廊收的乾淨衣服,還是李景恪出發去瑞麗前洗好的,褲子右邊的抽繩繫著個死結,只有左邊能鬆開。
那隻手一下就扯開了池燦運動褲上的抽繩。
池燦感覺褲腰鬆了,隱約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但李景恪停了下來。
忽然停滯的動作和氣息令池燦聽見更重的心跳,他無法回答出讓李景恪滿意的答案,喜歡得難以忍受冷落,卻不知道怎麼開口。
他怕李景恪說算了、出去吧,於是沒有抬頭,只是有些僵硬地把臉靠過去,嘴唇碰到李景恪的喉結,不太像跟哥哥撒嬌,而是心動不已時沒頭沒腦的一種投誠和引誘。
當池燦緩慢抬起手臂攀上李景恪的肩膀時,李景恪垂眼看著他,面無表情但有些惡劣,將他重新按實在了門背後。
「這麼快就立起來了,」李景恪俯下身,貼在池燦耳邊低聲問道,「不是沒有怪癖嗎,這算不算?」
池燦耳朵燙起來,發自本能地環緊了李景恪的脖子,卻被強烈的恥意壓制住了喉嚨裡的聲音,雙眼迷離發怔。
手指上的薄繭磨人,不斷摩挲往上,李景恪用另一隻手摸了摸他的耳垂,然後稍稍用力地拽著手邊那黑亮的頭髮。池燦痛得悶哼了一聲,被迫再次抬頭,看見自己出現在李景恪漆黑的眼裡,一副痛苦而又沉淪痴迷的模樣。
池燦仰起的臉,害怕被人聽見而緊抿的唇,凸起微動的喉結,都無措地忍耐著,被李景恪上上下下掌控在手中。
「為什麼不出聲啊,」李景恪仍然拽著他的頭髮,指腹輕輕按壓,然後說,「叫一聲來聽聽。」
池燦起初彷彿沒聽見,只感覺李景恪鬆了手,蓬蓬的頭髮輕輕晃動,一切戛然而止在半空。
「不喜歡嗎?這麼勉強。」李景恪對他說道,手背掠過他的眼睫和臉頰緩緩摩擦。
他被逼得咬牙,但依然張了張嘴唇,急促的呼吸就鑽出來。
池燦感覺大腦已經失去思考的能力,同樣也想滿足李景恪的要求,「哥哥」
新風旁出風口的暖氣從頭頂吹下來,面板上絨絨的汗毛都彷彿被拂過了,燥熱難耐。池燦皺著眉頭移開了泛紅的眼睛。
李景恪低笑了一聲,掰過他的腦袋說:「看著我。」
池燦移回目光跟李景恪對視,身體發顫,刀光劍影般滋啦一下,李景恪湊近過去,對他說了兩個字。池燦愣住,心臟猛然緊縮,彷彿瞬間被按下了開關。
他雙腿發軟要站不穩了似的,卻偏要動腿,差點往下跪去。
李景恪立即摟住了他的肩背和胳膊,把人往上託,從門後帶到椅子上坐下,然後才抽出桌上的餐巾紙擦手,也給池燦遞了兩張。
褲腰上抽繩偏長的那頭垂在空中晃蕩著,池燦失神地側坐在椅子上,手裡虛虛拿著紙不動。李景恪將溻濕的紙巾扔進垃圾桶,看見池燦的模樣,低頭過來幫他理了理外套,伸手摸了把他的臉,調笑著說:「第一次啊,」又問,「教會了嗎,怎麼傻了。」
池燦遲鈍了兩秒,囁喏說:「我不知道。」
「得回去了,」李景恪說,「再晚路上冷,這裡暖氣開得大,你又身體虛,要感冒了。」
坐在摩托車後座回程的路上確實很冷,池燦在頭腦昏昏中被風颳著,不知道為什麼連身體也覺得空虛,四肢百骸都漏風進來。
他沒有貼李景恪貼得太近,怕起反應被發現,一次不夠還要來第二次,而除了他自己意亂情迷不知滿足,李景恪好像沒什麼感覺,真的只是為了看一看他的喜歡,順便給予的一次撫慰。
但為了汲取溫暖,池燦又矛盾地僵持著,途中遇到路障,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