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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鈞看他那紅潤滿面的樣子有點不信,又想池燦大概真是記吃不記打、恢復能力挺不錯,依然愧疚地跟在旁邊。
兩人碰上迎面走來的段雨儀才終於勉強重歸於好。
「昨天晚上睡覺,你們感覺到地震了嗎?」段雨儀手裡拿著本剛買的參考書,邊走邊問道。
「沒有,天天震,才懶得管。」楊鈞說道。
「我看你就是上課睡覺老師走到面前了,也不會醒,」段雨儀笑了一聲,轉而問池燦,「池燦,上個星期的小測驗你多少分?還沒問你呢。」
池燦「啊」了一聲,訥訥說:「我才七十多。」
楊鈞在旁邊扭頭看著他們突然說起學習,也突然問道:「餵段雨儀,你天天分數分數的,打算考什麼大學啊?」
段雨儀說:「現在還不知道,但分數越多,選擇的機會越多,想去哪裡都可以,知道了嗎?」
池燦昨天是勸楊鈞的人,今天自己聽著,忽然也有種幡然醒悟的感覺。
他從來到風城、跟李景恪回了家的那天起,還從沒有想過要離開李景恪,也不想再去別的沒有李景恪的地方。
為了擁有更多的選擇李景恪的機會,讓李景恪少一點扔下他的機會,跟上李景恪早就比他多在這個世界走了六年的路,池燦要把他所有的愛都給出去,好像並不能只是嘴上說說。
第47章 他挺怕你的
李景恪到下關跟沈禮釗見了面。
這次在瑞麗的翡翠公盤上除去他們投標成功的收穫,還出了個插曲。
公盤上出現了一批中等品級的莫西沙半開窗料,依然要賭,但看起來色滿種好,價效比頗高,引來不少同行圍觀下注。只不過據說最後誰也沒買得成,直接流標了。
李景恪當時按照預算也隨意寫過價,沈禮釗他們對這些不太在意,只陪著玩玩看看熱鬧。
但李景恪知道丁雷一定感興趣,按當時的訊息,丁雷確實讓人投了標,甚至在公盤前私下找過貨主。
李景恪是在上午第一場後臨時去拜訪了貨主一趟,憑藉沈禮釗和唐殊的關係對方自然會見他。
丁雷稱得上壓價的老手,而李景恪對銀橋玉業的情況實在太熟,哪怕過了好幾年,丁雷拉扯談價的手段優勢瞬間被消滅得粉碎。
只要讓貨主認為自己吃了虧,一切就好說了。
當他辦完事直接離開瑞麗時,公盤第二場還沒開始公佈資訊,李景恪也已經促成了結果,這批貨註定流標,到不了丁雷手中。
沈禮釗知道了這件事,沒說什麼,大概清楚李景恪的意圖。
自從李景恪重操舊業、來了沈禮釗這裡,丁雷大概聽到了風聲,時不時有針對的意思。儘管根本影響不到任何,沈禮釗本也不想理會,和氣生財,不過工作室還有唐殊在看,他煩得很,早就想出手解決,卻總被攔住了。他只覺得李景恪還留著那些破情面,下手根本不夠狠。
「那批貨流到廣東揭陽去了,貨主跟我們有點交情,」沈禮釗說,「本來過兩天打算辛苦你跑一趟的,丁雷長期供貨的緬商也在,需要去談才能截斷,對你來說應該很輕鬆,但你剛剛說不必了?」
李景恪放棄了繼續圍追堵截的機會。
他不再待工廠裡消磨度日,如今想要報復丁雷的方式有很多。
知根知底的人大多容易掌控,但李景恪偏偏不屬於,他和丁雷相互知根知底,清楚痛點在何處,警告要怎麼敲響。
儘管丁雷的目的從始至終都在李景恪身上,但那晚他放池燦同樣平安回來,許是格外開恩。李景恪就還他一次。
無論丁雷當初的諾言是不是真心,李景恪只要他再也沒辦法違背諾言,至於從前種種,包括那天晚上,全都作為代價一筆勾銷。
他不是很想永遠活在過去的陰影裡了。
「斷人財路可能只會逼得狗急跳牆,」李景恪說,「丁雷想讓我回去幫他打理生意,但更不想我毀了他的生意,他會知道這件事,從此井水不犯河水。」
「你自己決定就好。」沈禮釗最終認可地點了點頭,揭陽的行程直接取消。
下午李景恪在工作室跟了幾個鐘頭的壓珠子和倒邊,事情不怎麼多。
不用去出差這件事,一定還是池燦會最高興,李景恪接到羅傑電話的時候,在想是不是該給池燦也買部手機,但轉念記起家長會上學校的規定,又似乎暫時不買為好。
現在在工資裡劃去房租和其他必要開銷,省一省,錢還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