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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帥哥來十個也沒關係。”
現代人緩解快節奏焦慮的主要方式有唱卡拉ok、運動、健身,或者週六不用早八的休息日,夜晚化好妝去一趟夜店,狂歡、蹦迪、或來一場完美或糟糕的豔遇。
豔遇這詞也不僅男人可以用,女人也可以。
姚卉曾說:“我曾經跟一個外國盟友邂逅,那是個平頭碧眼的挪威人,聽說在那邊生活的幸福指數很高,你覺得呢?”
溫知予問:“挪威是哪,北歐嗎。”
“是,可他們那兒應該太冷了,連帶著他這人講笑話都很冷,所以睡了一次我們就和平分手了。”
溫知予也不知道get到哪個點,忽然笑了笑。
去夜店的那個晚上南華的空氣很乾燥,盛夏來了,夜店裡開了空調,進去的時候臺上幾個舞女在晃動身姿,底下圍著的全是叫好的男男女女。
溫知予簡單瞧了下底下的那些人,也有女孩子。
這個年代不僅男人愛看美女,女人更愛看,而且看得更起勁。
這兒挺大的,還有點倫敦酒館聚會的那種調調,溫知予沒去過倫敦,瞎想的。姚卉在卡座上坐下,說:“你那個發小呢?說挺帥的那個。”
溫知予說:“在路上了。”
時臨本來說了跟她一塊來,結果上司臨時交任務說東西要改,那苦逼的就去了趟辦公室。
姚卉搭著她肩膀說:“帥嗎?”
溫知予知道她喜歡成熟那款,想了想時臨那樣子,說:“算了,你不喜歡的。”
姚卉就笑:“我還沒說我喜歡什麼樣的呢,你也太瞭解我了吧。”
很快時臨就來了,幾個人都聚在一塊,他一來就跟大家打招呼,溫知予介紹他倆認識,時臨長得確實可以,高高瘦瘦的,就是面板太白又化了點妝。這年頭男生也可以化妝,不是什麼稀奇。
姚卉跟他握手,看他挑染了一簇的藍髮:“你髮色好看,我去年也染過。”
時臨:“是嗎,謝謝,我也喜歡。”
他們微笑,可回頭姚卉就跟溫知予低聲說:“你說對了,我確實不喜歡。”
她不喜歡把自己搞那麼時髦的男生,總覺得油嘴滑舌。
“我喜歡沉穩的,成熟的。”
說這話時溫知予就笑。
她湊過去說:“我也是。”
倆女生抱著酒瓶,相視而笑。
姚卉又問:“我怎麼感覺你最近狀態特別不好。”
“有嗎?”
“都寫臉上了,每時每刻都好像在說:我不開心。”
“可能是吧。”
老是想他。
溫知予覺得要不提還好,一提那股想法就止不住。
特別還是這種奢靡氣息的環境,大家好像都不是在擁擠人群裡忙碌的上班族,什麼煩惱都放下了,追求自己喜歡的,放縱的。
溫知予喝了點酒,試著和姚卉說:“你知道嗎,其實我有個喜歡的人。”
“真的嗎。”姚卉不是很意外。
“我他媽就說你最近不對勁,所以你就是為了個男人變成這樣?誰啊,他知道嗎?”
“他不知道。”
“那就打個電話告訴啊!前提是你確實是真的喜歡他。”
“嗯。”溫知予恍惚地應聲:“是喜歡的,喜歡了好多年呢。”
她有點喝酒喝多了,抱著酒瓶望吊頂的燈光都像晃重影。
“學生時代就喜歡了,到現在有快十年,姚卉,你知道那種感覺嗎,就是覺得只有他有魅力。他好看,他有思想,他能談笑風生,還可以幽默風趣。他真的好有性格,有時候我都覺得他快有魅力死了。”
姚卉從沒見過溫知予這樣,跟什麼迷妹似的,想起喜歡的人整個人軟趴趴的眼裡要冒星星。
喃喃的語氣聽得她胳膊要冒雞皮疙瘩。
“快有魅力死了啦。”她故意模仿著溫知予的語氣說話,又說:“誰啊,我怎麼感覺你要饞死了都。”
溫知予偏過頭咬唇,不吭聲。
可不是嗎。
姚卉開始套話了:“他長什麼樣啊?”
溫知予說:“很帥,就是特別帥那種,能帥得你腿軟。”
姚卉給聽笑了:“姐什麼男人沒見過。你戀愛都沒正經談過,知道什麼叫腿軟啊。”
“真的,真的就是。”
跟姚卉待久了,溫知予有的言語也不自覺開放,試著照她那種方式想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