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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白嘉言出聲答應,也跟著站在衣櫃前,見司洲動作停滯,他順著對方視線看過去,只見一條白色的吊帶短裙掛在角落。
「我……我先換……」以免司洲動什麼鬼心思,白嘉言立馬先從衣架上扯下一件t恤。
「能不能再穿一次?」司洲擺出經典落水狗慘相,「馬上就一個月見不到你,你穿什麼都看不見了,就當是走之前安慰一下男朋友好不好?」
白嘉言拿他這副樣子沒辦法:「……就,只能看一下,不做別的。」
他當著司洲的面將沾上可樂汙漬的t恤脫下來,那條短得過分的吊帶裙被他套在身上。
還沒等司洲說什麼花裡胡哨的話,門板處卻驀然響起被推開的吱嘎聲。
「你們這是……排話劇之類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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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火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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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死的真正可怕之處,在於可以死一次又一次。
白嘉言僵硬地轉過頭,對上端著點心的母親的視線:「……啊,嗯,對,排話劇,我……我演女孩子。」
「那我不打擾你們,我把點心放下就走。」臨走前母親還是問出心中的疑問,「怎麼要你演女孩子,是什麼特殊效果嗎?」
白嘉言張口又閉口,長長短短髮出好幾個語氣詞,愣是一句解釋也編不出來。司洲也難得在原地愣了一愣,好不容易擠出話音:「戲份比較難。」
確實是挺難的,躺在床上還得擺這個姿勢那個姿勢。
「這麼厲害的角色呀?」母親彎唇輕笑,「那你們抓緊練吧,我先下樓了,東西記得吃啊,別太累了。」
門很快就被順手關上,白嘉言朝司洲甩過去一個眼神,正想抱怨對方怎麼不順手鎖門,某人倒先就剛才的對話開始發揮:「什麼話劇,我怎麼不知道?」
「總不能說……」白嘉言在腦海里挖半天,愣是沒想到該接上什麼詞。司洲咬了咬他的耳廓:「說你在勾·引我?」
白嘉言又羞又惱:「是你要我穿的。」
「好了,因為我想上你的鉤才讓你穿的,這樣說行了?」司洲伸手撈起方才被白嘉言取出來,還沒來得及換上的乾淨襯衫,「換好這個,然後讓我抱你。」
「嗯?」白嘉言被對方突然的請求惹得一愣。司洲伸手勾了勾他的小指頭:「你說穿了就不能做別的,我是不是很乖?」
白嘉言失笑,心想這個成天逗弄他的惡劣分子怎麼能自詡乖巧,卻還是在司洲側臉上吻了一下:「好了,我去換。」
換好t恤後,白嘉言被司洲直接撈進懷裡,腰上被摟得發緊。好像不需要特地做什麼,光是這樣在普通的房間裡單純接觸,白嘉言就能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
「過幾天周植北他們說要送送你。」司洲把玩著白嘉言的手指,「還在上次那個火鍋店,遲堂應該也在,他有空就過來。」
「我怎麼沒聽說?」白嘉言下意識回過臉,司洲見他脖頸扭得勉強,又將他的臉扳正:「昨天剛聊起的,正好都有時間,我就想直接請頓飯,週日晚上正好。」
「我還以為你們會約週一的。」
「你週二就走了,週一不應該留給我嗎?」司洲戳了戳白嘉言的臉蛋。
……
於是週日的飯局就這麼定了下來。司洲和白嘉言自然到得最早,接著是周植北和林倚差不多時間坐下,最後才是匆匆趕來的遲堂。
「愣著幹什麼?下鍋啊,囤著生肉給狗吃呢?」一見人到齊,周植北立馬將東西雜七雜八一股腦地下鍋,看得林倚忍不住伸手去攔,對方還一副困惑的模樣,像是在說「五張嘴你還怕吃不完嗎」。
很快周植北迴憶起上次的火鍋經歷,頓悟:「哦對,師哥不吃是吧?」
「他吃的……」白嘉言連忙一本正經地搭話,逗得周植北沒忍住笑:「行了,保證不餓著你家師哥。」
幾個人都沒想著吃白飯,特意給白嘉言甚至司洲準備了禮物,基本上都是成套的公仔或馬克杯之類。遲堂還帶來了遲真給白嘉言的小卡片,以及一隻親手用硬紙板粘的兔子,說是聽說老師要走,特地留作紀念。
「真真她挺喜歡你的,要不你有空多來看看?」遲堂看著白嘉言將東西從自己手上接走。
「我會的,謝謝。」
「對了師哥,我還有東西要給你。」周植北說著從口袋摸出一個藥瓶,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