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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洲囅然一笑:「你拍什麼照片能好意思?」
「很多啊,就正常一點的。」白嘉言一本正經地回答,「之前去旅遊拍的那些就挺好的。」
「那這種怎麼樣?」司洲在自己手機上點按幾下,向白嘉言展示自己剛剛在車上拍的對方的睡臉照片。白嘉言沒忍住皺了皺眉頭:「好醜……」
「我怎麼覺得特別可愛?」
「……才不好看。」
「我洗出來貼床頭。」司洲彷彿根本沒把對方的話聽進耳朵裡。
白嘉言無話可說,只是默默地將剛剛自己枕頭底下的照片從司洲手裡抽回來放回原位:「那你不準讓我看見。」
「覺得不好意思?」司洲說完這句,故意在那張睡臉照片上親了一下,「那我還非要你看了。」
白嘉言直接鑽進被窩裡,一點沒有要接著和司洲搭腔的意思。司洲倒是沒打算善罷甘休,跟著蓋上被子,身體緊緊貼著白嘉言的後背:「別生氣了,我不看照片,看本人。」
「你說上床睡覺的。」白嘉言一臉拿對方沒辦法的樣子。
「你睡。」司洲壓低了聲量,「我看著你睡。」
白嘉言懷疑自己在帶一個不聽話的小孩:「你也睡。」
「你睡了我就睡。」
「……」白嘉言對司洲看睡臉的行為深感費解,「你說的,早點休息。」
白嘉言老老實實地閉上眼睛,不知道為什麼,一想到旁邊可能有個人正注視著自己,他就老半天地睡不著。他沒忍住睜開眼睛,猛地回過頭,果然對上了司洲的視線。
「你說我睡了你就睡的。」
「嗯,現在睡。」司洲老老實實閉上眼睛,白嘉言擔心他使詐,盯著對方的臉看了好半晌。
很好看,想多看一會。白嘉言腦子裡莫名出現這樣的想法,視線也確實在那張臉上停留許久,儘管四周夜色昏沉,他也能辨認出對方精緻的五官輪廓。
下一秒,司洲毫無預兆地睜開眼,對上白嘉言的視線。
白嘉言頓時感到無比的尷尬,他正要避開目光,卻被司洲輕輕握住了肩膀:「怎麼輪到你不老實了?」
「我……」白嘉言羞赧得說不出話,司洲輕輕撫摸過他腦側的頭髮:「你在想什麼?」
想多看你一會。羞意就像一隻小抓手,握著白嘉言的話語無法從口中溜出。司洲看著他的眼睛:「我數三二一,一起閉眼睡覺。」
「……嗯。」
「三,二,一。」倒數三聲結束,結果兩個人都非常有默契地睜大著眼睛,視線沉默交錯,司洲搶先將空氣劃開一道口子,「你應該在和我想一樣的事。」
白嘉言正想說什麼,司洲接著開口:「我也想看你,每天在一起還是看不夠,睡臉也好,笑臉也好,還有害羞的臉,都看不夠。」
「可是師哥,很晚了。」白嘉言臉上滾燙。
「嗯,那明天再睜眼看你。」司洲再一次倒數了三個數,「乖,閉眼。」
白嘉言這一次真的閉上了眼睛,司洲拉過他的一隻手,放在自己的眼皮上:「我也閉上了,晚安。」
長長的睫毛掃過白嘉言的指腹,有些癢意。
……
【生活委員:全體成員,藝術學院畢業典禮在即,現學院面向全院同學徵集晚會節目,請同學們積極參加,展示才藝。註:要求除設計學類、美術學系以外,每班至少上報一個節目。】
白嘉言剛回到宿舍,開啟手機就看見通知群發了這麼一條訊息。
「媽的,以自願為原則,以強制為手段。」周植北在自己床鋪上抱怨,「這不就是明晃晃針對學音樂舞蹈的嗎?」
同寢差不多一年,室友彼此間頗為瞭解,周植北知道白嘉言對上臺有種莫名的執念,於是下意識問了一句:「嘉言,你報節目嗎?」
白嘉言掃了一眼自己桌面上堆著的樂理書,臨近結課,他已經開始著手複習,在兩難之間他思索片刻,還是點了點頭:「我應該去吧。」
「複習來不及別勉強啊。」周植北勸道,「你是獨奏吧?反正典禮就圖個熱鬧,你隨便選一首熟練的。」
「我沒事的,忙得過來。」
聽到這段對話,司洲不由得朝白嘉言拋過去一個擔憂的眼神。白嘉言回了視線,表示自己確實沒問題,接著便開始翻動自己的樂譜,挑選曲目。
他花了不少時間在選曲上,好不容易挑了一首難度和寓意都適宜的鋼琴曲,晚上都會特地抽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