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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他想來想去,決定用氣球搭配一些新的小道具。他在網上看到用蠟燭擺心形的照片,一時衝動下了單,等東西到了才意識到自己這麼做會不會有點土。
還沒等他翻來覆去想出個答案,人剛躺在宿舍上幾分鐘,就被林倚叫起來一起大掃除。
他負責擺放陽臺的物品,司洲和他一起,周植北跟著林倚負責宿舍內部。
周植北開始收拾宿舍裡的雜物,為了拖地他將每個人床底下的東西清出來,這其中也包括白嘉言的。
於是某人買了沒多久的心形蠟燭就這麼在眾目睽睽之下見了光。
這比被司洲本人撞見還尷尬。
白嘉言很後悔自己怎麼沒想起來這麼一出。
「嘉言,你怎麼還藏著這種東西啊?」周植北脫口而出,接著驀地恍然大悟起來,「不會是在給女孩子準備驚喜吧?這最近也沒什麼特殊節日,難道是生日?」
周植北這麼一說,白嘉言忽然意識到,司洲確實快過生日了,就在六月下旬。
「啊,嗯……」白嘉言愣了一下,只好肯定對方的猜測,畢竟這個東西確實不好解釋,說是自己用顯然沒誰會信。
於是下一秒白嘉言就引來了周植北的一系列八卦。還是林倚催了幾句,周植北才能重新投入到掃除中。
「哦,哄小姑娘用的?」司洲故意貼到白嘉言耳邊問。
白嘉言下意識答了一句:「你不是小姑娘。」
「你承認你哄我。」司洲彎了嘴角,「那我不是小姑娘,是什麼?」
「男人啊。」
「嗯,你的男人。」
白嘉言不說話了。
司洲只是在一旁笑,手上還不忘幫忙幹活:「我會當沒見過的。」
「為什麼?」白嘉言有點莫名。
「不然你又想別的花樣了。其實你給我什麼,我都會照單全收的。」
「我不至於那麼不懂那個……情趣。」白嘉言說得一本正經,「我能想到的很多,而且……師哥值得這些。」
說得彷彿之前用手機各種搜尋創意的人不是他似的。
司洲手上的動作停了,他的視線久久凝在白嘉言臉上,好半晌才毫無預兆地冒出來一句:「臉髒了。」
「哪裡?」白嘉言聞言,抬手企圖順著司洲的視線摸到對方口中的汙髒,結果卻被對方握住手腕,在側臉上輕輕吻了一下:「這裡。」
「周植北和林倚還在。」白嘉言耳朵立馬熱了。
「在裡面,沒看見。」司洲在自己剛剛吻過的地方輕輕點了一下,「算是預支給你的獎勵。」
「還有其他的嗎?」聽到預支這個詞,白嘉言下意識問。
「當然啊,這點怎麼夠。」
……
司洲其實沒有要保持神秘感的意思,畢竟他口中的獎勵早早就透露過,這一點還是畢業典禮結束,白嘉言在臺下被硬塞進一張船票的時候才意識到的。
白嘉言在臺上即將開始演奏曲目的時候,司洲坐在最前排的位置,離他最近。畢業典禮的坐席都是先到先得,白嘉言本想著提前來排練的時候給司洲找好位置,結果本人自己比他還早,佔了這麼好的地方。
他修長的手指落在琴鍵上,樂聲傾瀉而出,協調而優美,哪怕是對鋼琴曲不曾瞭解過的人也能輕易沉醉其中。他專心於自己的演奏,也就沒留意到司洲在座位上舉著手機一直在錄影。
「過來。」
白嘉言演奏結束,他到後臺將一身燕尾服換下來,悄悄溜到觀眾席要向司洲打個招呼,結果他人還沒到,對方就覺察到了他的存在。
以免遮擋舞臺,他蹲下身快步走到司洲跟前:「師哥。」
白嘉言略略掃了一眼,四周都沒有空位,只剩下最後一排零星有幾個:「我去後面坐。」
司洲回頭望向後面,皺著眉頭重新看向蹲在地上的白嘉言:「你坐那裡能看見什麼?」
「沒事,還能聽。」
司洲往座位邊上擠了擠,勉強騰出一個空:「坐上來。」
白嘉言試著往那個空裡塞,顯然要一個小小的座椅承受兩個成年男性還是過於勉強,實在沒有辦法,他只能蹲回地面:「我還是去後排吧。」
「坐我腿上。」司洲面不改色地發話。
「哦……啊?」白嘉言愣了半晌,周圍全是人,滿滿當當都是腦袋,這樣未免有點太顯眼,「別人會看見的。」
「沒這麼多人關注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