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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嘉言興致勃勃地挑了一串韭菜,他對這個格外鍾情,有一種吃炸串不點韭菜就不圓滿的認知。他剛咬上一口,結果似乎是動作太大,幾滴油就這麼甩到了司洲臉上。
他連忙抽了紙巾給人擦乾淨臉。對方動了動眼皮,沒睡著,白嘉言便出聲關切:「燙不燙?」
「沒什麼,不燙。」司洲碰過白嘉言替他擦拭的那隻手,「不過再有下次,你就要舔乾淨了。」
「……別老是亂說話,其他人都在。」
「啊,」周植北正在手機橫屏上操作,「打遊戲呢,聽不見,林哥聽音樂更聽不見。」
林倚默默調整了耳機位置:「嗯,在聽爵士。」
「……」白嘉言的視線重新落回司洲面上,「你還是去洗把臉吧,紙巾也擦不了這麼幹淨。」
司洲嗯了一聲,坐起身來,說自己恰好也還沒洗澡。他拿了換洗衣物走進去,很快白嘉言就發現對方把沐浴露和洗髮水落下,估計是剛搬進來還沒來得及放好,於是拿起東西,靠近陽臺門口。
「餵?是我。」
白嘉言還沒踏入,就見司洲恰好接了一個電話,語氣頗為認真,不像是相熟朋友之間的閒聊。
「那件事已經解決了,不管怎麼說,謝謝你。」司洲頓了一下,「葉黎,我承認之前對你有偏見,對你說過那些話,我很對不起。」
片刻後他接著說:「要不是他,嘉言也不會在店裡等了我這麼久。現在還追著人來咬,真是瘋狗。」
大抵是在等對面的葉黎說話,司洲最後嗯了一句,結束通話。白嘉言連忙上前,止住對方的腳步問:「什麼事?是我們去吃冰淇淋那天嗎?你到底是因為什麼事才遲到的?」
「……你聽見了?」司洲怔了一下。
白嘉言不出聲,表示預設。司洲大抵是知道瞞不住,簡單解釋:「以前高中時候有個男生糾纏我,我把他打跑了,到現在居然還給我寄恐嚇信,約了時間地點,說不去就來我家鬧事。我看了簡直可笑,原本打算直接過去再打一頓,是葉黎突然聯絡我,說他也收到了同樣的信,然後勸我去報案,別私了,現在已經沒事了,警方辦事效率很快。」
當然很多有關前因後果的細節都被司洲隱藏了起來。恐嚇者高中時期一開始糾纏白嘉言,後來因為司洲出頭,對方才轉移了物件。至於葉黎是怎麼卷進來的他並不清楚,估計也是為了白嘉言。
高中時候司洲打的這場架幾乎人盡皆知,到底是如何傳出去的,到現在也沒人知道。被毆者頂著騷擾犯的汙名,在學校裡被指指點點,抬不起頭,大機率是因此產生了報復的心理。
儘管是出於正當理由,但不論如何司洲使用暴力,依然要受到學校的處罰,不僅被叫父母,還要留校察看一年,還好司洲因為成績名列前茅,老師不忍心看著好學生因此被留檔案,這才透過了學生本人申請,提前半年取消處分。
司洲沒有和任何人明說過,他是因為這件事才這麼討厭同性戀,尤其是纏著白嘉言的同性戀。
白嘉言對這件事自然也印象深刻,從那以後他更經常在司洲身邊,擔心對方一時衝動再做錯事。
「……司洲。」白嘉言這句名字念得很認真,他突然很後悔那天沒有直接離開店裡去找司洲,「還好你沒有動手。」
司洲知道白嘉言在想什麼,一切都從對方的神情裡透露出來。他伸手輕輕摟了一下對方肩膀,溫柔得像是在擁抱一枚瀕臨破碎的彎月:「不會讓你擔心的。」
「嗯,我相信你。」白嘉言被對方輕柔又誠懇的語氣觸動,將手裡的洗髮水和沐浴露塞到對方手裡,「先去洗澡吧。」
白嘉言回到自己的床鋪上,見周植北剛剛結束一局遊戲,視線直愣愣地射在白嘉言上鋪:「嘉言,這是誰搬進來了?」
他還差點忘了,司洲來得太勤,周植北甚至沒把對方今晚的出現和這個莫名其妙多出來的床鋪聯絡起來。
林倚聽到這話也不由得將目光投過來。白嘉言老實答:「師哥以後住我們宿舍。」
「得,以後天天就看你們倆了。」周植北微不可察地嘆,又繼續打遊戲去了。
司洲很快洗完澡出來,上半身光著,勾勒輪廓的線條強勁,可以看到緊實的腹肌,的確是挑不出什麼毛病的身材,下半身只穿著一條寬鬆的黑色短褲。
他身上的水漬沒有徹底擦乾,水珠子沿著肌肉線條滾落下來。白嘉言索性直接用被子把自己的頭矇住,平時不都穿睡衣嗎,沒事發什麼福利?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