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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有點多,會不會太浪費了?」
聽到有點多三個字,司洲立馬蹙起眉頭:「你到底收了多少人的?」
「沒幾個……而且我只是退不掉。」白嘉言一臉委屈巴巴的相,看得司洲也不知道是該生氣還是該心疼,他這麼軟的小竹馬一點也不懂怎麼硬氣地拒絕別人。
司洲勉強壓住心裡翻湧出的那股不爽:「我幫你吃,可以了?」
「哦……好。」白嘉言連忙下床,從自己書桌抽屜裡摸出一小塊蛋糕。司洲拆開最外層的紙質包裝盒,這才發現裡面有一張小卡片,上面寫的自然是告白示好的話。
司洲捏住卡片的手指不自覺收緊,幾下就把東西撕碎扔進了垃圾桶,這突然間發生的動作驚動了白嘉言:「怎麼了?寫了什麼?」
「罵你的話,信嗎?」
「哦……」白嘉言當然知道不是,誰會特地寫小卡片來罵人,但也不敢再提起。
他看著司洲像刺殺仇家似的拿叉子插進蛋糕裡,臉上沒有半分在享受美味的表情。白嘉言小心翼翼地湊過去問了一句:「要是不合口味不用勉強的。」
「那能怎麼辦?你又不讓扔。」司洲猛然一叉,將蛋糕一分為二。
「你還是扔了吧……」
見司洲似乎有要把手裡的塑膠叉子折得扭曲變形的勢頭,白嘉言連忙隨手將蛋糕連同包裝一起扔進垃圾桶。原本聊這一晚上是要把司洲哄高興的,結果人看上去比一開始還火大。「我把別的都扔了,你別生氣。」
「真的?剛才還這麼珍惜糧食。」聽司洲不信,白嘉言立馬把收到的其他東西從抽屜裡一股腦地掏出來,將垃圾桶塞得滿滿當當。司洲的表情這才放鬆些許:「你也不學學,強硬一點拒絕別人。」
說到這裡白嘉言也有些愧疚,有時候不夠堅定的拒絕對他人而言也是一種殘忍,可他不知怎的就是做不出來。
「沒關係,晚上還很長,我慢慢教你。」司洲驟然輕笑。
「……啊?」這是要一直聊嗎?白嘉言有些愣愣,但也沒有不情願。
「你說今晚陪我的,不是嗎?」
白嘉言確實這麼提過,於是乖乖地點了一下頭,躺回床上讓出了半邊位置。司洲在白嘉言讓出的空間上躺下,繼續方才的話題:「你怎麼拒絕她們的?」
「我就說我不收別人的禮物,然後對方就說,不收她自己拿著也是浪費,就讓我當作是幫個小忙……還有些是別人轉交的,也沒留名字。」
司洲簡直能想像得出當時的場面,沒忍住蹙了眉頭。他語氣驟然放冷:「你應該堅持不收的,幫什麼忙都是藉口,你也沒這個義務。你究竟知不知道,不喜歡的人的禮物不能收?」
「我知道,我又不傻。」白嘉言頗有些要鬧的意思,心想你才傻呢。
「總之下次,不管對方怎麼說,都別心軟。實在不行,語氣可以兇一點,像我剛才那樣。」
說起方才司洲謀殺蛋糕的事,白嘉言輕聲問:「你還生氣?」
「沒有,反正你也扔了。」司洲頓了頓,「表情也可以兇一點,看我。」
白嘉言側過頭,和司洲面對面,看著對方擺出一副凶神惡煞的表情,彷彿下一秒就要出門找人約架。他認真觀察了好一陣,跟著擺出一副兇相,卻反而把司洲給逗笑了:「小兔子就是小兔子,發脾氣也跟撓癢癢似的。」
「你才撓癢癢。」白嘉言不服氣,打算繼續在面部表情上下功夫,非要司洲承認他是大灰狼為止,然而他越用力,司洲面上的笑意越深:「小白兔別撓癢癢,我快笑出眼淚了。」
白嘉言氣急敗壞,卻想不出回擊些什麼有攻擊力的話:「你……你才是撓癢癢。」
「好,我撓癢癢。」司洲說完,隔著薄薄的睡衣在白嘉言腰上撓了幾下,惹得對方沒忍住往邊上躲。
「你說純聊天的。」白嘉言不滿。
「我說的是倆直男。」司洲輕笑出聲,「你是嗎,直男?」
白嘉言沉默了,先不說他編造出來的那個心上人,按照司洲一開始的誤解,自己和司洲確認過情侶關係,誰家直男跟另一個男人交往戀愛?
他企圖扳回一點主場:「那……那你呢?」
「都跟你交往了,還直男?」司洲答得毫不猶豫。
白嘉言聽著這個回答又愣在原地,完了,失憶真是世界上最可怕的東西,系裡出了名的直男現在居然親口承認自己不直。「師哥,別說這種話,等你恢復記憶之後會後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