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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嘉言:【那你先和我仔細說說我醉酒之後的事吧,我到政管學院樓那邊等你,手機裡一時半會說不清】
……
葉黎答應了他的邀請,第二天上午三四節恰好兩人都沒課,白嘉言和對方在學院樓附近的一家咖啡廳裡坐下。
白嘉言手機剛放下就微微振動起來,一看才發現是司洲發來的訊息,問自己在哪裡。他想起上次林倚的事,擔心司洲誤會,便回了一句自己在練琴。
葉黎從頭到尾說完了事件經過,除了在洗手間的那一通電話內容,白嘉言沒得到什麼新的資訊,並且認為他在洗手間罵的那幾句,告訴司洲也不太合適。
白嘉言向葉黎道了謝,儘管對方極力推辭,還是請了一杯咖啡。他和葉黎又隨口聊起以前的事,知道現在的葉黎已經不再對自己有想法,兩個人談得很放鬆,有說有笑。
差不多到午飯時間,白嘉言才起身告辭。他剛走出咖啡廳沒幾步,就發現司洲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門外。
「你們在聊什麼?」司洲陰沉著臉,用力拽住白嘉言的手腕,「跟我也說說?」
白嘉言多少覺察到不妙:「就是以前的事,沒什麼的。」
「什麼事這麼開心?」司洲的臉色沒有半分好轉,反而有急轉直下的勢頭。
白嘉言沒打算隱瞞,想著這些事說出來應該有助於幫司洲恢復記憶,但站在咖啡店門口說有些不太合適,便拉過對方的手臂要走:「我們回去再說。」
……
司洲的表情從咖啡廳門口難看到宿舍,白嘉言想著說幾句話哄哄,但也只能幹巴巴地解釋幾句自己撒謊的理由。
「小嘉言,我說過再有下次要你吃苦頭的。」司洲緊緊握過白嘉言的手指,「故意瞞著我跟其他男人單獨見面很有意思?還是說不準備向我這個男朋友負責了?」幫忙歸幫忙,因為葉黎曾經追求過白嘉言,所以司洲對葉黎始終有些疙瘩。
「我們只是說幾句話……」白嘉言連忙解釋,司洲顯然聽不進耳,將對方整個人鎖進懷裡:「還跟我說在練琴?你說我應該怎麼懲罰你?」
如果聽話就能讓司洲心情平復,白嘉言不介意沉默。司洲沒在這件事上思考太久,下一秒他將白嘉言硬是摁在床鋪上,兩個人隔著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距離。
司洲慢慢開始有所動作,他將臉埋在白嘉言的頸窩,彷彿在嗅著對方的氣味,聲音貼著脖頸游到對方耳邊:「男朋友,知不知道情人之間是不能互相隱瞞的?究竟怎樣你才肯乖一點,是不是要我把你永遠鎖在身邊?」
「不是……」他扭動幾下身體,企圖擺脫司洲身體的壓制。
白嘉言很少見司洲對他發這麼大的脾氣,他面上有些控制不住,彷彿下一秒就要掉出眼淚,這樣的表情任誰看了都會心疼。司洲抬起一邊手去撫摸白嘉言的臉頰:「別怕,我不會的。」
司洲面上方才的陰鬱一掃而空,對上擺出這副可憐兮兮的表情的白嘉言,他瞬間卸了自己身上一股勁,只想好好抱一抱眼前這隻被他嚇壞的小兔子。
儘管鋒利的欲/望會噴湧而出,但這些會無條件地被白嘉言軟化。
「小嘉言來想一個懲罰。」司洲在白嘉言耳邊開口。
白嘉言認真思索了很久,實在不明白自己能做什麼,於是直接問出口:「你想要什麼?」
「你能想到的。」司洲在白嘉言頸窩蹭了蹭,「要我提醒你嗎?醬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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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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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嘉言知道司洲指的是前幾天晚飯時候的事。他怔了好半晌,才見司洲一副拿自己家傻孩子沒辦法的模樣,接著開口:「說你喜歡我。」
再次聽見司洲嘴裡提起那兩個字,白嘉言神經沒有過于敏感,只是話到嘴邊總是會不受控制地滑落回咽喉裡,許久才顫抖著嘴唇:「……喜歡你。」
「誰喜歡我?」司洲的表情算得上平靜,既不是捉弄成功的快意,更沒有甜蜜的欣喜,而是一個很表面的笑,像一個面具掛在臉上,除了裝飾起不到任何作用。
話語從白嘉言的喉嚨裡躊躇著爬上來,像是一邊前進著一邊裹挾他隱藏起來的心緒,企圖假借這一句不會被當真的話得到一時的發洩。字詞從他的唇際流出,顯然帶了讓人難以捉摸的溫度:「我喜歡你。」
「嗯。」司洲從白嘉言身上起來,不像之前那樣要硬擠一個床,而是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