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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受人……”話說了一半,日向飛鳥及時閉嘴。

他想了想,又說:“你幫過雲雀,我只是不想你有危險,雖然我們不是同族,可我知道,你本性不壞。”

這說話的語氣像個八九十歲的老爺爺一樣,哼~

“既然不想我總撩撥她,那你來陪我玩好嗎?”

神威仰著頭看著日向飛鳥,從來都裝作無慾無求的眼眸裡有著深深地渴望,還帶著吞噬一切的霸道。

日向飛鳥看著他,知道他沒在開玩笑,他說的都是真的。

神威似乎不願意正視這樣的自己,薄薄的兩片嘴唇動了動,語調低緩帶著痛苦的氣音,“總是一個人,我快受不了……”

神威在這一刻突然明白了幼年時期的鳴人,那個總是拎著油漆桶到處亂塗亂畫的鳴人,他應該就跟現在的自己一樣吧,不過是想找點存在感,不至於總是被人像躲瘟神一樣躲著,只不過是想有個可以說話的人罷了。

體會過宇智波斑給的親情後,神威已經回不去原來,過去他與大他很多歲的師兄們沒有共同語言,他們聊女人,他插不上話,他們聊父母兄弟姐妹,他也插不上話。

他跟他們說學校裡的事,可小孩子的校園生活跟高中大學生活也不一樣,師兄們覺得幼稚無聊。

他們總是沒有共同話題,就像有一條難以逾越的鴻溝橫隔在他們之間。

再後來,師兄們都到了該離開的年紀,師傅也不再收新的徒弟,一切好像都停在了當初的樣子。

長此以往,漸漸被迫習慣。

但來到這個世界後,他體會到了另一種感情,被人在乎,被人擔心,被人裝在心上。

他有了偶爾關心他的零落阿姨,有了重視他,肯為他不顧性命的宇智波斑和宇智波泉奈兩兄弟。

那段短暫的時光讓他很快樂,冰封的冰塊因為春風漸漸消融,他也好像被注入了生命力。

可來到日向家後,這一切都變了,他彷彿成了絕緣體,起初的那一年他都是在那個小院子裡度過的,一個人孤獨的過了一年。

現在,他被放出來了,他想有人陪著他,哪怕那個人是他最噁心的。

至少,對方是個活生生的人啊。

而且除了日向晨曦,在這裡又有哪個人願意接近他?

“你會嗎?”神威執拗的等待著飛鳥的回答,他多少有些偏執狂的特質在身上的。

飛鳥無法想象一個活生生的人被困在一個院子裡一年多是什麼感覺,他父母雙亡的早,就只有一個妹妹相依為命,哪怕平日裡備受欺負,被宗家兩姐弟當做奴僕呼來喝去,可他也沒有覺得太過孤單過。

至少,他還有妹妹,兩個人可以說說話,一起吃飯一起訓練。

只要有彼此,就不會覺得孤獨。

但神威,他不一樣,他是質子,起初那一年是不被允許跟外人接觸的。

在那個院子裡,除了自己就只有西瓜蟲和一年四季的老鼠是活的,那種孤獨他想象不出來。

“我不會。”想了很久,日向飛鳥無奈的低下頭去。

他跟日向晨曦不一樣,他沒有堅實的後盾,不能隨心所欲,為了妹妹,他必須要隱忍剋制,小心翼翼地活著,任何有風險的事情都不能做。

“呵——”像是預料中的答案一樣,神威嘲諷的笑了一聲。

他不再看日向飛鳥,語氣也變得淡淡的,冷淡中帶著疏離。

“既然不敢,那就快滾,不怕跟我走的太近被宗家責罰嗎?”

“你……”

“滾。”

飛鳥欲言又止,他也很反感這樣的自己,但是,他答應過那個人。

神威見他沒動,抓著裝水的竹筒從地上爬了起來,嫌棄的拍拍黏在身上的草葉,他再次恢復成那個人畜無害的美少年。

陽光照在他的臉上,他面板比女孩子都好,乾淨到透明。

那樣好看的笑容讓人一時間分辨不出他究竟是男是女。

“你不滾我滾,這總可以了吧?”說罷,不再理會皺眉站在原地的日向飛鳥,瀟灑的離去。

神威拎著竹筒回去那個淒涼的院子時,早已經有不速之客等在了那兒。

對方穿了一身灰色的常服,一頭短髮很精神,右臉頰處一道刀疤讓這張臉多了些冷硬。

這個人是神威過去從未見過的,就在他思考著會是什麼人的時候,倒是對方先開口了。

“不用覺得納悶,我就是日向夕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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