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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輕輕地掙扎著,赤/裸的面板與衣服發出的摩擦聲「悉悉索索」,不知怎麼便充滿了曖昧,夏子蒔白皙的肩頭都在摩擦中變成粉色。
可是……
你先放開我?
這除非是魏荇死了他才會這樣做!
「給我個解釋。」
「什,什麼意思?」
「給我個解釋!」魏荇覺得自己真的要瘋了。
他的腦子一片空白,眼前的一切都像是在最短的時間裡急速褪色,天地間,現在只剩下了眼前的人,和她上半身的樣子。
魏荇這時候就是再傻,也知道了自己這幾年都在被欺騙。
什麼接受不了和男人在一起,什麼她喜歡的是程夢夢?
騙人,都是騙人的!
夏子蒔是個女人,這十幾年,他都被騙了!
魏荇雙眼如火地緊緊攥著拳頭,喉頭就像是塞著一團幾欲爆炸的燃藥,他花了全身的剋制力,幾乎是顫抖著強迫自己去說話,而不是真的去幹點什麼:「我要你給我一個答案,為什麼騙我?為什麼假裝自己是男人?」
「我沒……」
「你不要告訴我你是男人,我有眼睛!」不等夏子蒔說完,魏荇便已經打斷了她的話,而話音剛落,他的眼睛也已經落到了夏子蒔的胸前。
那兒被巾子緊緊地裹著,看的出來,包這個的人下了很大的狠心,原本應該飽滿的地方此時被壓得稍稍平坦,而這樣的弧度如果穿著寬鬆的衣服,便真的不會看出什麼端倪。
此時,在魏荇炙熱的目光下,夏子蒔只覺得自己的呼吸都有些困難。
她忍不住地吸了口氣,而後一隻手便已經飛快地遮到了自己的胸前,想要去掩飾什麼,儘管這些現在都已經是徒勞。
……現在的情況無疑糟透了。
夏子蒔在心裡忍不住地咬了咬牙,而面對著魏荇咄咄逼人的態度,她乾脆破罐破摔地撇開臉,沉默了下來。
而這種無言的狀態,在以前或許對魏荇十分有用,可現在卻成了激怒某人的關鍵。
正被怒火氤氳著的男人,便連性格里最殘暴的一面都被激發了出來,夏子蒔的不解釋在魏荇看來便是在抵賴,瞧著眼前之人的精緻側臉,魏荇突然冷冷地勾了勾唇:「你是不是還想將這件事情草草帶過,然後明天告訴我,一切都是我的錯覺,你還是個男人?」
「那我現在明白地告訴你,哥,今天這件事情,沒完!」
「……那你到底想要怎麼樣?」夏子蒔終於還是被逼得破了功,她咬了咬唇,有些艱難地反問。
下一刻,魏荇和她的距離便又更加貼近了一些,兩人的呼吸在此時都幾乎交纏在了一起:「我不會對你怎麼樣,但是我要你現在跟我承認,你是女的。」
「這,這是為什麼?」
「為什麼你難道不知道?」
「……」
夏子蒔說不出話來。
這還是那個一小時前對自己說話都結結巴巴的魏荇嗎?
風水輪流轉這樣的事情真的是存在的,至少夏子蒔此時就被逼得就很快去死了。
她梗著脖子不知道應該怎麼作答,而在魏荇審視逼迫的目光,她絞盡腦汁也只能想出一句應對的話:「……我不說。」
親口承認自己性別的事情……真的太奇怪了!
夏子蒔彆扭地想著,心中還抱著最後的一線希望,她祈禱魏荇可以冷靜下來,可是話音剛落,她沒看見的是魏荇危險眯眼的動作。
濃烈的風雨頃刻席捲而來。
下一刻,就在夏子蒔還沒來得及反應之前,魏荇已經單手攬著她的腰,將她一下子抱了起來,按到了一邊柔軟的大床上!
而這樣的變故是夏子蒔之前萬萬沒有料想到的。
她心慌意亂地連忙想要掙扎,可是她的這點力氣在魏荇面前明顯不夠看,於是很快地,她的手腳便都被魏荇緊緊壓制住,就在想要開口說話前,她的雙唇也被狠狠堵上。
就像是積攢了許久的怒氣終於尋到了一個突破口來發洩。
夏子蒔頭暈腦脹地只覺得自己像是成了一條粘板上待宰的活魚,不管她怎麼掙扎,都只能被牢牢地釘死在床上。
與上次的親吻不同,這回魏荇的動作沒有絲毫的溫柔。
滾燙的呼吸不斷地噴灑在她的臉頰,而他的一隻大手,則是很快墊在了夏子蒔的脖子後方,強迫著她只能抬起頭來,毫無辦法地迎接著自己的所有衝動與火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