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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明天再談。」
「……明,明天再談!」夏子蒔結巴了一下。
她承認,魏荇的最後這一句話真的嚇到了她。
感情她方才在外頭被魏荇抵在門上,之後又抵在沙發上,又親又抱的,不是在談這件事情?
而在門外,魏荇也能猜到夏子蒔的想法,於是他好不容易平復的唇角,又再次輕輕勾了勾唇:「怎麼,你瞞了我十幾年的事情,會是剛剛幾十分鐘能談完的。」
就像是她之前在劉峰家裡說的那樣。
這件事情,沒完。
「……」
夏子蒔額角的冷汗都彷彿能滴落下來,而魏荇悠然地輕輕眯了眯眼睛,看著門口的目光彷彿可以穿透磨砂玻璃看清裡面站著的人影一樣。
下一刻,他也適可而止地沒有再繼續將話題糾纏下去,他提步轉身向著門外走去,直到開門關門聲陸續響起,站在廁所中的夏子蒔才算是徹底地鬆了一口氣,只是這也僅僅是暫時。
魏荇最後的那句話她聽得清清楚楚,於是膽戰心驚之下,不知怎麼,夏子蒔只覺得自己身上被魏荇摸過的那些地方也彷彿著了火。
她忍不住緊蹙著眉頭側身看向鏡子中的自己,而在昏黃的燈光下,哪怕是視線微暗,她也能清楚地看見自己面上緋紅的顏色,映襯著身上的黑色襯衫,顯出別樣旖旎的美景。
眼前彷彿又再次重現了魏荇壓著她在沙發上,在床上時的情景……
夏子蒔懊惱地捂住了眼睛,頭疼地強迫自己去忘掉一切,可不管怎麼說,她這輩子應該都沒辦法再去直視劉峰了……
恍惚中,窗外的天色又像是越發昏暗了一些。
黑色中的烏雲漸漸聚集、奔湧,在月光的照耀下,這樣沉重的顏色不知怎麼也衍生出了別樣的溫柔。
夏子蒔躺在床上一夜無眠,好不容易醞釀出了一些睡意,可前後攏共閉眼不過兩個小時的時間,她手機之前設定的鬧鐘便又忽然響起——
因為夏鎮的病情,所以這段時間夏子蒔都並不打算去夏氏藥業上班,而起床過後,按照之前的安排,這時她也應該去醫院陪伴夏鎮,但在簡單的洗漱過後,穿上衣服拿好餐盒的夏子蒔,卻糾結在了門口……
昨晚的那件事情給她留下的心理陰影實在太重。
現在的夏子蒔總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塊移動的鮮美肥肉,只要一出門,或是一去醫院,那便是自動將自己投餵到了某隻餓狼的口中。
她糾結了一個晚上的時間,想的便全是這樣的事情,而看著時間一分一秒的經過,夏子蒔也終於還是提起勇氣從家門中走了出去,但是躲躲藏藏的狀態,便是後面到了醫院中也沒有減緩多少。
她拿著食盒小心翼翼地來到了病房的門口,還不等走進,身後便已經傳來了一陣熟悉的腳步聲。
夏子蒔的心頭微微一凜,下一刻還不等反應,一道有些無語的聲音便也已經傳來:「我說你幹什麼呢?」
卻是不知何時,夏鎮與莫輕璽已經站到了她的身後。
此時看著站在門口偷偷摸摸,形容鬼祟的夏子蒔,夏鎮自詡嚴謹的家風招牌都要掉在地上,而莫輕璽則是微微地笑了笑,俊雅的面容上帶著淡淡的溫柔與幾不可察的失落。
……
夏子蒔無言以對。
很顯然,魏荇並不在醫院中。
莫輕璽因為還有門診,所以也沒久留便匆匆離開,夏鎮由夏子蒔攙扶著回到病房後,便也自己乖乖地躺到了病床上,只是動作間,他的嘮叨也沒有停下來:「我說你剛剛在外面的那個樣子怎麼那麼奇怪,你以前也不是這種性格的孩子啊?」
「是不是昨天你和魏荇那小子發生了什麼事情?他昨晚到我病房以後也是這種莫名其妙的樣子。」
「就好像是撿到錢了,傻頭傻腦地動不動就笑,就是我讓他出去給我倒杯水,他笑的也能灑一手,還好我提前把茶放涼了,不然能燙他一手水泡。」
「對了,他還看著我笑呢!」夏鎮嘀嘀咕咕地擰著眉,眼裡的疑雲越聚越重:「我罵他,他也不還嘴,你知道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嗎?」
……
她當然知道了。
可是她也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說……
夏子蒔在夏鎮看不見的地方為難地皺了一張臉,幾秒鐘後,她才平復了所有的表情,轉而回過頭來看向了夏鎮,支支吾吾地說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外公,魏荇早上去上學了吧……」
「是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