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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紅毯之上,聚光燈之下,眾目睽睽,卻沒有人知曉,她早已與他糾纏不清。
他蠻橫地闖入她的世界,以一種強勢的施虐姿態,一遍一遍治癒著她過往所有的傷疤。
眾目昭彰。
卻更沒有人知曉,就在數日前,她還與他翻滾在酒店同一間套房的同一張床上。
大汗淋漓。
緊緊纏繞擁抱。
三天三夜。
心跳鼓譟喧囂,沈止初終於抬起眼。
只見紅毯之外,熄滅的路燈下,停著那輛熟悉的邁巴赫。
車窗降下。
傅予沉直直盯著她。
像以往那麼多次一樣,眼神露骨而專注,像在看她的裸體。
她屏息,越過炫目的聚光燈,越過華麗的紅毯,越過衣香鬢影,與他四目相接。
那沁著壞勁兒的鋒利眼眸,在夜中隱約可見的亮鑽耳釘,極短的展露了完美頭型的黑髮……
明明只是一場遙望的對視。
卻像是……
空氣冷冽,一直剋制著的冷戰,此刻再也止不住,抖意從骨縫開始蔓延。
沈止初劇烈地顫抖了下。
火熱的視線膠著了數秒。
沈止初深深提了一口氣,收回視線,發覺柴麗還在看她,便牽唇笑了笑,「謝謝前輩提醒。」
柴麗又安慰似的,拍拍她。
「待會兒跟緊寶華,別亂跑。」
沈止初點點頭。
今夜,天公實在作美。
等沈止初最後一個走完了紅毯,一直遮蔽著天空的灰雲出現裂縫,冬夜的傾盆冷雨才終於澆下。
所有嘉賓移步劇院一樓劇場大廳內部。
因為《明燭天南》的俠女角色,她今晚得了一個「最佳電影人氣獎」。
這個獎每年頒一次,給今年年度內,又有票房又在社交平臺有極高熱度的影人。
此前這個獎一直頒給試水大熒幕的流量明星,於是主辦方捱了不少罵,今年頒給她,再沒有人有異議。
頒獎禮冗長。
如以往參加過那麼多次的任何典禮一樣,乏味無趣。
也如往常一樣,沈止初上臺領了獎之後便提前離席。
回到了她專用的休息室。
頒獎禮同時,主辦方為經紀人和助理提供了小型茶歇,嚴寶華正在那裡社交。
休息室一片漆黑,空無一人。
沈止初摸索著牆壁,按開燈。
一瞬間,燈光大亮。
傅予沉虛虛倚靠著化妝檯旁邊的牆壁,單手插著口袋,另一手指間夾著未點燃的煙。
他穿著慣常穿的黑色高領毛衣和長大衣,盯著她。
沈止初腳步頓在原地。
她以為他只是在邁巴赫裡遙遙地看她一眼,這時已經離開了。
傅予沉一側唇角牽出慵懶的笑意,「……不認識了?」
「……你不是去出差了嗎?」
「這禮服,想著會很襯你,」他的眼神一寸不錯鎖著她,一步一步走過來,「想親眼看看。」
走得極近了,他踢開她的裙擺,為自己騰出位置。
「好看。」他低聲說。
心跳劇烈,沈止初望著他,眼睫都微微顫動起來。
傅予沉垂頸壓下,像是要嗅她一般,鼻尖停在她臉上方幾厘米的地方。
他的呼吸拂在臉上。
沈止初揚起下頜,微微啟開唇。
炙熱的呼吸交纏。
吻就那樣自然而然地發生了。
繾綣而緩慢。
呼吸不穩,唇舌交纏的間隙,沈止初輕聲說,「傅予沉。」
「嗯,」傅予沉細碎地吻著她的唇她的鼻尖,「沈止初。」
「帶我走吧。」
她說。
劇院外,雨勢漸漸小了些,卻是一樣冷。
傅予沉牽著沈止初,從僅供工作人員出入的後門出來。
院落空無一人。
只有那輛熟悉的邁巴赫停在不遠處。
向衡歪靠在駕駛座打盹。
隔著細密的雨幕,寫字樓的燈光和商超的霓虹變得朦朧。
臺階之下,院落的水泥地面上,積了小小的水窪,倒映著整座城市的靡麗色彩。
他們並列站在臺階上,望著這城市的夜。
所有人都在劇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