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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多看幾眼就要出事。
他本就不是做事前會徵求對方意見的紳士。
床頭的閱讀燈開著,光線是淡淡的昏黃。
傅予沉偏頭望著別處,一隻手撐著床單,另隻手放在腿間。裸露出來的前臂浮著青筋,是常年保持健身的男人會留下的痕跡。
沈止初腦子無比清醒,身體卻不受控制,她伸出手,去觸碰他的胳膊。
那是她此刻渴求的熱源。
手指那細嫩滾燙的觸感,讓傅予沉僵了一瞬。
他的手抓緊了床單,胳膊的肌肉卻因此更加鼓脹,硬得像岩石。
她的指腹順著他小臂的青筋脈絡蜿蜒向上,略施了力,是被情慾染身的人才會有的力道,指尖入到肘之上的襯衫袖筒裡。
傅予沉終於攥住了她的手腕,制止她的動作。
沈止初閉了閉眼,氣息不穩,但嗓音依舊是淡淡的,「傅予沉,」她叫他的名字,說,「你要幫我嗎?」
平日裡那麼容易被她激怒的傅予沉,此時卻非常平靜。
這樣的意外事件發生,身處事件腹地的兩位當事人卻都表現出了不該有的淡然。
沈止初或許有幾分隨波逐流的心思——
這世上一切對她意圖不軌的人或者事,她都無力反抗。
即便她是個知名人物,即便她有點小錢,即便她造了個透明罩子將自己關在裡面,也還是防不住。
總有比她更有權勢、比她更壞的人。
昨天,接到盛安的電話前,她久違地感到了身心舒適。
她終於可以離開盛興,離開北城,去往一個全新的城市。
結果,盛安一通電話,就將她打回了原形。他當然會心生怨懟,畢竟他「培養」了她那麼多年,不可能眼睜睜看著她被傅予沉解救走。
只是沒想到,盛安遠比她想得要更惡毒。
此刻回想起來,包廂裡那些事,全都昭然若揭了——
殷建陽必定是趁著她被盛安拉走說悄悄話的功夫下藥的,那時,為防止她回頭看,盛安還多此一舉地摁住了她的肩膀。
只是,盛安不甘心將她拱手讓給傅予沉,又豈會甘心她被殷建陽玷汙。
他留了後手。
他讓被下了藥的她去保姆車等他,說要帶她走。
帶去哪裡?
當然是帶回他自己的住處,之後要做什麼,豈不是全憑他的心意?
可命運兜兜轉轉,卻還是將她帶到了傅予沉的面前。
左是盛安,右是傅予沉。
左右也是逃不過。
沈止初自嘲地想,不如就這樣吧。
反正,傅予沉要的不也是這個麼?
傅予沉垂眸盯著她的臉,審視她的表情。
良久。
他握住她的腰,將她抱到腿上。
她岔著腿,坐在他小腹處。
鼻尖幾乎抵著鼻尖,濃重的呼吸交纏,傅予沉開口的嗓音又低又啞,幾乎用盡了平生的自制力,「忍一忍,好嗎。」
他身上有股純男性的氣息,躁動的荷爾蒙在他周身亂竄,讓他青筋暴起。
沈止初軟得不像樣子,全靠他箍著她的手臂提供支撐。她本能地循著氣味,貼向他的耳後,那裡溫度高,他面板的味道更明顯,更讓她渴望。
也碰到了從沒碰到過的東西,她咬緊了牙根,卻還是剋制不住擺動的本能。
傅予沉悶哼一聲,抓住她的腿,翻身將她壓到床上。
掌心卻觸到異樣,他撩開裙擺,從她腿上將東西取下來。
修眉刀。
他蹙緊了眉頭,「……你知道要被帶到香海?」
過程中,指腹不經意間碰到她大腿的面板。
像火柴摩擦木柴,這種程度的接觸也讓她受不了。
她條件反射要並起。
傅予沉卻制止了她,用虎口控住了她的下頜,強迫她與他對視,「……你明知道大機率會出事,為什麼不聯絡我?」
沈止初閉上眼,極力自控,「……你是我什麼人?為什麼要聯絡你?」
藥效會影響到她的神志。
意識這麼混沌的情況下,她還能說出這麼難聽的話。
傅予沉腦子裡的理智之弦幾乎繃斷,他咬著牙,「你真是,不知好歹。」
他瞬間改變了主意。
本不想碰她的。他不想「她被下藥」這個事實,成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