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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號公館和香海一巷之隔,彼此間目標客源不重疊,井水不犯河水,相安無事開了二十年了。
姜家家大業大,整個北城人盡皆知,而葉駿則是靠著圈裡的投資大佬們保駕護航,才得以經營香海。
生意人,講究的是和氣。
葉駿從來都無意惹這尊鄰居不快。
可聽姜煊這話,卻像是他做了什麼冒犯對方的事。
葉駿心裡一沉,但快速在心裡過了遍這幾天接待的人、做的事兒,他還是不明白。
「姜少,您給指條明路,香海哪裡做的不好,也好改正。」
姜煊嗤了聲,眼皮一掀,上下掃了他一眼,「您跟我裝呢?」
不是他不願意給明路,實在是他也不知道,在香海到底發生了什麼。
只能先詐一詐。
葉駿神色一斂,低眉思索片刻,道,「……您找的是盛總……今兒殷總跟幾個朋友一起吃個飯,盛總帶著公司的藝人沈小姐過來了,後來,沈小姐先回了,盛總扶殷總上樓休息去了。」
「事情經過就是這樣……」
姜煊不動聲色聽著,聽完了,也沒找到一丁點這其中會惹怒傅予沉的蛛絲馬跡。
手機再次震動,電話那頭,傅予沉讓他問問香海的老闆有沒有解藥。
姜煊一手摁斷通話,面不改色將手機揣回褲兜。
「這樣吧,」姜煊一錘定音,「把今天有這幾個人出現的監控,包括大門口的、走廊的,都給我,底盤刪掉。」
「這當然沒問題。」
只要不影響到營業,什麼都好說。
姜煊定定看了葉駿幾秒鐘,而後伸臂勾過他脖頸兒,壓低了聲音,「你這裡,有什麼藥?」
葉駿心下一凜,道,「我們這裡不售賣藥品。」
「少他媽跟我廢話,」姜煊緊了緊手臂,「把解藥統統給我拿出來,否則,」他頓了頓,「你這香海,恐怕是不想開了吧?」
「……沒有解藥,」葉駿老實交代,「真的沒有,但是我知道個法子,可以緩解一下症狀。」
「什麼法子?」
「很簡單,就幾味水果,榨汁煮一煮,發發汗,就會好一些。」
姜煊馬上拿了主意,「叫個你們這兒懂方子的人,跟我的人去趟fu酒店,先去後廚把東西煮上,煮好了端到頂層總統套。」
葉駿應了,回身跟侍應生低聲交代。
安保組已經箍著幾個人出來了,姜煊瞥了一眼,「我還有點事兒,要問問這幾位老闆,」他鬆開了手臂,淡笑著看向葉駿,「不好在這兒勞煩您,人,我就先請到五號公館裡去坐坐。」
看這架勢,哪裡是請回去上座的意思。
可葉駿自然是不敢攔。
安保組一位成員急匆匆從樓上下來,附耳與姜煊說了幾句。
姜煊示意先把包廂裡那幾個人弄到五號公館,他則要親自去樓上客房一趟。
包廂裡幾個人都喝了點酒,行動遲緩,一個個被安保組成員扛到了肩上。
葉駿看看那些個身材魁梧的安保組,又看看姜煊,一臉為難,「您……」
姜煊笑著,拍拍他的肩,「沒事兒啊,我去客房裡看看,」說著他一指腳下,「還得勞煩您,在這兒待著,等傅家小公子過來。」
葉駿瞳孔都微微放大了幾分,簡直懷疑自己聽錯了。
姜煊點點頭,肯定他的猜測,「沒錯,你惹的是傅予沉,自求多福吧啊。」
香海樓上客房內,場景頗為怪異。
殷建陽鼻青臉腫地歪在沙發上,有進氣兒沒出氣兒的,顫巍巍指著一旁的盛安,「沒想到,你小子還敢算計我。」
盛安坐在一旁的單人沙發上,慢條斯理地擦拭眼鏡,沒有給他一個眼神。
安保組的人分散站在客房門內外。
姜煊走進來,皺著眉,「怎麼回事?」
殷建陽眼神動作有幾分遲緩,明顯是喝了不少酒,可這一臉的傷……
聽到人聲,殷建陽扭頭一看,是姜家小公子,這可是交情久遠的老熟人。
殷建陽年輕時候就跟著遠方表親混在北城的豪門圈子裡,圈子古板迂腐,講究血脈,他是個外來人,被有些公子哥們瞧不起,但他會來事兒,這麼多來,倒也算是積累了些人脈。
靠著這些,現如今他才在娛樂圈當了這投資人。
他此刻喝了過多酒,沒那腦細胞去思索,為什麼姜煊會帶著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