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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姆車先繞路送了婁小菲,她工作也算負責,下車前,對沈止初說,「姐,明晚有個飯局別忘了,劇組的。」
「好,你注意安全。」
車門拉上,保姆車駛向翠岸別墅區。
一路上,兩旁的霓虹逐漸變得稀薄。
裹著毯子,望著車窗外愣愣出神間,沈止初突然想起了該給傅予沉改什麼備註——
「插vers」
他帶她去的那座私人海島的名字。
那時,傅予沉在飛機上換掉了毛衣,外面罩著大衣,裡面穿著一件白襯衫,下擺鬆鬆垮垮,半掖在西褲裡。
因為時差,走下舷梯時,正好趕上日落之前。
又經過一段短短的車程,來到了海邊。
傅予沉脫掉大衣,扔在地上,又把皮鞋和襪子都褪掉,看著她,說,「脫鞋。」
沈止初沒有過多猶豫,依樣褪了帆布鞋和襪子,赤腳踩在鬆軟的沙灘。
無人的海灘。
澄淨而安寧。
望著那幾乎連成一線的海和天,望著那行將落下的太陽,她心中升起一股久違的輕鬆。
海風攜著潮濕鹹味,還有淡淡的冷意,溫柔地拂過她的裙擺。
她回頭。
傅予沉就站在不遠處,單手插著口袋,襯衫只繫了腰腹處兩三顆釦子,看起來矜貴又散漫,有一種渾然天成的不羈。
他慢慢走向她。
走得極近了,他微垂首,看她的眼,「……沈止初。」
沈止初條件反射要躲,卻被他輕輕捏住下頜,轉過來,他慢悠悠地道,「跟你說了,今天不許躲我。」
「嗯。」
「今晚跟我睡。」他淡淡地說。
沈止初睜大了眼,「……不要。」
「島上沒什麼人,還得我自己動手收拾房間,」傅予沉懶懶地,一幅大少爺派頭,「我只能收拾一間。」
這當然是鬼話。
早在他們起飛時,這邊已經派人將住處收拾妥當了。
沈止初還要反駁,被他握住肩膀扳轉過身體,「看夕陽。」
那一輪紅彤彤的太陽,一半浸在海中,海平面波光粼粼,這裡像是世界盡頭。
沈止初抱膝坐下來。
一眨不眨地看著那日落。
她的眼眸被那橙黃染透,浮著一層瑩瑩的光芒。
傅予沉也坐下來,幾乎是將她端著,端到了自己腿間。
這裡正好有一個坡度,他雙肘向後撐著,閒散慵懶的半躺姿勢。
她的身體邊緣反射著微光,暖色調,比平時多了一分溫度。
「沈止初。」
沈止初應聲回頭看他。
海風吹過,拂起她烏黑的頭髮,也撩起他襯衫鬆垮垮的下擺,露出勁瘦的腹肌。
夕陽為那線條明晰的肌理鍍上一層瑩潤的光,她的目光沒有躲開,反而盯著看了一會兒。
幾乎與人魚線平行,只隔著幾厘米遠的地方,有一道短短的疤痕。
她抬眼看他,問,「這是什麼?」
傅予沉唇角噙著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明知故問,「哪裡?」
沈止初轉回頭,又背對著他,「我不問了。」
傅予沉唇角的笑痕越來越明顯,「……以前學衝浪時候搞的,」頓了頓,又補充道,「不疼。」
「沒問你疼不疼。」
傅予沉仰臉笑出聲。
極漂亮的臉,在這一刻的燦然中,頗有種介於少年和男人之間的赤誠魅力。
又被他的矜貴和慵懶襯託著,讓人一眼難忘。
他也幾乎沒有過,這樣開懷大笑的時候。
傅予沉支起上半身,將她圈住。她能感覺到他的胸膛越來越近,脊背被熱度烘烤著。
她繃緊了身體,耳後隱有他滾燙的呼吸。
在這寂靜無人,只有一波一波海潮的夜。
那吐息聲像是被放大了無數倍,侵佔耳膜。
傅予沉壓低了聲音,慢聲哄她,「沈止初,看看我。」
她手撐著他的膝蓋,回過頭。
傅予沉完全將她圈在懷裡,微垂了臉,落下一個吻。
像是情難自禁。
「你不用疼我,」他說,「我疼你就夠了。」
海風吹過,他的襯衫她的裙擺被鼓起,她的頭髮被拂到他臉上。
傅予沉順了順她耳邊的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