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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衡沒說話。
傅之愚思索片刻,又道,「……沉沉剛剛又出門,肯定也是去找她了,」他頓了頓,看著向衡,「你肯定見過那個女人了,怎麼樣,他們倆,是來真的嗎?」
向衡頭垂得更低了,「我也看不出。送那位女士回家的路上,他們兩人,也沒怎麼說話。」
傅之愚嘆了口氣,「行,你去睡吧。」
向衡腳步沒動,問,「您要攔著嗎?」
傅之愚沒回答。
向衡勸了句,「不如先看看事情發展吧?現在苗頭也不明顯。」
傅之愚沉聲,「有苗頭就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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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半夜的翠岸別墅區盡頭,隱能聽到鳥鳴。
傅予沉沒夠似的,唇一下一下去觸碰她的唇,流連。
沈止初伸手推他的肩,「夠了吧。」
這聲音跟以往任何時候都不同,軟軟的尾音,帶了點惱意。
沾了津液的緣故,唇很水潤。
傅予沉目光落在其上,眸色深著,「沒夠。」
沈止初偏開臉,不看他。
已經過了小雪節氣了,半夜的寒氣真不是鬧著玩兒的,季節交替之初,很容易生病。
她還只穿著件吊帶裙就跑出來,雖然外面罩著毯子,但到底還是少。
剛剛吻的時候,她的身體就一陣一陣地抖,不知道是不是凍得。
傅予沉抬手,用手背試了試她胳膊的溫度,果然很涼。
他體溫高,手背熱熱的觸感讓沈止初心尖麻了一瞬。
但她還是沒有看他。
傅予沉脫下大衣,扯下她原本披著的毯子,扔到自己車裡,又將大衣給她披好。
做完這一切,他雙手伸進大衣裡,握著她的側腰,看她濃密的眼睫,看她烏黑的頭髮下玉瓷般的耳垂。
「你還有一個問題沒回答我。」他說。
過了好幾秒,沈止初才轉回臉,看著他,「……什麼?」
「你用的什麼香水?」
沈止初反應了一會兒,才意識到這是他在港文酒店的露臺上問過的話。
那時,才是兩人的初見,卻已經親密到,她伏在他懷裡,他的鼻尖抵著她耳邊的發。
「……沒有。」
「『沒有』,」傅予沉重複她的字眼,慢悠悠地,「那為什麼這麼香?」
在宴會酒席上,男男女女都自帶著香氣,那味道,隔兩三米都能聞到。
讓他厭惡。
沈止初不同,她整個人淡得像一縷輕霧,像秋夜的細雨,極淡,但帶著冷意。
她身上沒有那種香水味。
在港文酒店露臺,只有鼻尖抵著她耳邊那種程度的接觸,他才聞到了淡淡的香味。
那香味不好形容,有點涼,又很清透。
讓他上癮。
沈止初好像是覺得他糾纏這個問題,有點莫名其妙,帶著不耐,答,「……我身體的味道不行嗎?」
話音落地好一會兒,都沒聽到傅予沉的動靜。
沈止初對上他的眼,卻見他眸底壓著壞透了的深意。
她頃刻間意識到:他就是要誘導她說出這句話,他想聽她說「我的身體」這幾個字眼。
他總是如此,有意無意,要將兩人的話題往更深入的地方領。
許是她眼裡的冷意太明顯,傅予沉輕嗤了一聲,「……這麼看著我做什麼?覺得我無恥流氓?」
「難道不是嗎。」
「哦,」傅予沉盯著她,「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沈止初覺得他又在胡說八道。
傅予沉懶懶地補充,「在酒店電梯裡,你那麼看著我的隱私部位,我跟你計較了嗎?」
沈止初一時無言。
她當然有許多理由,比如,在那之前,她曾只隔著一層布料看到了它劍拔弩張的模樣,在電梯裡,視線又是自然垂落,落在其上,也無可厚非。
傅予沉還在繼續說,「真要跟你計較,我們最開始的肢體接觸,就是你碰了我的手。」
那時,他要為她點菸,她單純只是為了穩住火苗,所以才扶了他的手。
她這麼告訴自己。
傅予沉當然不管這些,他又道,「說起來真的沒完了,就今晚,在套房裡,你是不是要我幫你?是不是你先摸我的胳膊?是不是你坐在我身上,要動腰?」
今晚套房裡的一切是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