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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動了傅書夏。
傅書夏來到傅宅,先把向衡叫過去問了一通。
向衡說,一切皆因沈小姐而起。
於是,傅書夏有的放矢,敲響傅予沉的房門。
沒人應。
她擰開門把手進來,見浴室門關著,便敲了敲,提高音量,「傅予沉,你在裡面嗎?」
傅予沉正泡在浴缸裡。
仰頭閉著眼,凸起的喉結上沾了水珠,泛著濕潤的瑩光。
他倚靠著浴缸壁,雙臂架在浴缸邊緣,手指自然垂落,水珠啪嗒啪嗒砸在瓷磚上。
「我有沈小姐的行程訊息!」
傅書夏喊了一聲。
有她的行程訊息又有什麼新鮮。
她的一舉一動他都知道。
但除了過去招她煩,惹她哭,他還能做什麼。
傅書夏像是知道他心中所想,又喊了聲,「這個行程是私人的,你應該不知道。」
等了約摸五分鐘,傅予沉終於出來了。
下半身圍著浴巾。
傅書夏立刻轉身避開,「你穿件衣服吧。」
傅予沉沒理。
如果不是她在這兒,他甚至要赤條條地出來,圍著浴巾已經是他最大的體面了。
他穿好衣服,坐到沙發上,直直看著她,「說。」
傅書夏看著他黑t恤下空蕩蕩的勁瘦腰身,「你是不是又瘦了?」
「什麼私人行程?」
「哦,你之前不是讓我約她玩兒嘛,」傅書夏坐到他對面的沙發扶手上,笑說,「任宅過幾天有個園藝會,我請了她,她當時答應了,以她的性格應該不會臨時爽約吧?」
「任宅後院有個玻璃花房,到時候你就在那裡等著,我把她領過去,你們好好聊聊。」
「不聊,她討厭我。」
「怎麼會!」傅書夏睜大了眼,「雖然我沒怎麼看過你們相處,但是……在fu酒店那個晚上,她對你,完全不是討厭的態度。」
此刻仔細回味,傅書夏甚至從沈止初的肢體動作和神態間,品出一絲對傅予沉的依賴。
像是抓救命稻草一樣。
可是這感覺太過微妙,話在喉嚨裡轉了轉,傅書夏最終還是沒有講出來。
沈止初的感受如何,當然要以沈止初的個人角度為準。
旁人的話旁人的行為,不會成為他與她的阻力,但相對應的,也不會成為他們之間的推動力。
傅予沉只想聽沈止初自己說。
別人說的,一概沒有參考價值。
-
沈止初去任宅赴約的那天,是個難得的好天氣。
冬日的陽光雖然還是沒有什麼溫度,但好歹天是藍的。
傅書夏特意派了車去接她。
任宅是莊園型的,車子從大門駛入,沿著筆直的車道前行。
兩旁是造型各異的草坪花圃。
莊園大得一眼望不到邊。
請的園藝師都是女性,先一起用了餐,又轉到傅書夏私人專用的會客廳聊天。
園藝師們都能為在這裡見到沈止初感到驚奇,但見她不食人間煙火,眉眼間神色疏離,大家也都禮貌地沒有多去打擾。
傅書夏倒了杯果酒遞給她,笑嘻嘻地問,「怎麼樣?還符合你的期待嗎?」
沈止初自然沒有抱著任何期待過來,但席間聽她們聊天,確實獲得了不少專業的園藝知識。
她淡笑著,「挺好的。」
「如果有下次,」傅書夏眨眨眼,「你還願意來嗎?」
沈止初停頓一秒,「……願意的。」
「太好啦,寶貝,」這稱呼叫出來,傅書夏又確認了一遍,「我可以這麼叫你吧?」
「……可以。」
傅書夏是個自來熟,她喜歡沈止初,自然而然就叫出了口,「我聽說你馬上要簽到元德去?」
「嗯。」
「挺好的,我喜歡港島,很有煙火氣。」傅書夏似是回憶起什麼,「我跟周靈雁也挺熟的,我媽媽跟她媽媽曾經是好朋友,我小時候去港島,住的宅子就在他們家旁邊。」
沈止初垂下眼睫。
所以,不管是私人渠道,還是動用人力調查,傅予沉都有很多種方式能及時知道她當初的打算,但他沒有。
他就是想親口聽她說。
「園藝師們一會兒就走,你留下來吃晚飯吧?」傅書夏看了看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