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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一直等著今晚嗎?」沈止初平靜地說,「我上午檢查過,已經乾淨了。」
「現在就可以做,你要不要?」
傅予沉眼眸虛眯起來,心跳猛烈。
被氣得。
「你覺得現在的氣氛,適合做嗎?」
「不是你說的嗎,你不需要氣氛。」
傅予沉被氣笑了。
他鬆開她,轉身走到窗邊,從褲兜裡摸出打火機和煙盒,攏手點了一支煙。
沈止初看到了那處的異常。
走過去,手一落,掌心貼上,仰臉輕聲說,「硬了,傅予沉,不做嗎?」
傅予沉沒動,平靜地說,「不要碰。」
「為什麼不能?我碰過好多次了,」她說,「最起碼有三次。」
「老子再說一遍,把手拿開。」
他們都是第一次,如果在雙方情緒都如此激烈的情況下展開,她會受傷。
沈止初是個硬茬,她當然不會聽他的話,反倒施了幾分力,掌根壓著滑過。
傅予沉蹙緊眉頭,呼吸陡然變重。
他的視線偏還冷冷的,盯著她,「非要我今天弄你是吧?」
「今天是天時地利人和,」沈止初說,「再合適不過。」
「人和,」他重複她的用詞,「你管現在這情況叫他媽的人和。」
事實上,今天天氣也不好。
一直陰沉著,寒風陣陣地刮,好像要下雪。
「不要轉移話題,」她繃緊了下巴,「就現在。」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傅予沉把她推開,走到茶几邊,將煙摁熄在菸灰缸裡,扯掉領帶,褪掉馬甲,又解開兩顆襯衫釦子,「今晚做了,就坐實了炮友身份。」
他覺得燥熱,「到時候,你要去元德,我也管不著你,因為我沒有資格。」
他說的是對的。
沈止初不想聽他再繼續說,於是不發一語,褪掉針織衫外套,甩掉拖鞋,赤腳踩著地毯,走到他身前,牽過他的手,往下拉,「你感受一下,沒有墊東西了,真的乾淨了,可以做。」
傅予沉立刻把手抽回來。
眸色陰沉。
一上一下對視半晌,傅予沉點點頭,「行。」
他抽掉皮帶,解開紐扣。
「跪下。」
沈止初眼睛微微睜大了幾分。
傅予沉不為所動,「要做,就按我要的做,跪下。」
沈止初深呼吸幾口,提起裙擺,曲起膝蓋。
她真的要跪。
傅予沉仰頭閉了閉眼,喉結難耐地上下滑動。
他俯身把她撈起來,抱著她,走到床邊,而後將她扔到床上。
他連皮鞋都沒脫,踩在床單上,壓上去。
白衣黑褲,衣冠楚楚。
開始施虐。
「我跟你說過了,事不過三。」
傅予沉單手撩起,貼上。
他壓著心臟的疼痛,狠下心。
那麼劇烈的痛,沈止初硬是咬著牙一聲不吭,眼淚也沒落。
傅予沉痛得大腦一片空白,額角滲出薄汗,從疤痕上滑落,滴在沈止初臉上。
他咬著牙,「沈止初,你以為我是誰?我要糾纏你,還需要你給我個名分給我個資格?」
「你不要太天真。」
「我不放你,你哪裡都去不了。」
「你今天去元德,明天元德就會破產。」
沒有一絲一毫快感。
第41章
天氣陰沉了一整天,到了午夜時分,終於有了動靜。
落的卻不是雪。
而是雨。
冬天的雨極寒,冷意往人骨縫裡鑽。
傅予沉站在床邊緩了好久。
而後開門離開。
沈止初雙腿不停地打著顫,完全止不住的抖。
她掙扎著坐起來,靠在床頭,用掌心將膝蓋摁下來。
她閉上眼。
過了一會兒,卻又聽見了開門聲。
傅予沉端著杯溫牛奶,遞到她唇邊,「喝了。」
他沒走。
她偏過頭表現出抗拒的姿態,「你為什麼還不走?」
傅予沉不理會,握住她的腳踝,「讓我看看有沒有傷到。」
她想抬腳踹他,卻完全沒有力氣。
他之前諮詢過家庭醫生,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