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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叫豬豬,是我養的豹紋守宮,今天剛來宿舍就沒看好它讓它越獄了,給你們添麻煩了,真是不好意思啊。」進來的同學主動介紹到。
謝陽洲整個人緊繃得像一張弓,抗拒得連連後退,只好由蒲榮上前交涉。
他確實害怕這些玩意,不過也沒有那麼害怕……剛才那麼慌張,有一半都是謝陽洲的花腔女高音嚇出來的。
「我們才該說不好意思,嚇到它了,它尾巴斷了……沒事吧?」
「是我自己沒看好它啦,嚇到你們是我的錯。」
蒲榮忍不住扶額,一想到自己和謝陽洲的尖叫在宿舍樓傳了一晚上就尬到不行。
「我叫瞿秋拾,就住你們隔壁,以後多多關照呀。今天真的不好意思,以後有什麼麻煩,儘管來找我!」
瞿秋拾一邊說著,一邊順手撿起床上那根還在蹦跳的尾巴,從容不迫地往門口走。他捧著豬豬。「你看,它真的很可愛呀,沒有那麼嚇人的。」
「確實挺可愛的。」蒲榮看著守宮忽閃忽閃的大眼珠子,如是說。確實可愛,別讓他上手拿就是可愛的……
瞿秋拾拿著豬豬一靠近謝陽洲那邊,謝陽洲就又不由自主地叫喚了幾聲。
蒲榮:「……」
怕謝陽洲繼續鬼吼鬼叫丟臉,蒲榮只好跟瞿秋拾三兩句敷衍告別。等到人走出這個宿舍,關上門以後,謝陽洲就跟炮彈一樣衝著蒲榮躥過來。
蒲榮哭笑不得,任誰看能想到,謝陽洲會這麼怕爬寵呢?
謝陽洲伸著脖子拿頭拱蒲榮,「你笑什麼啊嗚嗚嗚,就是很嚇人啊,你也叫喚了,我聽到了!」
蒲榮抱著他的大狗頭使勁搓搓,「嗯嗯嗯,好嚇人啊。」
謝陽洲好像這時才緩過來,覺出幾分丟臉來,他從蒲榮懷裡掙脫出來,「你這人真討厭。」
蒲榮覺得自己自從和謝陽洲打起交道以後,販劍的水平又高了一個層次。
就好比此刻,他看著羞憤欲死整個人幾乎要冒煙的謝陽洲,揶揄道:「哦喲,有些人害怕的時候跳進我懷裡哭唧唧,現在事情過去了就翻臉不認人了。」
「我才沒有!」
……
一日過後,訓練營的所有學員到齊,為期一個月的特訓正式開始。訓練營表面上掛名在省體育總局的名下,實則是由b市科技大學牽頭做東、省中其他幾所高校入股聯合舉辦的。
開營第一天並沒有直接開始訓練,而是舉辦了一個很簡單的開營儀式。聽著臺上領導的演講,蒲榮其實心不在焉,但當他看到主席臺上正在演講的領導旁邊坐的那位時,眼神逐漸集中起來。
開營儀式在一個小禮堂舉行,他們坐的地方離主席臺很遠,不能很清楚地看到臺上的狀況。大螢幕上轉播的鏡頭又一直對著那個正在講話的領導,讓蒲榮遲遲看不清旁邊那個老師的臉。
他朝那邊看了一眼又一眼,直覺自己在哪見過這人,身形、氣質都太過眼熟了。
直到掌聲響起,轉播鏡頭短暫掃過旁邊那人的臉,蒲榮的心臟當即狂跳起來——他怎麼會認不出這個人呢?
是孟舟,是早年的一線機甲賽手孟舟。
院長起初提議蒲榮和謝陽洲組隊時,曾提到「天衣」這個兩度拿下大滿貫的機甲雙人組合,孟舟就是兩人中的一個。
「天衣」這個組合,得名於孟舟和他的搭檔趙巋銘在賽場上極高的精神海匹配度和天衣無縫的配合,當年機甲競技剛剛發展起來,他們便在國際比賽上摘獲首金,數十年來無人能出其右。
蒲榮有集卡的愛好,收集了很多機甲賽手所用過的機型的紀念卡片,在收集卡片的過程中,自然也會接觸到賽手本人的資訊,孟舟的照片、報導和當年比賽的影片,已經被蒲榮看過無數次。
他的打法輕巧靈敏而不失殺傷力,一直以來,蒲榮都在有意無意地模仿這種打法風格。
關於孟舟本人,退役之後雖依舊活躍在一線當教練,但卻行事低調,很少出現在媒體視野。蒲榮還曾經暢想過,若是有朝一日進入國家隊,能否得見這位傳說般的前輩。
不曾想,見到孟舟一面的夢想,在訓練營就實現了。只是不知道,這次來這一趟,他有沒有機會接受孟舟的指點。
又是嘩啦嘩啦一陣掌聲,蒲榮反應過來,這是又輪到下一位領導講話了。
「最後,有請我們聯合訓練營的總負責人,孟舟教練發表講話。」
臺下響起熱烈的掌聲,蒲榮也賣力地拍起了手——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