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池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好像是趁週末老師不在,說動了管理競技場的大爺,兩個人就進去了……」
「他們倆幹嗎啊?有什麼私仇嗎?」
「為了爭蒲榮唄。」
正在側耳細聽的蒲榮忽然變成了話題的主人公之一,再也忍不住了,衝上去拍了拍那兩個學生,問:「同學你好,競技場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兩個人雖然在談論這件事,然而看起來卻只是知道有蒲榮這麼個人。蒲榮真到了面前他們,他們是認不得的。
於是矮個子十分友善地把情況告知蒲榮:「就是兩個人因為蒲榮吵起來了,然後就約了一架呀!聽人說打得可厲害了,情況有點不受控制,已經有人去喊保衛處了。」
蒲榮聽完矮個子的話,整個人都要炸開來。嚴重到要去喊保衛處?那兩個人是在幹什麼?拆學校嗎?
於是他匆匆忙忙謝過那個告訴他情況的矮個子,順著人流的方向去往實訓場。
他來不及等電梯,於是三步並作兩步順著樓梯往上沖。等他匆匆忙忙爬上幾十階樓梯站上懸吊平臺時,就被懸吊臺上人滿為患的景象嚇了一跳。
真的來到場內,蒲榮才發覺情況遠比他想像的還要嚴重。
「給保衛處打電話了嗎?再叫個社團老師過來!再打下去要出人命了!」
「再下去一臺機甲把他們拉開啊!」
「不行啊,開始比賽以後競技場的軌道就鎖了,他們倆不停下其他睡眠艙的機甲根本出不來!」
整個下方的競技場傷疤都飛塵滿天,什麼情況都看不真切,只能看到混雜其中的靜電偶爾閃出的光,顯得格外駭人。
轟的一聲巨響,整個實訓館都震動起來,竟是兩個人已經打到了反物質屏障的邊緣。眾人齊齊驚呼一聲,這才看清了下面一紅一黑兩臺機甲。
蒲榮打眼一看就能認出來,紅色的是謝陽洲,黑色的是馮荊。
而此刻,謝陽洲正被馮荊死死地壓制在反物質屏障上,右側的機甲翼已然斷掉,左臂的裝甲也已經被打掉,因而已經拼不出盾牌來抵禦馮荊的攻擊。
若不是有反物質屏障擋著,甚至讓人疑心這兩臺機甲會摧枯拉朽般毀掉整座實訓館。
有人著急了,對著管理處的大爺喊:「大爺,你趕緊把屏障開啟吧!」
「不行!都給我離這裡遠一點,等老師來解決!知道危險還都圍在這看!看!看!」大爺顯然也知道事情不好,滿心焦急,一邊說一邊咬牙切齒地揮著手趕人。
說話間,馮荊已經摁著謝陽洲接連砍了幾刀,光刃落下,發出刺耳的錚鳴聲和接連不斷的火花。謝陽洲似乎再無還手之力,手中只剩一柄光刃聊作抵抗。
他終於掙扎著架起了背後的粒子炮,趁馮荊不備猛地向他發出一炮,趁馮荊躲閃之時,這才得以掙脫桎梏。
蒲榮感覺自己手都在抖,他在賽場上是從未見過這種勢必要置人於死地的打法的,要知道,打在機甲上的每一槍每一炮都會透過精神連結傳遞到操縱者身上。
即便在此基礎上有所削弱,但是長久下來也不是肉體凡胎可以承受的。
打到謝陽洲這種基本失去行動能力的程度,基本上就已經可以判定輸贏了。而這種時候馮荊還在不依不饒地追著謝陽洲打,他是想幹什麼?真的要殺人嗎?
蒲榮心裡暗暗罵了一句該死。
不僅如此,他從短短几秒鐘的幾下攻擊上就能看出,馮荊那臺純黑的機甲絕對有古怪。無論是武器還是裝甲還是動力源,都遠遠超過了賽事機甲規定的七分評級,甚至可以說已經達到了軍用級別的水準。
馮荊到底在幹什麼?
蒲榮擠過重重人群,幾乎是跌跌撞撞地來到管理處大爺的身邊。
「大爺,大爺,您能把罩子給我開啟讓我進去嗎?再拖真的要出事了,就開一條小縫,我保證不會波及到外面。」
蒲榮一邊說,一遍呢頻頻把目光投向場上,看著場上的情況,而後面帶祈求之色地看著管理處的大爺。
管理處大爺顯然十分不耐煩,「哎呀你就別添亂了,你這不是胡鬧呢麼!」
「大爺,我是機甲社團的社團幹部,底下那兩個人都是我同學,您就讓我進去吧行嗎?」
「不行,這種情況誰進去都太危險了,我不能讓更多學生被卷進去!」
蒲榮實在是沒轍,視線急迫地在反物質屏障和管理處大爺之間跳轉。他語氣急迫了些,「您看看現在場上這個樣子——」
他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