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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喝醉了,汀汀。」
「我才沒有喝醉呢,我還能喝!」
謝景恆不理懷裡人的張牙舞爪,直接把人抱進了臥室,放在了床上。
「乖乖躺著不許動,我去給你拿醒酒藥。」
謝景恆人還沒走開半步,溫汀就爬了起來,黏了上去。
「不要,我沒喝醉。」
醉酒後的溫汀變得格外黏人,摟著他蹭來蹭去,像只小貓咪。
酒精的作用,使她渾身燥熱不堪,只想找一個清涼的東西抱著。
她再次用力攀著上謝景恆的脖頸,感覺到他微涼的頸間,抱起來十分舒適,不由得舒服地哼哼了兩聲。
隨即,又眯著眼湊上去聞他身上的味道,還是熟悉的雪松香水味道。
「唔,這個味道好好聞。」
「謝景恆,你以後就只用這個牌子的香水好不好,你還得在米蘭那次嗎?你給我披了你的衣服,我聞到這個氣息,馬上就不害怕了。」
她邊說邊嗅,搞得謝景恆心癢難耐,可是對著喝醉的女生,又實在下不去手,只好咬緊牙關強忍著。
「汀汀,你喝醉了,先休息吧,好不好?」謝景恆極力壓抑著內心的浴火。
「不要,我不要睡,我還沒吃飯呢。」
「說起米蘭,我怎麼記得我明天好像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做?」溫汀突然撒了手,歪著腦袋半跪在床上開始冥想。
「哎呀,想不起來,不想了。」
剛剛安靜了三秒鐘的人,又開始黏了上來。
謝景恆真的沒想到,喝醉的溫汀會是這個狀態,如果這樣被她抱著折騰一晚上,他不保證自己會不會浴火焚身而亡。
溫汀還環著他的脖頸,稍一用力,她躺下的同時,把他也帶倒了。
男人的修長筆直的雙腿撐在她身體兩側,一張俊顏盡在咫尺。
他深呼吸定了定神,對著身下的女生一字一頓地說道: 「汀汀,你要是再不聽話,我可就親你了!」
喝醉的人哪裡有理智可言,溫汀真的是把什麼是嘴硬演繹到了極至。
沒等謝景恆吻她,她已經半起身仰頭,主動勾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謝景恆一整晚的震驚在此刻達到最高峰。
溫汀急不可耐的吻著他,滾燙的舌與他微涼的舌纏在一起,貪婪地攝取他的氣息,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謝景恆的身體徹底被她點燃。
溫汀感覺到撐在後背的那雙手忽然不見了,自己被人扔在了床上,接著,眼睛裡彷彿有一簇簇火苗的男人,欺身壓,了上
panpan
來。
男人的吻不同於前幾次的溫柔隱忍,彷彿帶著某種急不可待,直接沖開她的貝齒,與她的舌,尖攪在一起,掠取她的氣息,吻得身下的人早就軟成了一攤春水。
男人好像已經不滿足於唇舌的糾纏,開始低頭開啟新的領地。
她纖白的脖頸處,被他留下一處處愛的齒痕。
感受到他逐漸加大的力度,溫汀的酒勁好像消散很多,一行熱淚不覺地湧了上來。
「謝景恆——」
「謝景恆——」
她哭著叫他的名字。
男人好似充耳不聞般繼續,米色開衫的扣子早就被他粗糲地解了大半,大片的白膩面板暴露在空氣中,成為他新的攻略目標。
溫汀其實並沒有她表現的那麼醉,尚有幾分理智,感覺到男人身上的氣場起了變化,她才開始真正害怕起來,軟聲求饒。
「謝景恆,我錯了,求求你。」
徹底被點燃的男人根本不聽她的求饒,唇舌還在急速向下,一切都在朝著自己不曾預想的方向發展。
溫汀才知自己真的是玩火自焚。
算了,來就來吧,反正是持證開車,就是沒有提前準備,不知道家裡有沒有那個
溫汀正腦補的時候,不知男人的動作什麼時候竟然停了下來。
謝景恆在關鍵時刻剎了車,不想在她醉酒的時候欺負她。
壓在身體上方的陰影驟然消失,溫汀酒醒後的身體頓覺寒冷,縮頭烏龜般扯了被子過來,整個人都埋了進去。
房間內一片靜謐,能清晰地聽見男人粗重的喘息聲。
溫汀雖然未經人事,但是也不是一點都不懂,他現在,應該特別難受吧?
當了一會兒縮頭烏龜,旁邊的男人竟然一點動靜也沒有,溫汀又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