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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栩徹底怒了。
「臥槽,老虎不發威,你當我hello kitty啊!」
喬栩讓溫汀靠牆站著,一個迴旋踢就掃了其中一個「肉牆」的下面。
見喬栩出手,另外兩個人也不甘示弱。直接上手開始撕扯喬栩的衣服。
可是她一個一米六冒頭的小女生怎麼能幹得過三個彪形大漢,千鈞一髮之際,有三個神行高大的男人從酒吧門口方向趕來。
「住手!幹什麼呢?欺負女生算什麼本事?」
三言兩語之下,那三個流氓一溜煙的跑沒影了。
喬栩急忙跑過去照看還蹲在牆角的溫汀,還好沒被流氓冒犯到。她這才空出目光看向剛才幫助她們的幾個人。
其中一個人很是眼熟——居然是包華國。
兩次來誘惑酒吧,兩次都碰到了他,看來他不是一般的愛來這兒。
「包子,怎麼是你啊,剛才真是謝謝你們了,不然我們姐妹倆可吃大虧了。」
——包子。
顧沅寧和謝景恆兩人憋著笑互相對視了一眼。
包華國面色略尷尬,但是也沒說什麼,關切地問道,「你倆沒事吧,小女生少來這種地方,可以去一些人少的清吧。」
他又指了指謝景恆和包華國,一一做了介紹。
小巷昏暗幽靜,兩邊是破舊而古樸的院牆,牆角的青苔,是這個城市最遠古的記憶。
包華國是被謝景恆逼著來誘惑酒吧的,他們幾個平時小聚其實不在這兒,這裡太亂,人也太雜,不知道為什麼,謝二爺最近特別喜歡來這裡。這次更是叫上了顧沅寧,鐵三角都來了。
沒想到,就恰巧救了喬栩和溫汀。
包華國和顧沅寧都沒開車,都是坐謝景恆的車來的。
現在的情形,謝景恆三言兩語就做了安排。
「阿寧你沒喝酒,開上喬小姐的車,送她回去,我送溫小姐回去。」
喬栩心裡總覺得這事不對勁,但是在酒精的加持下,她的大腦現在也想不出來什麼,只好聽從謝景恆的安排。
人都安排好,就剩下一個包華國不知道該坐哪輛車。
他抬腳朝邁巴赫走去,開啟了副駕駛的門,一隻腳還沒邁進去,就被後排的人下了逐客令。
「你不去送送喬小姐嗎?包子先生?我跟你——好像也不順路。」
包華國:「」我就是塊磚,哪裡需要往哪裡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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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溫汀在頭痛欲裂中醒來。
又閉眼緩了一會兒,疼痛感一點兒都沒有減輕,溫汀掙扎著起床。
剛坐起來,她的目光就被床尾椅子上放著的一件黑色西裝外套所吸引。她昨天晚上是去喝酒了,但是不至於穿個男人的衣服回來吧?
溫汀瞬間清醒,三兩下爬到床尾拎起衣服看了看。
眼熟,特別的眼熟,尤其是西裝的扣子是很少見的金屬扣,上面還印有某種圖騰的圖案。
溫汀拿著衣服,有淡淡的雪松香水尾調的香味沁入鼻息,使她陷入了沉思。
她只記得,自己心情很煩躁,找喬栩哭訴,她還給喬栩看了謝景恆的名片,後來發生的事情,她一點都想不起來了。
她們在酒吧遇到謝景恆了嗎?
難道是謝景恆送醉酒的自己回來的?
天吶,他一定見到了自己喝醉酒之後的醜樣子,想到這裡,溫汀強迫自己閉上眼睛,不再去想像。
思忖間,孟月素敲門進來,手裡還端著一晚解酒的甜湯。
看見女兒已經起來了,孟月素把湯碗放在床頭櫃上,順手按下了自動窗簾的開關。
「星星啊,怎麼喝那麼多酒回來啊,昨天晚上把我嚇死了。」
溫汀羞赧一笑,「媽,我就是跟喬喬出去多喝了幾杯,對了媽,我們倆都喝了酒,誰開車送我們回來的啊?」
孟月素:「是一個司機吧,他說是喬栩家的司機,怎麼了?」
孟月素也看到了那件西裝。
「對了,這件西裝是那位司機的吧,你拿去乾洗一下,還給人家吧。」
透過母親的描述,溫汀猜到,謝景恆大概沒有露面。
喝完湯,母親離開後,溫汀給謝景恆發了個資訊。
溫汀:【今天有時間嗎?把西裝還給你。】
溫汀:【順便,談談協議的事情。】
資訊發完,溫汀並沒有等他回復,就去洗浴間洗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