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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宜南:「!!」
中彩了中彩了,真的中彩了。以後打死不來大山裡了,打死不碰野味了。
趙方歇卻鬆了口氣,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發出好大聲響。
曹家家人面面相覷,不能從這幾個人的反應裡看出訊息的好壞,試探問道:「是……什麼意思?」
渝雪松笑著捏了下陸宜南的臉,「別這表情,看你把他們嚇的。」
陸宜南沒緩過神,神情空白道:「我這是生死線走一遭,嚇壞了。」
渝雪松一邊笑,一邊給人解除警報:「重症急性呼吸綜合徵就是指非典,早在03年就研究出了治癒藥物,所以不用擔心,就當是一場感冒。這次直接發現從動物到人的感染,可以幫助進一步確定冠狀病毒的基因鏈條,相信從學術上會得到一定的進展,我們也不算被白白糊弄了一遭。」
後邊的話都不算人話,曹家人聽不怎麼懂,但那句『就當是一場感冒』確實讓他們放鬆了下來。
大悲大喜,劫後餘生,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睛裡都含了淚。
不久後,救護車的藍光照亮了整個農家小院,幾人被送往醫院暫時隔離醫治。
在醫院住了幾天,陸宜南和趙方歇的同班同學來了一茬又一茬,就在門外隔著玻璃,拿著長/qiang/短/炮……那倒沒有,就是都端著個智慧型手機拍照,拍完修修圖發朋友圈,到此一遊。
他們宿舍三個算是在學校出名了,上村裡做個志願,得了非典回市裡,不賠包賺,新鮮人生體驗。
陸宜南已經翻白眼翻到無力,把手機扔到一邊,再也不想看朋友圈、、貼吧這三個熱鬧地方了——哪哪都有他穿著病號服的帥臉。
實在啼笑皆非。
等到消除危險真正能出院這天,陸宜南壓根就不想回學校拿東西。
萬一路上見到個陌生同學,找他合照,他是跑呢還是跑呢?
簡單收了下東西,陸宜南和趙方歇出了院,帶著護士醫生師兄姐們的歡送,他們踏上了醫院大門。
大門外停車坪,很顯眼的地方,渝雪松降下車窗,按了按喇叭。
陸宜南立馬注意到了他,興沖沖的跑過去。
趙方歇無話可說,拎著自己的行李、開著自己的保時捷,寂寞但富有的走了。
「師兄,」陸宜南說,「我還給你打電話了呢,你都沒接,他們說你前天就出院了,你忙什麼呢?」
渝雪松正在籌備一些事情,不過沒辦成前還不打算說。
「以後告訴你,」渝雪松扭動車鑰匙,「想去哪?」
「……啊?」陸宜南暫時還真不知道他來這找自己是幹什麼的。
渝雪松提示:「是先回家放東西,還是先吃飯?」
「誒?」陸宜南頓時活躍了起來,「原來你是這個意思?你來接我吃飯的?」
渝雪松:「……」
一般成年人交往,對某些規則、某些進展都是秘而不宣、默默體會的,他真是第一回見陸宜南這樣打直球的型別。
陸宜南順杆往上爬,乖乖舉手說:「師兄,我選回我家吃飯。」
渝雪松:「……」
「我看你也沒什麼行李,」他掃了眼小朋友的包,一個學生品牌運動揹包,裡頭估計也就塞了個水杯和條毛巾,「那就先去吃飯,我訂好位置了。」
「好好,」陸宜南笑眯眯捧著臉湊過去,「是不是下了一趟鄉,回來越看我越順眼啦,以前哪有這麼好的事啊,師兄您還能請我吃飯,我這感動的喲」
渝雪松就笑起來,也不說話,發動了車。
這就是默許了嘛。
兩個人吃了飯回來,路過a市四中,此時快到中午兩點,正好是學生上學的時間。
陸宜南抬頭一瞧,哎喲,他高中班主任騎一小電驢正從車窗前過呢。
對方像感覺到什麼似的,回頭看了眼,頗有些疑惑的掃過這輛四輪車,只不過因為所處位置的光線折射,沒能分清車裡駕駛座坐的兩個人。
「那是我高中班主任。」
這句話是渝雪松說的。
「該打個招呼,不過他應該要進去上課了。」
陸宜南立刻就震驚了,我滴個乖乖,緣分能追溯到那麼早呢?同一個班主任啊。
他心裡覺得特高興,有些事情就是註定了嘛!
於是陸宜南和師兄說:師兄,您是我真師兄,那也是我班主任呢。
第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