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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北川仍然不理他。
陸宜南抱著他胳膊搖,「哥問你話呢」
此時陸媽媽在另一頭喊:「南南,別老坐在那,來和悠悠聊聊天呀!」
陸北川低頭掃了陸宜南一眼,「你想問什麼?」
陸宜南有點不好意思,問:「就是……今天林維說……你們兩個以前那什麼……?真的假的啊?」
陸北川:「……」
他站起了身,居高臨下的說:「真的。」
說完拂袖離去。
陸宜南在原地徹底呆住了。
在陸媽媽的張羅下,陸宜南和夏悠悠加了個微信,夏悠悠離開後主動給陸宜南發了訊息。
陸宜南躺在自己床上,橙色燈光明亮舒適,房間裡貼著球星海報以及飛鏢靶子,是他住了很多年的房間,是他自己的領地,但他心裡卻無所適從。
他又一次敲陸北川的房間門,又一次被拒之門外。陸北川現在簡直比出國前還更難搞。
其實陸宜南心裡有數,媽媽總是隻看見自己,照顧自己,對大哥忽視太多了,這偏心眼實在是太太太明顯了,陸宜南隱晦的和她提過幾次,她卻理所當然的說:「你年紀小,照顧你是應該的啊。」
陸宜南覺得他媽媽什麼都好,就是不講理、過於偏執己見這一點,讓人無可奈何,也給他和大哥的關係帶來了很大的負擔。
他是真的很喜歡他哥的。
陸宜南迴著夏悠悠的資訊,手機電量告急,他翻身去床頭櫃上找充電器,這才想起來自己的東西都在公寓裡頭。
他似乎習慣了住在那個兩室一廳的小房子裡,習慣了夜晚黃金時段門鈴響起,渝雪松笑著站在門外,提著一袋水果或者拿著本雜誌,兩人或者各做各的事情、或者膩膩歪歪度過一晚,到了第二天再一起遛狗上班。
按照往常,這個時間,渝雪松會督促他複習考研,他起初是硬著頭皮啃書,但度過那個適應期以後,學習似乎也挺有意思的。
他開始喜歡這種有目標的、充實的感覺,自己拿主意,自己努力,愛自己愛的人,他喜歡那樣的生活。
而現在,回到家,躺在這裡,連手機電量都在抗議。
陸宜南問自己,信不信哥哥說的那句「真的」。答案是:不信。
他非常篤定。
陸宜南掀開被子坐起來,迅速的找到衣服,拿好東西,躡手躡腳的出了門。
晚上九點,渝雪松和一群老朋友告別,今晚陸北川放了他們鴿子,大家都習慣了,大傢伙其實經常聚會,都是熟人,玩的也都挺高興的。
渝雪松下了電梯,低頭拿鑰匙,餘光卻瞥見自己家門前蹲了個可憐兮兮的男孩。
他忽然笑起來。
「需要幫助嗎?」渝雪松說。
陸宜南抬頭,「醫生,我牙疼,不抱抱不會好。」
渝雪松笑著給了他一個抱抱,然後把人拉進了家門。
還未來得及開燈,便被抵在門上,屬於年輕男孩的清香氣味撲面而來,帶著熱情爽朗的喜愛,唇舌碰撞交纏著。
一雙手摸進腰間,不規矩的上下捏了捏,從t恤下面往上鑽,陸宜南口齒不清的問道:「喝酒了?」
「兩杯,」渝雪松回答。
「不夠,」陸宜南遺憾的說。
笑聲從喉嚨裡溢位來,渝雪松想,他的完整話是:不夠酒後亂性。
陸宜南拍開燈開關,燈光下對方的臉乍然呈現在眼前,清晰而英俊。
陸宜南捧著他的臉細細的吻了一遍,小聲抱怨說:「都怪你,長得太招人了。」
「怎麼了?」渝雪松問。
兩人來到沙發上坐下,陸宜南把白天發生的事情和他說了一遍。
渝雪松聽得嘆氣,心裡軟成一片,摟著人又親了八百遍。
「怎麼不直接問我呢,」他說,「那兩個都不是省油的燈,幹嘛送上門去讓他們欺負。」可心疼了。
「林維分在神外,但家裡希望他能一起移民,而不是留在國內做醫生,於是和神外幾個醫生通氣,想晾他一段日子,看他是不是真有決心,所以那段時間一直沒讓他進過手術室。他求到我這,我和你哥哥關係好,替他求了情,當時我以為不會有事,畢竟不讓他操作,只是觀摩,但沒想到他前一天跑去酒吧玩,喝了帶料的東西,第二天上手術臺精神恍惚,撞到了主刀……但看錄影顯示,當時是沒有造成什麼不良影響的,後來顧沁的死,不一定是歸結於這個意外,也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