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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朝落哭笑不得,「我指的是晚上一起吃飯。」他在何醒鼻尖輕颳了下,「到底誰滿腦子黃色顏料?」
何醒:「」
「走吧,送你去上課。」程朝落牽起何醒的手,十指在寬大的口袋裡緊緊相扣,冰涼的掌心貼近一起發熱。
「那是圖書館、食堂」何醒唇邊翹起弧度,路過什麼興奮地給程朝落介紹,到教學樓前不捨地分開,何醒去上課,程朝落去學校附近的酒店休息。
程朝落在學校陪何醒幾天課,放假,他們立刻飛去瑞士。
到半山腰的酒店,程朝落進去洗澡,何醒彎曲手肘拄著窗臺眺望遠方,高低起伏,延綿不絕的阿爾卑斯山,白雪皚皚,紅色小火車穿出山洞,消失在蒼茫的白色裡,宛如童話。
天地間彷彿只剩白色,何醒沉溺其中,看了片刻,她調皮地把窗戶拉開條縫隙,深深吸口清涼的冷空氣,冷氣入腑頓時頭腦清醒不少,又對著山間呼氣,唇瓣間一團白霧凝成又消散,一次次樂此不疲。
身後清爽薄荷味逼近,勁瘦冷白的男性手臂,環住她纖瘦的腰肢,低沉蠱惑的嗓音環繞耳邊,「程朝落比雪景好看,你要不要回頭看看?」
何醒拉上窗,也環住程朝落,「這也要吃醋,你醋缸裡長大的?」他剛洗過澡,熟悉的氣味,格外使人安心,她上半身後仰,和程朝落微微拉開點距離,手指在他胸膛前推了推,「我想起你騙我去滑雪那次,初戀在那樣個浪漫的夜晚開始,很幸運,程星星謝謝你。」
「何醒,是該我謝你,謝你這麼多年在我身邊,謝你愛我,謝你願意跟我一起走下去,每件事都值得感謝,我很珍惜和你在一起的一切。」程朝落不帶情慾地低頭在何醒額頭親口,「我要我們八十歲的時候還在初戀。」
何醒額頭抵在程朝落胸口,帶笑說:「到時我要找年輕弟弟,才不要你個糟老頭。」
「你敢。」程朝落低頭啃咬她脖頸。
「癢、癢。」何醒捧著程朝落雙頰強行把他頭抬起,目光相撞,程朝落快21歲,目光依舊清冷淡漠,滿滿少年氣,亦如十七歲。
四片唇瓣不由貼上,從窗邊輾轉到浴室,褪去的水汽再次浮起,鏡子上水汽氤氳,模糊地映著程朝落精瘦寬闊的背,他手撐牆壁,腰微微彎著,吻停,牙齒輕磨她下唇,酥麻中帶著絲絲疼痛,再往下探過的山峰,比窗外的雪山溫軟。
何醒微仰頭,喘得不像樣子。
程朝落逼近,她往外推人,手指浴室外面,「去外面,這樣不行。」
「怎麼不行?」程朝落的眸像染上濃濃水汽,迷離看不見底,似被什麼勾住,逃不出,跑不掉,只能溺死其中。
「這怎麼行?」何醒無法像他那樣,面不改色地說出那些直白露骨的話。
程朝落握著她腰輕輕把人轉過去,何醒貼著牆,他探身向前,湊近她耳邊低說:「這樣就行了。」
過後,何醒轉回身時無意間瞧見了,她慌忙地閉上眼睛,片刻又倏地睜大,冷白面板一顆青色小星星,一行拼音穿過星星邊線,下面是一行漢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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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醒。
這塊帶有她名字的刺青,沒在胸口,沒在腰上,而在腹部略微往下一點的位置,隱蔽又乾淨。
她清晰地記得,剛在一起的那個寒假,他們窩在程朝落房間看電影,隨口討論電影男主角把女主名字紋身上情節,當時程朝落說:「我看挺蠢的,要是分手了,下一任看見會氣死。」
何醒伸出手,指腹劃過那塊有她名字的面板,「你怎麼什麼時候去紋的?」太過震驚,她有些語無倫次。
「你走之後。」程朝落如實說。
「疼嗎?」
「疼死了。」
何醒心疼得不行,指腹輕輕摸著,「傻瓜。」
程朝落低頭,「你親口就不疼了。」
那麼曖昧的位置怎麼親?
何醒看穿他的詭計,罵他流氓。
程朝落拿浴巾給她擦乾,抱回床上,笑說:「逗你的,不疼。」
人放床上,何醒摟著程朝落脖頸不松,強行拽著他一起躺下,在溫軟的被子牽起手,說:「你以前說,在身上紋戀人的名字挺蠢的。」
「是蠢。」紋在身上的圖文會成為永久的記憶,難以清理掉的痕跡,戀愛時是刻骨銘心的印記,分手後變成難以洗掉的罪證,程朝落仍然覺得這是種不可取的行為,但不妨礙他那麼做。
何醒:「蠢還紋?」
「願意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