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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雙方家長是過來人,什麼都明白,可在看著他們長大的人面前親親抱抱,何醒一想就尷尬,渾身不自在,對此提早和程朝落溝透過,多年來,他們始終在雙方家長前保持和過去做朋友的互動模式,沒有親密行為。
樓梯裡只能親親,解決不了更深層次的需求,畢業回家住的日子,程朝落跟單身漢沒區別,甚至比單身漢難熬,出去約會,晚上何醒也要回家睡,要不是程朝落自控力強早瘋了。
這天程朝落下班,被孟千山和周辭嶼約去喝酒,算一頓喜酒,孟千山死纏爛幾年終於和南瀟和好如初,他們三個經常聚餐,酒不常喝,通常在極度喜悅或悲傷情況下才飲酒。
「哥們終於熬出頭了,今天這頓必須喝。」孟千山渾身散發著人逢喜事精神爽的勁頭,主動給程朝落和周辭嶼倒酒,「初戀的勁真大,這些年累的時候我也想過算了,可心裡總像缺什麼,想到她就難受,看別人找不到那種感覺,這次我準備和南瀟求婚,不想再戀愛了。」
「英年早婚?」周辭嶼提醒他,「結了婚有責任在身上,還是想清楚再決定。」
孟千山:「哥們就要用這份責任拴住南瀟,不然萬一哪天生氣,再和我分手咋辦?結婚了,她得對我負責。」
周辭嶼:「」
程朝落:「」
幾杯酒過後,孟千山無情地嘲笑程朝落,「聽說,你現在禁慾了?哦不對,應該被迫禁慾。 」
「」被好友損,程朝落眼珠一動轉向周辭嶼,長腿踢了踢周辭嶼的椅子,「他才是禁慾吧。」
孟千山放聲大笑,湊過去摟住周辭嶼脖子,「你不會還是雛吧?」
周辭嶼瞪他眼,「滾。」
孟千山:「跟沈憶棠呀?」
程朝落在一旁添油加醋,「六年多了,再熬幾年直接出家吧。」
「」
其實今天不止孟千山有喜事,周辭嶼也有,他藉機說:「我昨天見到她了。」
消失整五年的人,再次出現,孟千山和程朝落都驚了,異口同聲說:「在哪?」
「一個活動上。」周辭嶼轉著手裡的打火機說。
孟千山:「臥槽,今天雙喜臨門,不醉不歸。」
不知因為飲了酒,還是朋友間聊的話題,程朝落這晚格外想何醒,到家樓下迫不及地把人喊出來。
何醒開啟門就被抱住,程朝落沒喝多,只是微醺狀態,對自己的想法和行為有清晰認識,「想你了。」被酒精浸過的嗓子,略微沙啞。
「去那邊。」何醒從他懷裡掙脫開,「我爸也去喝酒了,別被他回來時候看見。」她拉著程朝落手腕去樓梯。
感應燈亮了又滅,黑暗襲來,何醒的唇被封上。
程朝落晚上喝幾杯雞尾酒,不如白酒辛辣,不如啤酒味濃,只在清甜中摻雜一絲絲酒味,不難聞。
何醒腿軟沒站穩,鞋不小心絆到不知誰家放的鐵桶,發出「當」一聲,他們吻得忘情都沒在意,樓梯外傳來醉醺醺的一聲吼,「誰在那?」
何慶林的聲音,何醒太熟了,樓梯鐵門被推開的一瞬,她用力推開程朝落,緋紅著臉頰,和門口的人打招呼,「爸。」
「黑漆漆的,你們在這幹嘛?」何慶林喝多了腦子不清醒,護女心切,上前一把拉過何醒扯到自己身邊,同時警告程朝落,「臭小子,敢欺負醒醒,我饒不了你。」
程朝落:「」
何醒更尷尬,拉著何慶林往家走,「回家了。」
程朝落跟到何醒家門口,眼巴巴地望著,關上門何醒不忍心,給他發訊息:[這週末我們去旅行吧]
zl:[好]
何醒想他開心點,[我也想你,只是像今晚這種情況真的巨尷尬]
程朝落都明白,沒生氣也沒不開心,單純酒後黏人。
不等何醒和程朝落的旅行計劃實行,就被父母拉去參加家庭聚會,兩家長輩帶著孩子,去其他城市見他們大學的共同好友。
長輩各自帶家眷歡聚一堂,相比之下小孩子們沒那麼開心,彼此不熟全被迫營業,娛樂活動和中年人也玩不到一起去。
總算熬到晚上,一群人去農家樂住民宿,長輩們在院裡燒烤唱歌,孩子們自由活動沒人管,何來和程朝落睡一個房間,何醒自己睡一間,全程沒機會互動。
農家院挺大的,前院好幾夥人燒烤,還有唱歌跳舞的,很吵鬧,何醒沖澡出來,吹乾頭髮,想開窗透透風,結果窗一開,全是燒烤的白煙,急忙又關上,